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又叫枯榮山。
因山上漫山遍野長滿枯榮樹而得名,是一個絕佳起草之地...,易守難攻,山中都是枯榮樹,視野遼闊!
並不比風(fēng),所以在此山上走夜路的人,都會不自覺地感覺到周圍微風(fēng)陣陣,當(dāng)?shù)匕傩照J(rèn)爲(wèi)此山很邪性,所以又名黑山,取名取理和黑市差不多。
老人言,黑山常年居住鬼魂,所以陰風(fēng)陣陣,只有比鬼魂還惡的人才能落在黑山頂上起山爲(wèi)寇!
縱使風(fēng)雲(yún)俠客論,有詩讚曰:“枯榮山上枯榮樹,黑鬼墳頭盡英雄!”。
兩句話就可以表明,黑山上的土匪並不是好惹的角色...,同時插句題外話,黑山在遊戲初期是一個新人與菜鳥之間的分界線,玩家戲言,“你只有打過黑山副本後,才能真正地被稱作是‘江湖人’”。
從多點(diǎn)論證,說明黑山的確不像世人眼中的那麼不出奇彩!
述完黑山,咱們就不得講一講這黑山上的大當(dāng)家了。
火把環(huán)視中,一具屍體被擡到了山寨當(dāng)中...,在衆(zhòng)人把酒言歡,花魁曼妙之時,這種事兒總是讓人倒胃口。
臺上一共有三把交椅,三把交椅上也坐落著三人。
坐在左邊兒,長著滿臉絡(luò)腮鬍的是黑山上的三當(dāng)家,費(fèi)浩奇。人稱,“鐵腿大胡”,聽這名號便知道此人的腿腳功夫並不俗。
坐在右邊的是一個年輕人,年輕人油頭粉面,一臉書卷氣與之周圍環(huán)境格格不入,此人名曰,“宇子平”。山下人稱“鬼面狐”,名號的來源是因爲(wèi)此人從不露面,出山永遠(yuǎn)帶著一狐貍面具,甚至都不清楚他到底是男是女!但在此身段面相可瞧,此人是個男兒身。
而坐在中間,那左擁右抱的中年人便是黑山的現(xiàn)任大當(dāng)家,無名無姓,有個代號,人稱“鬼爺”。傳聞中武力超羣,可以一手搬獅!
三人雖然長相不一,臉上都帶著些許“反骨”,有的在眉毛上,有的在鼻間,還有的在下巴!
在風(fēng)水學(xué)上,在面相上可見“反骨”之人,不是奇才,便是惡黨!
黑山三位當(dāng)家臉上都帶著一些...,證明這三人單拎出來都不是好惹的傢伙。
...
屍體擡到近前,大當(dāng)家從獅頭椅上坐起身來,瞇瞇眼,瞧下...,一邊撫摸自己身邊兒美人大腿,一邊問道:“怎麼回事兒?”。
臺下馬仔站有三人,三人皆是不敢吭聲...
大鬍子瞧著這仨,不識茬,甩開膀子,喝道:“問你們話呢!沒聽見啊!耳朵裡灌鉛了?嗯~”。
三人被這一嗓子給嚇了一哆嗦,有一人顫顫巍巍上前稟報道:“此人是我派去下山接應(yīng)的二虎。”。
鬼爺默然點(diǎn)頭,拍了拍自己身邊兒的美人,笑說:“你們先回去等我...,我有事兒要做!”。
美人紛紛嬌媚一笑,欠身離去。
指派美人離去,鬼爺支起自己的身子來,順便抽起了自己的褲子,晃了晃脖子...
一步三搖地走下臺去...
路過三人,三人紛紛靠邊兒...
最終,走到人身邊蹲下身來,率先望向?qū)企w的胸口處,那血液早已凝固的大洞...,嘬著牙花子,勾了勾手指道:“二子,你讀過書,下來瞧瞧...,這傷口不是鐵器所造成的吧?”。
二子喚的便是宇子平,宇子平懶洋洋地從椅子上站起身來,緩緩走下臺階,不是很情願地來到他大哥這裡...,就單單往下瞥了一眼,便清楚是怎麼回事兒了。
“這是被人用手捅開的...”。
鬼爺?shù)c(diǎn)頭,雲(yún)淡風(fēng)輕,道:“怪不得,我說呢...?”。
“誒,你們從哪兒發(fā)現(xiàn)的屍體?”,宇子平向三人問道。
其中一人回道:“從半山腰上面!”。
大鬍子聽到這句話,一拍椅子站起身來,喝問道:“什麼?半山腰?在我們地盤兒,殺我們的人,他是不要命了?”。
宇子平在費(fèi)浩奇開口之時,就用手堵住了自己的耳朵。
直至他說完後,才把手放了下來,抱怨道:“誒,我說老三,以後你說話的時候能不能小點(diǎn)兒聲!”。
老三一愣,扯開嗓子不自覺喊道:“我聲音很大嗎?”。
宇子平一臉鄙夷,撇嘴,“得,您還是坐下歇歇吧。”,安撫完老三,宇子平正色和鬼爺?shù)溃骸按蟾纾瑲⑺娜瞬缓唵伟?..”。
“嗯...,可是爲(wèi)何要?dú)⑺兀侩y道是我們最近又惹了誰不成?”,大當(dāng)家陷入了思考。
宇子平提醒道:“可能是姓容的事兒!”。
“容?誰姓容!”。
宇子平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道:“就是您當(dāng)年和我說,把你女人抗走的馬仔!”。
“哦哦哦...,他啊!他爲(wèi)何要與我作對?”,鬼爺貴人多忘事兒。
這回輪到大鬍子提醒自家大哥了,“老大,您不是前幾天派人去找他,爲(wèi)了扳指的事兒嗎!”。
鬼爺這才恍然大悟,“這事兒啊!你們不說我都快忘球了!話說那扳指還是二子你想要的。一直沒問你,你要那女人帶的東西幹什麼?”。
“大哥,那可是暗器榜上十大暗器之一啊!”。
“關(guān)我鳥事兒?”,鬼爺一臉無所謂。
宇子平一臉無奈,他也不想跟自己大哥解釋,有了那東西他們就可以坐山爲(wèi)王,穩(wěn)固根基了!於是道:“先不說扳指的事兒,咱們就先論一論眼前此事兒。殺人者內(nèi)功深厚,掌力十足,您瞧,傷口很整齊,證明出手當(dāng)時很快,咱家的人當(dāng)時可能都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殺了!”。
大當(dāng)家也皺起了眉頭,“不好辦啊~,又得防止暗殺了,但不會真的有人單槍匹馬闖到這裡吧!”。
“報——”。
正在討論的過程中,有一位頭裹紅巾的囉囉跑了進(jìn)來,一腔熱血跪在臺前道:“大當(dāng)家,敵襲!”。
宇子平姣好的面容不由得抽搐起來,問道:“他們有幾人?”。
“十幾個...”
“如何上得山?”。
“有一人帶頭就一路衝上來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來歷,身穿黑袍,腰裹白帶,各個身懷絕技!”,囉囉急忙稟報,吐露太快,說得也不是那麼清楚!
宇子平手撫下巴,一時間陷入了沉思!
可大鬍子一聽到有人上山,管他三七二十一,從自己的象皮椅子後面抽出了一把與他差不多高的斬馬彎月刀,喊道:“大當(dāng)家,容我?guī)先巳粫麄儯 薄?
“老三,鎮(zhèn)定!”,宇子平感覺此事兒有些不對勁,阻止道。
但俗話說得好,“不怕神一樣的隊友就怕豬一般的隊友啊!”。
鬼爺目視自己這一窟百十號弟兄,一拍鬼面狐的肩膀,道:“咱們有超百的弟兄,還能被他們十幾個人給殺光不成?瞧把你嚇的樣子!走,弟兄們,應(yīng)敵!正好,好久都沒殺過人了!我的大斧也早已飢渴難耐了!”。
說罷,鬼爺也不知道從哪兒便提出一把大斧頭,斧柄有一人高,斧頭也有兩個人頭大小,看起來就威風(fēng)凜凜,八方不懼!
抽出斧頭的瞬間,整個黑山的草莽們,全都放下了自己飲酒的器具以及旁邊兒的女人,抄起自己傢伙,發(fā)出了震天的怒吼聲!
伴隨的怒吼聲,宇子平最後的冷靜也徹底喪失了,心存僥倖心理,暗自道:“十幾個人,還能反了天不成?”,也不再多做思考,回身也便帶上了自己的鬼狐面具,迎步而出!
......
迎著這一夜幕下的暴雨,餘小魚騎著的黑馬也最終累倒在地...
但他不敢停留,邁開輕功往前狂奔!
此時,忽然餘小魚聽到山頭上的一陣騷動,心道,“得手了!”。
隨即,順手撿起一個迎面攔截自己卻被自己斬於馬下之人的頭巾,斗笠甩到一邊兒,箍上頭巾的片刻。
黑山上接連又有人前來支援,漆黑的夜幕下,那紅色的頭巾極爲(wèi)顯眼!
下山的黑山草莽瞧見往上跑的餘小魚,一時間以爲(wèi)是自己人,當(dāng)即問道:“格老子,幹啥呢?應(yīng)敵啊!”。
餘小魚當(dāng)即朝他怒罵喊道:“迎你馬幣!往上跑!有人去報信了沒?”。
“小六子上去了!”。
“那好,等支援,這夥人不是等閒之輩,咱們對付不了!現(xiàn)在去純粹就是送死,懂嗎?”,餘小魚著急忙慌的神色,立刻讓黑山草莽變轉(zhuǎn)了方向,跟著他一同往上跑去...
一人跟著跑,一羣本來下山迎敵的傢伙也緊跟著往山上跑...,從衆(zhòng)心理嗎?況且,知道有敵人來襲,沒有那個二桿子就要愣上!那不是英勇,那是煞筆...
隨著人數(shù)越來越多,餘小魚混跡在人羣中...,逐漸脫離了三尺教徒們的視線。
三尺城的人,也納悶,越往上跑就越感覺不對勁...
其中有人提醒同夥,道:“我怎麼感覺到事情越來越不對勁兒呢?”。
“咋了?”。
“沒發(fā)現(xiàn)咱們捅了土匪窩了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