“孫二孃,你這黑點可真夠黑的!”
魏索笑著說道。
孫二孃手持鋼刀,衝著魏索冷冷的說道:“原來你剛纔竟然是假裝暈倒,不過你既然進了我的店,你就別想出去!”
說罷,一把扯下了自己身上的穿著衣服,露出了半個肩膀,舉著鋼刀便向著魏索劈了過來。
魏索這雙手受到了限制,無法使用出自己的板磚神器,如今也只好靠著自己的雙腿功夫。
見到孫二孃向著自己衝了過來,隨即踢起旁邊的長凳,直奔孫二孃而去。隨即踩著旁邊一個士兵的身上,借勢向著孫二孃跳了過去。
孫二孃一刀看向了那個長凳,將其劈成了兩半,但是魏索一腳也飛了過來,正好踹到了孫二孃的腹部上面
魏索摔倒了地上,孫二孃也飛了出去,撞到了身後的柱子上面。
孫二孃站起身來,眼神冷峻,衝著後面喊道:“來人,給抓住他!”
魏索聽到孫二孃這麼一喊,頓時心中一驚,怎麼還有其他的幫手,自己應付孫二孃一個還可以,雖然有破綻,但是給對方照成的傷害也大,不必擔心對方會反擊,但是如果其他人加入進來,分分鐘就是被抓住啊。
雖然已經感覺自己即將面對困境,但是臉上還是未出現一絲的懼色。有句話說得好,裝逼是痛苦滴,裝到底是幸福滴!
魏索手上微微一用力,沒有把加鎖給彈開,也不知道是什麼做,竟然這麼牢靠,看到孫二孃和那幾個從後面出來的大漢並沒有注意自己,這才暗自的鬆了一口氣。
魏索隨即一直腳踩在了凳子上面,衝著孫二孃等人淡淡的說道:“我早就知道你們這是一家黑店,專賣人肉包子,本想放過你們,沒想到你去也想把我也給殺了,識相點的趕緊認個錯,我還可以饒你們一名,否則,明天早上的包子,用的可就是你們的肉了!”
“好大的口氣,我今天非得把你給剁了,做成狗肉包子不可!”孫二孃怒道。
魏索微微一愣,感覺自己好像被人給罵了。
就在此時,門外走進來一個大漢來,在他的肩膀上扛著一個鋤頭,進屋見到了這副架勢,又打量了魏索,隨後緩緩衝著孫二孃說道:“娘子,你還記得我和說過的話!”
“不記得!”孫二孃冷冷的回道,頓時便把大漢剛剛要說的話給噎了回去。
“你就是張青吧!”魏索看向了男子緩緩的說道。
“正是,沒想到我竟然這麼有名,你竟然知道我,看來你很有眼光.”張青隨即轉向了孫二孃,急忙的說道:“娘子,這個人殺不得!”
孫二孃冷哼一聲,淡淡的說道:“這個人不但知道你,也知道我,而且還知道我們這裡是個黑店,專門賣人肉包子!”
“娘子,這人可留不得!”張青急忙的應道,隨即轉向了魏索說道:“你如如何知道我夫妻二人的身份,如何得知這裡就是一個黑店的!”
魏索冷笑一聲:“你們可以瞞的過別人,卻瞞不過我!而且我沒有沒有戳穿你們的意思。”
“娘子,這人一定是什麼世外高人,殺不得!”張青隨即的說道。
孫二孃擦拭了一下手中的鋼刀,他剛纔踹了我一下肚子,恐怕咱們的孩子……”
張青一驚,急忙的拿起了鋤頭指向了魏索,怒道:“如果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定要殺了!”
隨即,張青轉過了頭看向了孫二孃愣愣的問道:“什麼時候的事情,我倆生氣好長時間了吧,你一直也沒有讓我碰你!”
“逗你呢!你不問問他是誰,怎麼知道我們的事情?”孫二孃衝著張青喊道。
張青隨即又轉向了魏索,問道:“說了這麼半天,你到底是誰,爲什麼知道這麼多?”
“吳傑超,清河縣人!”
“你可認識武松?”張青急忙的問道。
“我兒砸,怎麼了?”魏索反問道。
張青和孫二孃兩人的臉上同事出現了驚訝的表情,張青緩緩的張口說道:“原來你就是武都頭的父親,失敬失敬,我和我娘子開了這家店,我們有三種人不殺,一是和尚不殺!他們四大皆空,每日吃齋唸佛,故而不殺!第二種便是青樓女子,他們大多孤苦伶仃,被逼無奈,賺點錢也不容易,故而不殺!第三種便是被流放的配軍,他們大多都是被冤枉的俠義之士,故而不殺!”
“你們爲何認識我兒子武松?”魏索問道。這高傑出現在這裡的時間也沒有多長的時間,雖然在外面闖蕩了幾天,在這幾天之間,魏索很難相信,高傑可以結交到他們。
“我們敬重武都頭是英雄好漢,打死老虎爲民除害,說實話,我這個黑店,總共被人識破兩回,第一回便是前幾日來的武松。”張青淡淡的說道。
孫二孃這個時候走到了魏索麪前,看著兩個昏倒的士兵,說道:“叔父,不如殺掉這兩個人還叔父自由之身。”
魏索急忙的晃了晃腦袋說道:“不,這兩個人一路上對還不錯,沒有爲難與我,而且我是自願跟他走的!”
“叔父要去什麼地方?”
“孟州,張都監的地盤!”
張青稍微的疑惑了一下,你們二人可是準備殺掉張都監嗎?武松來的時候,就一直向我打聽張都監的事情。
“我的大兒子被他給抓走了!”
“原來如此,我有什麼能幫上忙的嗎?”
“別管我了,說說你們兩個人,看樣子你們兩個人在鬧彆扭啊!”魏索問道。
孫二孃這個時候,突然衝著張青喊道:“幫叔父把枷鎖打開啊,你就讓叔父這個樣子和我說話啊!”
“哦哦,對!”張青隨即來到了兩名士兵的旁邊,從他們的身上將鑰匙給找了出來,將魏索的枷鎖給打開了。
這時,孫二孃對著魏索緩緩的說道:“張青他竟然嫌我已成昨日黃花,對我提不起興趣來,已經將近幾個月沒有碰我了,而且他最近總是往青樓裡面跑!”
張青剛要張嘴辯解一番,便被孫二孃給喝住了:“你閉嘴,聽聽叔父怎麼主持公道?”
魏索微微一愣,衝著張青就開始罵道:“你說你怎麼就不學好,青樓那什麼地方,有那麼多美好的地方,你不去,你偏偏去青樓,好好幹點正事,養一個小孩,我一過來人的身份告訴你。孫二孃,明知道你天天跑青樓,他還沒有把你剁成餡,說明他心中割捨不下你!從今以後要改寫歸正知道嗎?”
“叔父說的多好,你應該想叔父多學習學習,乾點正事,沒是總跑什麼青樓,對了叔父你是做什麼工作的?”孫二孃問道。
“那個……那個……”魏索手撓著頭,緩緩的說道:“我是做青樓生意的,清河縣大部分的青樓,我都有份!”
張青這個時候終於找到了機會,急忙的說道:“你們聽我解釋一下,我只是一個種菜的菜農,我天天跑青樓是給他們去送菜去了。我不碰你的原因是因爲我太累了,回到家裡面只想睡覺。”
“我不聽,我不聽,都是藉口!”孫二孃突然矯情了起來。
畫風突變孫二孃讓魏索有些不適應,心中不免合計了起來,這段是不是被瓊姚阿姨給改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