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十來名鮮花般的女修從小院門處魚貫走出,讓楚河有些目眩。
環(huán)肥燕瘦,高挑小巧,各有各的美,各有各的妙。修真界的修士,只要不是懶人,邊幅修好一些,都能入眼。畢竟這個世界充滿了滋養(yǎng)人的靈氣,身體素質(zhì)都遠(yuǎn)比地球的凡人強上不少。
不過,與地球上的女孩子相同的是:三女人一臺戲。
聽得她們嘰裡呱啦的,只是進(jìn)門那兩息時間,已經(jīng)將楚河家的院門,靈田,青米,小屋從八個方面品論了數(shù)個回合。
楚河爲(wèi)自己貿(mào)然走出來的決定後悔了,應(yīng)該在第一時間御器衝破屋頂遠(yuǎn)去,能走得多遠(yuǎn)就多遠(yuǎn)。
“哇!楚楚啊!大家快看,真的是楚楚耶!”一豐腴女修眼尖,一下子看到了正在偷偷摸摸拿出法器想一走了之的楚河。
“哇哇!”望著她們衝過來的樣子,楚河在剎那間覺得自己是處於崩潰的堤壩下,而這些女修,就是氣勢兇猛的洪流。
“楚楚你昨晚太帥了!打得好!那混蛋我早看他不順眼了,什麼玩意啊。”
“是啊是啊,我看了錄製的蜃影后,一晚上都睡不著?!?
“楚楚你有道侶了沒有?沒有的話……”
“他的手好性感,我好喜歡。”
“我比較喜歡他的大腿,左腿好緊實,右腿也是一樣耶……”
……
“各位親愛的師姐與師妹,矜持點,收斂點,悠著點,別把他弄死了,不然下次就沒有楚楚住宅半日行了。來來,我?guī)Т蠹业教幑湟幌??!?
顧寒見到楚河的慘狀,連忙跑了過來解圍。
…………
“時間快到了,就過去了。”顧寒對坐在門口的楚河說道。
在他的背後,輕煙渺渺的溫泉池裡面,是傳來了陣陣歡笑聲,隔著一層支起來的布簾,那些女修正穿著褻依褻褲在溫泉池裡面嬉鬧著。
在這個修真界,男女之間倒沒有那麼條條框框,古板的,不是很避嫌。
幻想著那些在肚兜下晃動的白兔與蜂腰蜜臀,楚河咽一咽口水,有些愁眉苦臉。
“啊呀,楚哥你就看開點吧,熬一下,等她們走了,我們就二一添作五?!鳖櫤脸鲅┌椎难例X,繼續(xù)道:“這可是一條財路啊!光是這上午,我們便可以收入兩枚上品靈石。一個月三十天,一年三百六十五天……”
“再有下一次,我殺了你!”楚河咬牙切齒。
“不要這樣子啦,這些還不是你教的什麼旅遊麼。吶,我現(xiàn)在做得挺好呀!”顧寒?dāng)倲偸?,一副都是你錯的樣子。
“噢!”楚河拍了拍額頭,一時間想到了自作孽什麼什麼的。
之前剛認(rèn)識顧寒的時候,爲(wèi)了加深印象,用一些賺錢知識忽悠過他,其中一項就包括旅遊。後來探討賺靈石的方法,也有提起過,也虧得這混蛋好記性,現(xiàn)在學(xué)以致用。
“好,這一處靈田歸你,怎麼折騰都行?!背又荒軖诬嚤洠凑巯律砑邑S饒,這靈田的收入也不放在眼裡。
“楚哥別生氣,就這一次,沒辦法啊,整個內(nèi)門弟子就我跟你有來往。如果今日我不帶她們來,以後我就別想在內(nèi)門混了。女人嘛,你知道的,一個還好,一羣女人的話,她們就是叫我從跳進(jìn)地火裡,也不敢不從呀?!鳖櫤且荒槺?,指出真正的原因。
“…………”楚河無語,雙手支頜,望著前面,似乎想要看穿那一層布簾。
兩個男人就在門檻上面坐著,聽著美女戲水聲,卻狀若石頭。
………
約半個時辰後,那些內(nèi)門女修拿著各式各樣的紀(jì)念物盡興離去,留下了呆若木雞的兩人。
半響,顧寒望著幾乎光溜溜的楚河說道:“看來我低估了女人的兇狠跟徹底。”
楚河拍了拍顧寒的肩膀,聳聳肩,無所謂地說道:“不就是一件法衣跟一些零碎東西麼?反正我們還賺?!?
“哎,是小楚麼?”一聲音從天空中傳來,楚河與顧寒兩人擡頭一看,只見一飛雲(yún)縱落了下來。
“啜,你們在幹什麼?”來人是一位中年修士,慈眉祥目的,他一見到楚河只穿著褻褲,與顧寒一起勾肩搭背的,是嚇了一跳。楚河看他眼神中閃著恍然大悟的曖昧光芒,便知他心中所想的事情,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正如前面所提,在這沒有太多條條框框的世界,什麼龍陽之好,斷袖之癖,也不罕見。
“白教習(xí)你好。”顧寒立即跳了開去,與楚河井水不犯河水,恭手問候。
楚河自然知道怎麼做,立即伸伸懶腰,說道:“今天的天氣不錯,曬曬太陽的感覺真好?!苯又菑膬ξ锝渲腥〕鲆患ㄒ驴焖俅┥稀?
那白教習(xí)與顧寒同時望了一下有些晦暗的天空,然後兩人再對望一下,都沒有言語。
“白教習(xí)不知找晚輩有什麼事呢?”楚河面不改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打破尷尬。
白教習(xí)哦了一聲,纔是回道:“哦,是這樣的,我謹(jǐn)代表青木堂,希望楚小友能加入青木堂……”
“哼,什麼破青木堂,楚小友是我們寶符閣的弟子。”一粗豪的聲音從不遠(yuǎn)處上炸起,只見一魁梧漢子站在牆頭上。
下一刻,他就來到了衆(zhòng)人面前,端的是遁速驚人。
“文友飛,想要楚小友加入你們的寶符閣,總得人家點頭。你以爲(wèi)你在開黑店,可以強買強賣麼?!”那白教習(xí)火了,指著他說道。
楚河與顧寒兩人才看清來人的面目:方形臉,濃眉大眼,極爲(wèi)高大,楚河與顧寒只能到他下頜的樣子。這人看似憨厚,但從他剛纔的言語可以知道是性格火爆之輩。
“嘿,符籙一門,來自大道,自有無窮玄妙在其中,楚小友進(jìn)得我寶符閣,此生才能不虛度,更能直指大道。哪像某些人,天天對著地火鐵疙瘩,狀若庖廚守竈,久而久之,不傻也白癡。喏,眼前這位就是例子。”魁梧漢子笑了一聲,指著白教習(xí)犀利回?fù)簟?
“我呸,文友飛你有種不吃我們青木堂出品的丹藥,拽什麼拽!”白教習(xí)給激出了真火,不客氣反擊回去。
“我靠,真以爲(wèi)缺了你們這些二貨符陣就不運轉(zhuǎn)了麼?以後你們符陣的事情別找我們,看誰先死?!蔽娜麸w扣了扣鼻孔,不以爲(wèi)然地說道。
………
“人呢?!”白教習(xí)與文若飛針尖對麥芒地不知說了多久,情緒回覆了以後,卻發(fā)現(xiàn)那兩個小子都不見了。
只見空處有一行法光形成的大字:“兩位教習(xí),有關(guān)事宜,請找章裕教習(xí),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