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蕭逸飛也不知道如何接對方的話,於是只好輕輕哦了一聲後便是沉默了。接著蕭逸飛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氣氛有些不一樣,蕭逸飛連忙乾咳了兩聲,似乎想通過這樣的辦法來緩解眼前的氛圍。
“對了,這一次你們打算在南通州呆多久?有什麼打算麼?”晚夏看了看蕭逸飛輕聲問道。
聽到了晚夏這話,蕭逸飛無奈輕輕地?fù)u了搖頭。其實(shí)蕭逸飛原本是有計劃了的,但劍生老頭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回覆自己,讓他現(xiàn)在也遲遲難以下定決心啊。
“我們淘貝拍賣商行這一次準(zhǔn)備在南通州舉辦一場拍賣會,後天就開始了,這一次會很熱鬧,同時也會有很多的寶貝,有興趣沒?”晚夏側(cè)著頭看著蕭逸飛問道。
蕭逸飛看晚夏這表情,心中不由得微微一動,晚夏似乎在暗示自己什麼啊,她到底在暗示著什麼呢?蕭逸飛心中不斷地浮現(xiàn)連篇,各種可能性都在他的腦海裡浮現(xiàn)了一遍。但是過了片刻,蕭逸飛終究都聯(lián)想不起來這晚夏到底想要告訴自己什麼東西。
“這個,看情況吧。”蕭逸飛也不敢答應(yīng)下來,只能比較含糊地回答晚夏了。
“哦。”晚夏臉上不由得露出了微微的失望之色,但她表情掩飾得極好,蕭逸飛並未發(fā)現(xiàn)其中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
但是,同爲(wèi)女人的玉香卻是看得極爲(wèi)真切,晚夏的那一副表情並未逃過她的觀察,心中也是略微感到詫異,但更多的則是心裡酸酸的,有種委曲之感。
“怎麼這一次沒看見李鈞呢?”
聊了很長一段時間後晚夏方纔問了李鈞起來,蕭逸飛也並未如實(shí)將李鈞的去向告訴她,而是另有隱瞞和省略地講了一些。
“哦,看來他最近這些年還是老樣子啊。”晚夏微微嘆了口氣。
蕭逸飛不知道晚夏這壺裡到底埋了什麼藥,所以對於晚夏的話他也不知道如何去接,所以又一陣陷入了沉默,而吃貨們總算也是吃飽喝足了。
“很感謝今晚的盛情款待。”蕭逸飛感激地看著晚夏和她身後的葛老說道,晚夏卻是輕輕地?fù)u了搖頭。
晚夏也不說什麼話,而是轉(zhuǎn)過頭來看了看身後的葛老,對方也領(lǐng)會到了晚夏的意思,當(dāng)下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
“葛老請留步。”蕭逸飛把這一切看在眼裡,所以在葛老還沒有動身之前決了這一句話。
葛老爲(wèi)難地看了看晚夏,晚夏輕輕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好,那我也就不送你了。”晚夏輕輕地說了一句,卻是轉(zhuǎn)過身去,不在看蕭逸飛等人。
“老大,怎麼今天這個晚夏姐姐有點(diǎn)怪怪的啊。”鰻魚走在路上時一臉疑惑的問道。
“小孩子,別管大人的事!”夏小星白了一眼鰻魚,然後看了看蕭逸飛。
此時蕭逸飛緊鎖著眉頭,心中不斷地回想著晚夏之前的一舉一動,甚至其言行舉止都在不斷地在腦海之中來回閃現(xiàn)。奇怪了,自己明明是看見了晚夏似乎有什麼話要和自己說的,但每次話到嘴邊的時候又忍不住停留了下來。這般欲言又止的次數(shù)已經(jīng)被蕭逸飛成功撲捉到了三次了,但至於晚夏到底想要和自己說什麼,自己卻是無從得知了。
這一次鰻魚看見了蕭逸飛緊鎖的眉頭,也不敢大聲還擊夏小星了,而是像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一臉無助地向玉香投去了求救的眼神。
“沒事兒的,你逸飛哥在想一些事情,我們不打攪他。”玉香輕輕拍了拍鰻魚的頭說道,而鰻魚似乎吃了一顆定心丸一樣,神色也並未像先前那般慌張了。
回到了那座四合院,望著那一顆窟窿,蕭逸飛這纔想起了這個事情,當(dāng)下連忙用求救的眼神向玉香看了過去。這一次,玉香理都不理蕭逸飛,而是帶著鰻魚,向自己的廂房位置走了過去。
蕭逸飛如果這都還不明白的話,那他完全是豬腦了。很顯然,今天的事情玉香估計是已經(jīng)有些幽怨了,所以眼下的情景實(shí)在是合情合理。
既然妹子無望了,那就看兄弟吧。誰知道,蕭逸飛這一轉(zhuǎn)眼,立馬就傻眼了。泥煤的,不是兄弟有難,兄弟間應(yīng)是兩肋插刀麼,怎麼在關(guān)鍵的時候掉鏈子了啊。夏小星和蕭傲似乎受到了玉香事先囑咐了一樣,在蕭逸飛思考問題的時候早已經(jīng)悄悄地走在了前面,而等到自己看見那窟窿的時候,這兩貨早已消失不見蹤影了。
尼瑪?shù)模也桓冶磉@麼坑爹啊,這是要死人的啊,難道真讓我在這麼冷的晚上,接受冷颼颼的空氣的洗禮?算了,哥們雖然很瘦弱,但也不至於會怎麼樣。只是可惜了啊,本來他可以讓玉香給他暖牀什麼的,但眼下的情況很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蕭逸飛這一想,心中不由得一陣無力了,早知道就不應(yīng)該答應(yīng)晚夏了,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住在了人家的府上了,想要一走了之卻是不可能的事情了,而且這種一走了之的事情可不是他蕭逸飛的的作風(fēng)。所以,於情於理,蕭逸飛都是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蕭逸飛如此一個有原則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是雞場鹿鹿之人。所以,蕭逸飛一邊在走進(jìn)自己的房間一邊卻是在拿各種有魄力的人物來和自己對別。神馬雷鋒、神馬史馬遷等等,人家那種精神是多麼的令人敬仰,自己面對眼前的晚來寒風(fēng),難道就真的如此畏懼麼?
蕭逸飛這個想法纔剛剛從腦海裡浮現(xiàn)開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想法似乎有些錯了,那冷得刺骨的寒風(fēng),竟然從那窟窿颳了進(jìn)來,冷得他身形一抖,打了一個哆嗦。
我勒個去,真是見鬼了,那個混蛋還敢回來我就整死他!老子這麼一個好好的地方竟然被他破壞成這樣了,殊不知,這個窟窿其實(shí)是蕭逸飛他自己整出來的。
“你過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蕭逸飛的門外傳來了玉香的聲音,蕭逸飛心中不由得一喜,有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