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蕭逸是十分精明,他此刻能夠離開,但是卻選擇了接下這一場挑戰(zhàn),自己把尾巴掃掉,可是這件事豈是這麼簡單的?
他既然妖戰(zhàn),咱們就戰(zhàn),他既然要鬥,咱們就和他鬥,他口出狂言,咱們就車輪戰(zhàn)術(shù),這麼多人,我就不相信磨不死他!
喋喋喋喋,這是他自找的,到時候出現(xiàn)了什麼傷亡,那也算不到咱們天機門頭上,如果能乘機廢掉他或者斬殺他,那纔是功勳一件!”
陸吾雙眼瞇起,他平日是最最注重修煉的,但是也不是沒有智慧,相反,像他這樣不顯山不露水在天機門站得住腳跟的纔是真正的強者。
要不是這樣,君天機也不可能將這樣的任務(wù)交給他陸吾。
要知道,陸吾除了修爲,在別人的眼睛之中可是連一陽子他們名氣高也沒有。
他,一直在藏拙。
天機門的競爭,比之仙雲(yún)宗更是強烈,就拿前段時間被收入門下的柳碗兒,此刻已經(jīng)金丹後期,修爲直逼法相,而且此女修煉太上忘情道,很是強橫,地位也很是不凡,據(jù)說這女人和蕭逸有一段情緣,但就是這樣,她還是能夠在天機門佔有很高的地位,可想而知此女的資質(zhì)多麼恐怖。
當然,這裡面也和她的師傅有關(guān),她的師傅可是君天機的唯一師弟,算下來,君天機還是柳碗兒的師伯,這樣的地位,自然是非同一般的。
“據(jù)說柳碗兒師妹和這蕭逸在凡俗之中曾經(jīng)有過婚約情愫?喋喋,不過前段時間婉兒師妹被掌教封印記憶,傳下了太上忘情道,如果能夠修成這麼神通,到時候她就能把蕭逸忘掉,我倒是很想看看碗兒師妹去對付蕭逸的場面,嘎嘎嘎,嘎嘎嘎嘎噶!”
一陽子陰陰的笑著。
柳碗兒地位比他高,可是入門晚,要讓他叫一聲師姐,他實在不願意。
“你不要胡言亂語,要是讓這個蕭逸聽到了那就不好玩了,那可是掌教給蕭逸準備的一份大禮呢,是宗門專門爲了對付仙雲(yún)宗蕭逸這個天才弟子培養(yǎng)的暗招!”
陸吾瞪一眼一陽子,精神境界一個壓迫,陸吾也是心頭一跳,連忙的收斂起來。
“師兄說得對,此刻咱們就使用車輪戰(zhàn),把這個蕭逸生生耗死,就算是耗不死,那也把他耗到認輸,到那時,我看他再說什麼?
說起來此人也真是狡詐,他知道自己一旦這樣離開此地,我們肯定會向仙雲(yún)宗施壓,到時候不說咱們天機門,就算是天劍門,丹鼎宗,瘟公子血公子他們也定然不肯善罷甘休,那樣的話,仙雲(yún)宗也難保他平安,最後弄不好還可能驅(qū)逐他,倒不如此刻留下來拼一把?!?
看看陸吾,一陽子連忙的轉(zhuǎn)移話題,一邊說著,眸子之中還閃爍著怨毒,嫉妒的神色,他是嫉妒,他早就嫉妒蕭逸這份膽色能力了。
“哼,他就想要憑著兩件道器來抵擋我們這麼多人的怒火?小小法符境界就敢叫板,看來不給他一個教訓(xùn)還真是不行了。我早就打探清楚了,根本就是一個破爛玩意,沒什麼戰(zhàn)力,怎麼樣天機門的各位道友,咱們接下蕭逸這小子的挑戰(zhàn)如何?”
丹鼎宗的一個青袍老者幽幽的盯著蕭逸露出了不懷好意的神色,他們本來是跟著天機門分一杯羹的,沒想到此刻那靈符被蕭逸取走,自己手上的血目神碑失去了效用。
再者,那蕭逸也太囂張了,設(shè)計害死了黑炎長老不說,此刻竟然不把他們丹鼎宗放在眼裡,只看到了天劍門,大力拉攏,給與福利,一點也不顧及他們丹鼎宗的門面,這讓這幾位長老徹底的暴怒了。
本來蕭逸大肆倒賣元胎丹就是對於丹鼎宗的一個大力打擊,黑炎長老爲難蕭逸,其中一多半的原因就是這個,沒想到反被蕭逸害死了,細說下來,他們和蕭逸之間的仇恨也不是一兩天了。
“哼,此子心狠手辣,法術(shù)奇異,手段層出不羣,此刻又在這裡面修成了五帝天龍正法,對付起來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咱們需得聯(lián)合起來小心謹慎,萬萬不能大意了!”
瘟公子對於蕭逸還是很忌憚的。
“嘿嘿,我們六人本身就和蕭逸存在仇恨,就讓我六人和他打這第一場吧,我們是家族修士,不是宗門,不必和他將什麼一對一,我們首先出手,儘量磨死他,諸位可要看仔細了!”
血公子臉色慘白,手指之上的血紅戒指閃爍著嗜血的光華,頓時的眉頭一挑的看看瘟公子,妖仙閣碧蛟公主,宋家的紅花秀女,馬家的馬金恆,王家的王飛羽,他們六人本身就是爲了追殺蕭逸而來,此刻如果不剷除了蕭逸,日後就是後患無窮,這幾人一個商議之間,頓時的就互相明白了意思!
正如他們所言,他們的身份和天機門丹鼎宗這樣的宗門弟子不同,就算是和蕭逸鬥法,那也不必遵循什麼一對一的狗屁規(guī)則,他們不是仙道門派,不必僞善不必裝清高。
何況,他們六個可是長時間的彼此有聯(lián)繫,算是一路人,他們經(jīng)常一起出入各大險地之中尋寶,這六人關(guān)係匪淺,擅長一些合擊之術(shù),他們都是世家子弟,和宗門弟子不同。
“好好好!聽說六位道友擅長一套合集法寶,厲害非凡,曾經(jīng)聯(lián)合斬殺天外佛門法相修士,此刻由你們出手自然是最好不過的,這第一陣就由你們來打,他蕭逸可沒說由誰來打,能不能單打獨鬥,就算是咱們?nèi)恳黄鹕?,那也是給他面子!哈哈哈哈,祝願各位道友旗開得勝!”
陸吾一看瘟公子血公子等六人站出來,頓時的面上一喜,他盼望的就是有個人能夠出來試水,沒想到這一回這六人竟然這麼主動。
再看看蕭逸,一陽子在他的身邊低語幾句,他頓時知道了他們和蕭逸之間的仇恨因果,因此也是樂的這樣,滿意的點點頭,承認了這樣的做法。
這些人說話做事,商量什麼,大都是擺在明面是,所以也不是瞞著蕭逸,一看這六人的架勢,蕭逸頓時的知道這六人是要藉此機會和他解決仇怨了。
“哦?瘟公子,血公子,碧蛟公主,紅花秀女,馬金恆,王飛羽?你們六人想和我一決高下麼?真是卑鄙無恥,六人合擊,對抗我一個法符修士,真是不要臉!”
蕭逸哈哈大笑,很不客氣的奚落幾句:“不過我喜歡,再多人又能怎麼樣?都是廢物罷了!”
隨著一聲聲大笑,蕭逸手掌之上血光一閃,頓時的出現(xiàn)了一個血紅的晶瑩齒輪,血夜蒼穹出現(xiàn)在手上,其中血光閃爍,頓時的散發(fā)鋒芒的氣息。
“哼!不用逞一時的口舌之利,對付你這樣的卑鄙小人,我們一起上也沒什麼,我們不是仙門弟子,不必估計什麼道義,既然咱們有仇,就一起解決,不敢就認輸吧!”
血公子冷冷的嘲諷還擊,蔑視著蕭逸。
不過當看到蕭逸手上的血夜蒼穹之後,血公子頓時的眼睛之中貪婪閃爍,他是修煉血系功法,這血夜蒼穹是魔道道器,最是適合他,他此時願意出手,就是奔著這件道器來的。
“不過……今天既然是你提出的鬥法決高低,決定靈符的歸屬,那麼我們也願意接受挑戰(zhàn),如果你逃跑,那我們自然會上五色仙雲(yún)宮討一個說法,相信你們仙雲(yún)宗的掌教雲(yún)海大人會給我們一個交代的。
至於你麼……這鬥法你也知道,這是生死搏殺,難免有什麼損傷,如果你被我們斬殺了,如果到時候被仙雲(yún)宗怪罪下來可不好,而這鬥法又是你提出來的,這可難辦了!”
一邊盯著血夜蒼穹,血公子一邊毒辣無比,竟然要逼迫蕭逸,把一切的死傷責任擔下來,他就是想要取得蕭逸身上的血夜蒼穹。
血公子是血魔宗血家的後嗣,果然心狠手辣,此刻竟然要使用激將法逼迫蕭逸發(fā)下什麼誓言,把責任自己承擔。
“哈哈哈,真是可笑,生死有命,富貴在天,這鬥法自然要分出來勝負,其中的生死傷亡很是正常,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這其中的傷亡,咱們自然得商量出來一個辦法,要不然萬一我殺了你到時候血家找來了,我可不好交代,你說是不是???”
蕭逸皮笑肉不笑,蕭逸瞳孔中閃爍出詭詐和陰冷,他知道這些人想要的是什麼。
“殺了我?哈哈哈哈,好,你蕭逸果然狂妄!”血公子臉皮抽動,卻轉(zhuǎn)過頭和丹鼎宗,天機門的弟子商量起來:“諸位怎麼看這件事情?這次的堵鬥是咱們雙方自願進行的,這裡面誰有了什麼死傷,那都和門派家族無關(guān),這一點大家能不能見證?”
“當然可以?!?
陸吾鼻孔朝天,很是自信,他認爲蕭逸徹底上鉤了!
“哼!你們要見證也行,不過事先說明了,這裡面可不是誰都能同意你們的想法的,就拿這位瘟公子來說,我就不敢殺他,你們誰敢?大家都知道瘟家老祖是出了名的不要臉,就算是他栽到我手上,我也不一定敢斬殺他,這怎麼算?”蕭逸看著這些人聯(lián)合起來對付自己,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露出了一副狂妄的神色。同時他也說明的一件事情,把瘟公子的事情講明瞭,他可不想到時候惹一身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