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然看著自己面前的夏燃,說道,“哥,那我該怎麼辦,阿墨讓我好好的等著他回來的,如果他回來了看到我不在他一定會擔(dān)心的。”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出事了,司慶墨怎麼辦?你有沒有想過小惜?小惜纔多大,你就讓小惜接觸這些?!?
夏燃真的是氣顧筱然這個木魚腦袋。
“你先跟我離開,我?guī)愫托∠ヒ粋€安全的地方,你們下載那邊待著,這裡的事情我來安排,你就老老實實的和小惜待在我的地方,聽到了沒有?!?
夏燃難得的這般嚴(yán)肅的對顧筱然說話,但是顧筱然知道夏燃是在擔(dān)心自己,所以只是覺得有一些的敢動,並沒有一絲的不適。
“哥,那你一定要安排人在這裡等著阿墨,一定要讓阿墨知道我和小惜在你的那裡,我和小惜真的什麼事情都沒有,讓他一定不要擔(dān)心……”顧筱然碎碎唸了很久,似乎就是不想離開。
夏燃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的顧筱然,“好了,一切交給我,你就不要再擔(dān)心了。”夏燃拍了拍顧筱然的肩膀,的手牽起小惜的小手,說道,“小惜,有沒有想舅舅啊。”
“想爸爸?!?
小惜看著眼前的夏燃,張口就來。
夏燃冷哼了一聲,敲了敲小惜的頭,“你這個死小子,虧我還這麼想你啊?!?
說笑歸說笑,夏燃還是小心的帶著顧筱然和小惜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護(hù)送著顧筱然和小惜離開。
那是一個很隱秘的地方,不過缺也很漂亮,有一個很漂亮的香樟小樹林。
小別墅的周圍都是漂亮的楓葉。
顧筱然在車上和夏燃聊了會天,放鬆了一下心情,就摟著小惜小憩了一會兒,等到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
夏燃讓人準(zhǔn)備了晚餐,全部都是她和小惜喜歡吃的。
小惜也是難得的露出了一絲笑意。
“哥,這種時候你還真體貼啊。”顧筱然盛了碗熱湯,心裡難得的有一塊的大石頭放下了。
還好有夏燃啊。
還好夏燃來了,她纔可以放下心來。
不然她一定會一直的擔(dān)驚受怕的在司家待著
夏燃聽到顧筱然的話,眸子閃了閃,說道,“司慶墨已經(jīng)離開多久?”
“一天了啊?!鳖欝闳宦犚娝岬剿緫c墨,心裡再次的堵了起來,有些的難受。
一天了,什麼音訊都沒有。
雖然是被夏燃帶到了安全的地方……
但是爲(wèi)什麼她卻覺得有哪些地方不是很對呢?
她總是感覺到不是很踏實,包括對夏燃也是。
不知道爲(wèi)什麼,顧筱然只是有些慌亂,似乎是除了司慶墨誰都不敢相信,哪怕來的人是自己的哥哥,她都有些擔(dān)憂。
而司慶墨這一邊卻並不是很順利。
司慶墨終究是敵不過那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被抓了起來,帶到了一座私人的別墅,陪同的還有吳叔。
吳叔看著昏迷不醒的司慶墨,心中一陣陣的嘆息,卻也有些擔(dān)憂在司家的顧筱然和小惜。
暗紅色的手工絲綢地毯,水晶的吊燈散光,梨花香木的長桌,每一頭都作者幾個男人。。
男人很粗獷,一看就是血性的男
人。
“老三!該進(jìn)行選舉新的老大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他孃的想要等到天亮啊媽的?!苯j(luò)腮鬍子的男人罵罵咧咧的把手中的就全都關(guān)進(jìn)肚子裡,粗獷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殺氣。
“就是,這都什麼時候了,都一天了,還讓不讓人睡覺的,趕緊選,選完了一切都算完事,別在這裡唧唧歪歪跟個娘們一樣,想什麼樣子?!苯锹涞哪腥司o跟著說道。
大廳的男人們都開始不滿起來,全部都在吵嚷著要馬上的進(jìn)行選舉,那架勢頗有一種如果現(xiàn)在不進(jìn)行選舉就要幹架的準(zhǔn)備。
都是在槍眼上搶命的男人,都是暴脾氣。
吳叔看著眼前這亂糟糟的場景,心中一陣的慌亂。
司如龍在的時候,,這羣人哪兒敢像現(xiàn)在這樣,還不是看司如龍出了事,一窩蜂的全部都瘋了,全都想要做老大。
那個被叫做老三的男人長得還有一些的斯文秀氣,也並沒有像其他的男人那樣的大聲的吼叫,只是淡淡的說道,“都安靜一點,現(xiàn)在是選舉,不想做老大的可以出去,我說開始就可以開始了。”
“孃的老三給你這個小白臉的臉了??!”剛纔的絡(luò)腮鬍子拍著桌子站起來,大手指向了老三,有些氣急敗壞的大聲的吼道。
“二哥,說話做事注意一點,這裡還有一些元老在,你現(xiàn)在這樣想什麼樣子?!毖韵轮饩褪牵绻€想做老大就老老實實的閉嘴。
那個被稱作是二哥的絡(luò)腮鬍子剛想再次的張口大罵,就被身旁的手下給勸住了,小聲的嘀咕了一些什麼,絡(luò)腮鬍子終於安靜下來,不過眸光仍然是兇狠無比的盯著那個斯文男人。
“好了,既然大家都要求現(xiàn)在開始,那好,我就先問一下吳叔好了。”老三淺淡的楊著脣,走到了吳叔的身邊,說道,“吳叔,您最屬意誰來做這個老大的職位呢?!?
“司慶墨?!?
“孃的!那個小白臉做老大,老吳頭,你是不是眼睛瞎了??!那個小白臉怎麼做老大,他會用槍?別在這裡鬧笑話了。”絡(luò)腮鬍子輕蔑的笑著,目光有意無意的瞥過昏迷中的司慶墨。
“司慶墨是司老大的兒子,爲(wèi)什麼不能做老大?!眳鞘宓目粗j(luò)腮鬍子,提到了司如龍。
一聽到吳叔提到司如龍,衆(zhòng)人的臉色變了變,都不是很好看。
“司老大當(dāng)初不也是俊美的少年?怎麼,司老大的統(tǒng)領(lǐng)你們都不服氣嗎,還是說司老大有什麼地方虧錢了各位讓各位心中有什麼不滿?”
“司老大的爲(wèi)人我們難道不清楚?”
“司老大我了幫派什麼事情都能做出來,但是有過虧待兄弟?現(xiàn)在司老大除了這樣的事情你們一個個的想著的全都是擠掉老大,你們一個個的還有沒有心?!?
吳叔的眼眸涌著無盡的怒火。
衆(zhòng)人沉默的看著吳叔,就連帶著方纔的絡(luò)腮鬍子也是沉默的看著他,一言不發(fā)。
吳叔說的沒有錯,司如龍的手段是陰狠殘酷,但是對待幫內(nèi)的兄弟,可是從來沒有當(dāng)外人。
這時。司慶墨緩緩的睜開了眼眸,看著現(xiàn)在的狀況,眸光閃過一絲的錯愕。
他搖了搖頭,覺得一陣陣的頭暈。
“司少你醒了?”吳叔有些激動的問道。
司慶墨應(yīng)了一聲。
老三見司慶墨醒過來,立刻反應(yīng)過來,衝到司慶墨的身邊,說道,“司慶墨,吳叔屬意你來做老大,你自己是什麼意思,你真的希望做我們的老大嗎,是不是真的能夠像司老大那樣的對我們?”老三還是個正常點的人,也沒有什麼偏激的思想,只是問著司慶墨,期待著司慶墨的答案。
司慶墨聽著老三的言語,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說道,“做老大?”
“我一向做的是明面上的生意,這種暗地裡的軍火生意我並沒有接觸過,我對這個沒有興趣,我只會管理公司的事情,其他的,你們請便?!?
司慶墨對這些沒有興趣,他也怕自己真的做了什麼該死的老大而給顧筱然和小惜帶來什麼麻煩,這纔是最重要的。
而吳叔聽見司慶墨的話,難免的有些失望,覺得司慶墨真的是有些懦弱,看來司家要沒落了,只靠著這樣一個懦弱的少爺怎麼能管理司家黑道上的生意?
幾個人相互看了一眼,老二豪氣萬丈地拍了拍司慶墨的肩膀,大笑道:“你小子上道。不錯,有出息!”
衆(zhòng)人都大笑起來,看向司慶墨的眼神中帶了一絲輕蔑,連帶著吳叔也收到幾絲輕蔑的目光。
司慶墨也不惱,用明淨(jìng)的目光打量了老二一眼,脣角帶上一絲真誠的笑容,問道:“這是二叔吧?我爸常說起你,說你悍勇無比,若生在古代,必將成爲(wèi)將軍!”
老二的笑聲更加響亮了,他更大大力地拍了拍司慶墨的肩膀,拍得司慶墨的肩膀矮了一大截,他翻來覆去地說:“哈哈……你小子有出息,你小子有出息……”
司慶墨抖動著肩膀,利用巧勁化了加在他身上的力道,慢慢地頂著壓力,慢慢地站了起來。
他的背脊挺立如鬆,面上笑容不變,肩膀不挺地抖動,看得衆(zhòng)人側(cè)目,也明白了老二這聲並不是單純的諷刺,反帶著幾分欣賞。
“老大的巴掌可不好挨,我也受不住,不愧是虎父無犬子,只是可惜人太慫了!”老三搖了搖頭,嘆息著說,目光輕蔑,帶著幾分挑釁,明顯是激將法。
司慶墨也不生氣,只握住了老二的鐵臂,將他的手腕擡了起來。
“誒,小子,不錯??!”老二止住了笑容,神情認(rèn)真了起來,他專注地盯著司慶墨的手腕,和他在半空中較起力來。
兩人鬥了個旗鼓相當(dāng),周圍人的目光立即變了,看司慶墨再不是看無能小輩的目光,而是把他當(dāng)做等同對手了。
“少爺,加油,給他點顏色瞧瞧!”吳叔在一旁忍不住吶喊著,心中激憤難以言表,這羣人居然趁老大昏迷了來搗亂子,還虧了他把他們當(dāng)兄弟了!
周圍的人爲(wèi)老三喝彩的,爲(wèi)司慶墨喝彩的響成了一片,現(xiàn)場的氣氛熱烈了起來。
老三看著眼前這局面,眼睛亮了亮,他看向司慶墨的眼神愈發(fā)感興趣了。
他推了推眼睛,像是在問身邊人,又像是在喃喃自語,“你說老大會調(diào)教出怎樣一個兒子呢?老大死了,長青堂總得有人頂著吧?我可不喜歡麻煩?!?
司慶墨全神貫注地盯著老三,額上汗珠滴落在眼睛裡面,他眨也不眨,只感覺眼睛一片刺痛。
他閉了閉眼睛,神情愈發(fā)犀利冷峻了起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