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中年男人剛剛也是沒有敢停下來,但因爲(wèi)害怕有強(qiáng)盜埋伏,所以當(dāng)聽到那車裡的女子探出頭來說有人的時候,他的心就是猛地一震,然後命令車隊停止下來。
那中年男子原本是不想和那商人解釋什麼的,但他畢竟是鏢局,有些東西還是需要顧及的,不然他們就沒有生意做了,而一旦沒有了生意做的話那就是無法生存下去了。這個鬥氣大陸上,實(shí)力強(qiáng)者爲(wèi)尊,他們這些普通人只好在底層掙扎了,祈求某一天能夠變成一個富人也是不錯的了,這輩子也就不用爲(wèi)著生活而感嘆了。生活兩字,很簡單,卻蘊(yùn)含了很多的內(nèi)容。生,是活著的意思,而活,則也是生的意思。但是,他們這些底層的人一輩子都在忙忙碌碌,過著勞苦奔波的日子,就是爲(wèi)了賺更多的錢,等老後就不要出去忙碌了。
這個中年男人只好將之前的事情解釋了一翻,但是那商人就是不理會後者的話,想讓他們趕緊啓程,畢竟能夠把這些貨物運(yùn)送到城裡的話他們就可以賺更多的錢了,所以都是出自自己的利益,但是利益又產(chǎn)生了衝突,所以也就產(chǎn)生了矛盾了。最後中年男人沒有辦法了,只好丟下了一句狠話,如果你的物品被埋伏的強(qiáng)盜搶走的話我們鏢局不負(fù)責(zé),而且到時候強(qiáng)盜看你不順眼給你一刀,結(jié)果了你的生命。那商人聽到了這句話果斷是被嚇住了,開什麼玩笑,什麼都可以丟啊,但是性命不能丟了啊。
蕭逸飛很快便是趕了上來,一口一口地喘著粗氣,臉上風(fēng)塵僕僕,整個人臉上一臉的疲憊之態(tài)。
“朋友,借點(diǎn)水喝。”蕭逸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中年男子示意其中的一個年輕小夥子拿了一壺水上去給蕭逸飛,從那小夥子遞過來的水壺,蕭逸飛一下子搶了過來,咕嚕咕嚕地喝了起來,將水壺裡的水都喝了一半,這纔不好意思的將水壺還給了人家。
“年輕人你爲(wèi)何一個人出現(xiàn)在這片沙漠呢?”中年男人有些小心翼翼地說道,雙眼炯炯有神地望著他。
“我跟丟了隊伍了。”蕭逸飛無奈的說道,他當(dāng)然知道爲(wèi)何這男人會如此用審視的眼神看著他,因爲(wèi)這沙漠可不是一般的沙漠,如果是尋常人肯定是很難出了這片沙漠的,所以那人方纔會這麼問蕭逸飛。
當(dāng)後者問道了自己的名字的時候,蕭逸飛卻是隨便編了個名字搪塞了後者,畢竟離開蕭家之前,他的父親和那些長老都一再強(qiáng)調(diào),不要說出自己的真實(shí)姓名。
“哦,那高富帥你們的商隊叫什麼名字呢?”中年男子仍然不肯放過任何一個細(xì)節(jié),依然雙眼炯炯有神的看著蕭逸飛問道,這個高富帥是蕭逸飛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隨意編的一個名字。
“我們的商隊叫白瘦美。”蕭逸飛隨意糊弄了過去,雖然那個中年男人很懷疑,但是終究都被蕭逸飛騙過了。
“那你跟著我們吧,我們正好也是要進(jìn)羅燕城的。”身旁一直默默看著兩人的女子終於開口說道。
蕭逸飛不由得眼前一亮,這女子擁有一對強(qiáng)大的名器,胸前的一對雖然被後者極力束縛了起來,但蕭逸飛仍然能夠隱隱約約間感覺到那種想要掙脫而出的壓迫感。皮膚呈現(xiàn)出健康的麥色,瓜子臉,臉上掛著笑容。
“嗯,那就謝謝了。”蕭逸飛臉上閃現(xiàn)出了一抹感激之色。
蕭逸飛邊趕路便和這個中年男子聊天,經(jīng)過了這麼一聊,蕭逸飛方纔瞭解到了後者的來歷,竟然是鏢局,和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的那種古代時候出現(xiàn)的鏢局是一樣的。這個中年男人是飛鷹鏢局的左右手,這一次的貨物實(shí)在太過龐大,他們派出了精銳來押送這次的貨物,從一個小鎮(zhèn)押送到羅燕城,一路上強(qiáng)盜猖獗,不得不讓他們重視啊。
這個中年男人名叫保定,而車裡的那個少年則是他大哥的女兒保玉香,這一次想要出來見見世面,保定拗不過她只好答應(yīng)了她的請求了。
蕭逸飛心中不由得暗暗笑了起來,這女孩的眼裡滿是天真無邪,應(yīng)該是沒有見過多少世面,就連臉上都是一臉的天真爛漫。
雖然自己也是出來遊歷的,但是他見過的東西雖然不是很多,但是人心的險惡他還是有所瞭解的,但是這個女孩眼裡根本就沒有這樣的成分。很明顯的雛兒啊,蕭逸飛心中邪惡地想道。
卻說蕭逸飛跟了這商隊以後,但是有說有笑的,畢竟有了一點(diǎn)人氣,不在像自己之前的那般趕路,默默無聲的,周圍一片死一般的寂靜,最起碼有了這玉香的笑聲,蕭逸飛心中還是很享受的。身旁的兩個丫鬟時不時地指著蕭逸飛說道,而玉香則是一臉的害羞,然後捶打著身邊的兩個丫鬟,似乎說,你們好壞,我纔不喜歡他呢之類的話語。
聽到這車裡傳來的笑聲,保定則也是略微搖了搖頭,很歉意地看著蕭逸飛,蕭逸飛卻是笑而不語。
這般趕路,大約持續(xù)了半個時辰後,前面的人馬猛然停止了下來。就在蕭逸飛暗暗奇怪的時候,耳邊卻是響起了一道熟耳能詳?shù)目谔杹怼?
“此路是爺開,此樹是我栽,要想過此路,留下馬路錢。”充滿了痞子氣息,很勁爆。
“噗哧。”
蕭逸飛忍不住笑了起來,這裡是沙漠,哪來的樹啊,這強(qiáng)盜真是太逗了。
不過,怎麼這口號和自己所在的那個世界是一模一樣的啊。蕭逸飛雙眼不由得細(xì)咪了起來,對著前方看了過去,三十多個土匪樣的人擋住了去路,手裡要麼就是拿著砍刀,要麼就是拿著長槍神馬的,一臉洶洶地看著前面的人馬車隊叫囂道,那商人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後,險些沒有從那馬車上暈倒過去,雙眼之中出現(xiàn)了一抹恐懼之色。他知道,每次來到這個地方都會被這些土匪打撈一把,自己好不容易從其中賺來的利益又被這些傢伙給提了抽成,這不給嗎又得出現(xiàn)傷亡的情況。
不過,這一次他請的這個飛鷹鏢局卻是實(shí)力比較強(qiáng)的了,所以這一次是有恃無恐了,雖然臉上還是一臉的害怕之色,從那馬車上下來,卻是來到了保定的身前吩咐了起來。當(dāng)看到了蕭逸飛的時候他也沒有多少的在意,以爲(wèi)蕭逸飛是他們飛鷹鏢局裡的人,所以也沒有多少的留意。
“這一次我給你們鏢局的訂金很多了,這次你們飛鷹鏢局要幫我擺平了這事情,不然剩下的一半定金你們就別想拿到了。”
蕭逸飛卻是暗暗皺起了眉頭,他看了這些都是一些普通的人,體內(nèi)沒有絲毫的鬥氣波動,他不由得愁苦了起來,自己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呢,一旦自己出手了,那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了,他可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一旦到達(dá)了這些大城了,最好要能夠保持低調(diào),因爲(wèi)這些地方都是強(qiáng)者如雲(yún)的,弄個不好自己有可能被人盯上了,那樣子的話就不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