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軒最後一句話如悶雷當(dāng)頭,劈得常家兩朵小花左搖右擺,外焦裡嫩。
陸寒軒眉開眼笑,沒想到自己脫口而出的承諾竟可以帶給他開懷的心境!沒錯!他的心像被投入種子的土地,那種子正在破土而出快速長出綠色的花藤,讓他覺得夕陽無限好,夕陽裡呆愣的女子也無限好。
“常晚,我同意入贅常家!你們是不是在擔(dān)憂我是什麼逃犯?或者是惹了什麼江湖勢力怕我給你們?nèi)锹闊???
常晚吞下震驚,認(rèn)真的瞧著一臉認(rèn)真的男人。
“你要入贅?真和小寧成夫妻,並且一輩子都只有小寧一個妻子?”
陸寒軒眼睛莫名一抽,壓根一咬,剛纔的美好一瞬間又被這個笨女人破壞一空。
旁觀者清,常寧捂著額,看著一根筋的大姐,和快翻白眼的美男。
大姐,你的腦子是被豬拱了?你可是茶館掌櫃,裡裡外外的掌家大姐,怎麼對男女之情那麼遲鈍?連她都瞧出了陸美男對常晚的眼神異常認(rèn)真,除了剛纔他問自己大姐的姓名看了自己一眼,其餘時候都在盯著常晚看…。
陸美男運了內(nèi)力,將氣力匯聚右臂。他不給常晚回神的機會,長臂向前一撈,大手一把握住常晚的手腕:
“我同意入贅,可以不要聘禮,可你要搞清楚,我要娶的妻是你?!?
他要入贅?
他要娶我?
他!有!病!
這次換常晚眼角抽抽,“你。。你有病!你是中毒頗深!你撒手!”常晚坐在地上使勁兒搖晃扣著自己手腕的大掌。
他的手掌筋骨分明,掌心又粗糙又熱燙。再一拉,她的身子再一歪,額頭直接撞上了他的肩頭。他撒了鐵圈一樣的大手,反掌點了她的肩胛處。
“我沒病,可我真中毒了!”陸寒軒哈哈一笑,沙啞的聲音通過胸腔傳到兩個姑娘的耳中,常晚聽得尤爲(wèi)真切,因爲(wèi)她正以尷尬的姿勢臉貼著他赤露的胸膛。
“你這臭**!你又對我使了什麼?!”
“天!陸大哥,這就是傳說中的點穴?好神奇!”常寧憋著笑,看老姐漲紅了臉的模樣由衷的開懷。
今日她是見到了不一樣的常晚,脫去了穩(wěn)重的姐姐樣貌,成了會怒會嬌的女人。
這纔對!
“常小寧!你姐姐我快別劫持了!你還在討好這個醜**?。课医鼓愠匀庖粋€月!”
“你姐平日裡都那麼暴躁?”陸寒軒長臂一用力,將常姑娘也拖到案子上,直接將她攬在懷裡。
常小寧臉爆紅,她咿咿呀呀的看著光明正大耍**的“正派男子”赤身摟著怒罵啃抓狂的大姐。
真。。。養(yǎng)眼。。。
他明明在吃老姐的豆腐,爲(wèi)啥卻沒半點的違和感?
“哼哧”陸美男輕輕蹙眉,低頭看著咬著自己肩膀的小兔。
“昨夜你給我擦的身子,謝謝?!?
擦身子?
常寧眼珠子轉(zhuǎn)呀轉(zhuǎn),聽陸美男對姐姐道謝,更有偷聽他說情話給老姐聽的樣子。
“閉嘴!要是這謝謝我,就解開穴道!我是你的救命恩人!”
“嗯,謝謝你救我,千金萬銀都比不過我的以身相許?!?
“你!有!病!”
“嗯,還,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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