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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明說過你會幫我的,你現(xiàn)在怎麼可以出爾反爾!現(xiàn)在我做的那些事情全被傳出去了,我根本壓制不下來,怎麼,你現(xiàn)在是要過河拆橋?!你難道就不怕我將你做的那些事情給抖出去?!”
“哼!你不要威脅我,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麼都不怕了,既然你想要這樣,那不如我們一起同歸於盡好了,反正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什麼都不害怕了,如果這個事情你不幫我擺平,我一定會打電話告訴莫昕菱所有的事情,到時候我看看你還能不能從秦逸那裡奪回她的心。”
“呵呵……喲,怎麼了,你這是害怕了?現(xiàn)在想要妥協(xié)了?你該不會是想要哄騙我,然後將我趕盡殺絕吧?哼,如果三天內(nèi)你沒有幫我把這個事情給解決了,我一定會打電話將一切事情都告訴莫昕菱,等到時候,我看看到底是誰比較慘!”
……
“今日上午十點,欣悅酒店的服務(wù)員在房間內(nèi)發(fā)現(xiàn)了吳某的屍體,據(jù)知情人士舉報,該死者正是這幾天處在風(fēng)口浪尖的某知名品牌的負(fù)責(zé)人,警方已經(jīng)介入調(diào)查,至於吳某的死因暫時還未查明,我臺記者將會跟進(jìn)調(diào)查?!?
“老闆?!?
秦逸擡了擡手,起身走至窗前,淅瀝瀝的雨水拍打著窗戶,室內(nèi)的安靜倒顯得像是低氣壓,他皺著眉,隱約的可以從窗戶中看見自己不悅的臉,背在身後的手暗自使勁,這一次,終是叫那人給逃了。
宋甯浩還是忍不住開口,“老闆,現(xiàn)在吳靖死了,那他身後的那個人是不是就查不到了?你說他躲了這麼多天,突然就死了,會不會跟他身後的那個人有關(guān)?”
良久……
吳靖的死的確不同尋常,他是個名利心很重的人,前段時間還在公司大張旗鼓的說要入駐‘信佑’,可是現(xiàn)在卻是已經(jīng)離開人世,只要有些眼力勁的人都會覺得這裡面事有蹊蹺。
“你去酒店查查監(jiān)控,我不相信他會無緣無故的自殺?!?
宋甯浩幡然醒悟,是啊,如果他不是自殺的話,那麼酒店的監(jiān)控就一定會留下痕跡,只要知道是誰進(jìn)入了他的房間,就能找到殺他的人了!
“夫,夫人!”
莫昕菱的手剛觸到門把手,門就忽然被拉來,她嚇了一跳,手還停留在半空中,半張著嘴巴,嚇得不輕。
宋甯浩也是有急事,卻沒想到會在這裡與她碰面,他回頭瞅了瞅老闆,這才壓低聲音道,“老闆心情不好。”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
她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那個站在窗前的男人,秦逸也正看著她,許是心裡都有事情,誰都沒說話,她平復(fù)了下心情,進(jìn)了門,慢悠悠的關(guān)上門,這才朝他走去,走到他身邊,緊挨著他看著外面,霧濛濛的天空似乎預(yù)示著什麼不好的事情,“我來的時候雨下的很大,打了傘也還是溼了一些,這夏天的雨水還是有些冰涼滲人呢?!?
他低頭,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肩頭有些溼潤,“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好在這裡還有衣服可以換,前
幾天不是喊著不舒服嗎,今天下這麼大的雨你不在家裡待著,跑出來做什麼?”
莫昕菱被他拉著一路到了臥室,他猛的來開櫃門,在裡面翻找半天,終於找到一件白色的連衣裙,又找了一件風(fēng)衣。
她撇撇嘴巴,“你怎麼老是揹著我買衣服放在這裡啊,是不是想揹著我金屋藏嬌啊?”
秦逸翻了個白眼,順手將衣服上的吊牌拽掉,又將衣服塞到她手裡,轉(zhuǎn)身扔了垃圾,“你一天到晚都在瞎想些什麼,這些衣服本來都是要放在家裡的,是你說要在這裡放一部分,說自己萬一哪天想要在這裡休息了也好有衣服換?!?
“嘿嘿,我這不是逗你玩的嘛,哎呀,你不要總是板著臉嘛,這樣一點都不好看了,行了行了,我換衣服你快出去吧?!?
他不樂意了,雙手環(huán)著肩,不說話,臉上寫滿了,你愛換不換,反正我就不走了。
莫昕菱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可總這麼僵持著也不是什麼法子,嚥了口口水道,“你想看就看吧。”十分沒有底氣啊,就這樣在他面前換衣服還真的有些害羞,心裡想著真想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這都同牀共枕多久了啊,還在這裡瞎想,到底害羞個什麼勁?。?
秦逸饒有趣味的看著她的臉一點點變紅,腳步輕盈的走到她身邊,慢慢的靠近,脣瓣若有若無的觸碰到她的耳垂,耳邊傳來她大幅度呼吸的動作。
“你!”
“別動?!彼谅暤?,手卻猛的伸到她背後,在她大氣不敢出的瞬間,“嘶”拉鍊拉上頂。
搞了半天,是幫她拉拉鍊……
莫昕菱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jìn)去。
“怎麼,還不起來?”秦逸笑了,“要不,再睡會兒吧?!?
“不要!”她瞪大眼睛看向他,急急的道,“我來找你有別的事情?!?
“噗。”的一聲,秦逸實在是沒有忍住,伸手捏了捏她討喜的小臉,“說吧,冒著雨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大事?”
莫昕菱舔舔脣瓣,心裡思忖著這件事情到底要不要問秦逸,她早上起來看新聞的時候也是驚訝到了,可是左思右想都覺得應(yīng)該不會是秦逸所爲(wèi),可心裡不知道怎麼的,就是有些擔(dān)憂,總感覺這個事情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讓她心慌,反正,就是不舒服,現(xiàn)在看來,心裡面那種不確定的感覺又有幾分迷茫了,如果吳靖的死真的和秦逸有關(guān)的話,他應(yīng)該不會這麼煩惱吧?
“怎麼了,要問什麼就問好了,幹嘛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看著我?”
她撇撇嘴巴,不理會他的調(diào)侃,繼而又似乎暗暗吸了口氣,“你知道吳靖的事情嗎?”
他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的臉,“嗯”就這麼簡單的一個音調(diào),沒有多說什麼,這下可急壞了她,如果秦逸要解釋還好,很多事情解釋解釋就清楚了嘛,好死不死她的男人就是這麼喜歡言簡意賅的傢伙,嗯了一聲算個屁??!她屏住呼吸等了半天就等來這麼個
結(jié)果,真的好嗎?!
“沒有別的了?”她眼巴巴的看著他紅脣的脣瓣,希望從裡面還能聽出什麼有用的信息。
結(jié)果等了半天,就看見他搖了搖頭,拿起她溼了肩膀的衣服丟到一邊的籃子裡面,“待會兒我讓人把你的衣服拿去洗洗,你把外套穿上出來吧?!?
“哎?!”
……
“就沒有問出別的消息?”
“沒有了?!?
“高,高,實在是高,秦逸這樣少言寡語的人能夠給你這麼一個單音回覆已經(jīng)算是不錯了,你也不要這樣擔(dān)心啦,反正他只要沒說吳靖是他找人給弄死的,那不就結(jié)了。再說了,吳靖那個人也是罪有應(yīng)得,你沒有看見那個戴安娜現(xiàn)在被折磨成什麼樣子了嗎?我感覺吳靖一點都不像你說的那般好,雖然我每次看見他的時候他也和氣,可總感覺有一種莫名的陌生感,唉,反正現(xiàn)在人都死了,再說這些也沒什麼意思?!?
是啊,人都死了,就算她想追究是誰殺的又有什麼用呢?莫昕菱抱著膝蓋往沙發(fā)裡面挪了挪,怎麼說呢,心裡總是有些難受,畢竟他也是自己的朋友,可是衝著他要害秦逸於死地的這一點,她也覺得他的死亡是最好的解脫。
吳靖的改變真的讓她有些驚駭,相處了兩年啊,怎麼說也不會將自己的情緒給隱藏的那麼深吧,如果不是戴安娜的事情,她根本不相信這個男人竟然這般的喪心病狂。
“哎,你說這個戴安娜都被秦逸藏在那麼隱蔽的地方了,還有媒體發(fā)現(xiàn),這其中肯定是有人告密,噝~難不成是有內(nèi)奸不成?”
莫昕菱白了她一眼,不痛不癢的道,“你以爲(wèi)是無間道啊,還內(nèi)奸,秦逸身邊如果真的有內(nèi)奸的話,那也只能是宋甯浩。”
“呸呸呸,我家老公怎麼會是內(nèi)奸?。∧阆拐f?!?
“戚!”這小妮子,還沒說兩句呢,就開始護(hù)著自己家的人了,這分分鐘的秀恩愛啊?!澳悄氵€說什麼內(nèi)奸,不過你不說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很蹊蹺,你看看啊,這個消息才被爆出來幾天,緊接著他就死了,這肯定是有預(yù)謀的,不過我覺得應(yīng)該不會是秦逸,我瞭解他,他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的。”
林思瑾撇撇嘴巴,“我也覺得你說的有道理,不過你說他今天心情不好,你說會不會是因爲(wèi)這件事情?”
“我不知道?!蹦苛獍櫫税櫭迹鞍蠢碚f,吳靖的死對他來說算是天大的喜事,我之前聽程新陽說,吳靖前段時間拿著公司的股份想要將秦逸從董事長的位子上趕下來,如今他死了,也就是說秦逸的威脅就沒有了,可我看他的樣子並不開心啊。”
“會不會還有別的事情?”
莫昕菱看了她一眼,不鹹不淡的道,“你最好說出有用的信息,不然的話,你就給我閉嘴?!?
林思瑾不悅的白她一眼,“我是說,吳靖後面會不會有更大的靠山,所以他纔會沒有開心反而擔(dān)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