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饒你!” “是,是是是……”那人嚇得冷汗直流,抹了一把汗道:“柳大哥,我真的沒有說謊,在場的諸位都可以作證!” “沒錯,柳大哥你看!”說著,另外一人指了指被巫馬寧柔踢翻在地的錦衣衛(wèi)成員,道:“姜羽已經(jīng)被他打得不省人事,在此之前還有溫良,就趴在……”說到這裡,他又指向之前被巫馬寧柔質問,並給巫馬寧柔忠告的那人倒下的位置,卻是不見人影,溫良早已逃得無影無蹤。 略微有些尷尬,他輕咳一聲,道:“不管溫良,總之,姜羽就是被那傢伙不分青紅皁白打倒的!當時我聽那傢伙說想要加入錦衣衛(wèi),就想著問他一問,卻沒想到那傢伙脾氣很是暴躁,說我們哪有資格問他話,於是就動手了!” 緊接著,又有人嘆道:“唉……可惜我們修爲不行,無法挽回錦衣衛(wèi)的顏面,實在是無顏面對老大!” 那些第一層和第二層的錦衣衛(wèi)成員,你一言我一句,說得繪聲繪色,生動之極,巫馬寧柔相信,如果有一具屍體擺在他們面前,他們都能把死人說活! “巫馬兄,你……還有什麼話說?”柳子墨點點頭,看了一眼巫馬寧柔,問道。 “如果我現(xiàn)在解釋,他們都在撒謊,你會相信嗎?”巫馬寧柔道。 “不會。”柳子墨望了一眼“誠懇”的衆(zhòng)人,旋即搖了搖頭。 “那我無話可說。” 巫馬寧柔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三人成虎。 一個人說的話可能是假的,兩個人說的話也可能是假的,但三個人,甚至更多的人都是一樣的說辭,就很難去懷疑是假的。 如今無論巫馬寧柔說再多,也不過是一人之言,一面之詞,不具備任何說服力。 “那便出招吧——” 柳子墨手腕一動,彈開手中的鐵扇,擺出動手的架勢。 巫馬寧柔遲疑了一下,不得不說,現(xiàn)在跟柳子墨動手肯定是下下之策,若是贏了還好,但若是輸了,亦或是打了個平手,接下來並不能保證一定會出現(xiàn)說得上話的錦衣衛(wèi)成員,那
根本就是在做無用功,浪費時間,還耽誤李霄安排的進程。 見巫馬寧柔沒有動作,柳子墨皺眉道:“巫馬兄可是在藐視在下?” “怎敢。” 巫馬寧柔道:“不到萬不得已,我不會主動出手。” “爲何?”柳子墨不解道。 “原因很簡單,我也說過,我是誠心想要加入錦衣衛(wèi),並不想與諸位發(fā)生衝突。” 巫馬寧柔道:“我現(xiàn)在說這些或許沒用,但我還是要說,我從來沒有主動出手,都是他們一擁而上,我纔不得已而還手,並非故意而爲之。” “你讓我如何信你?”柳子墨思忖片刻,道。 “倘若柳兄朝我進攻,我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定然會還手。我不過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至於柳兄信還是不信,已經(jīng)不重要了。”巫馬寧柔搖了搖頭,道。 “柳大哥,你不要相信他!” “是啊,他是在迷惑你,就像之前迷惑我們是一樣的!” “說的沒錯,當時我們就是信了他的話,纔會被打了個措不及手,不然怎會慘到如此地步!?” “就是,柳大哥,別跟他廢那麼多話,直接上去把他打趴下!” “打趴下!” “打趴下!” “都給我閉嘴——”柳子墨被吵得心煩意亂,轉頭咬牙喝道,目光兇悍,像極了野生猛獸盯上獵物時的神情,嚇得那些錦衣衛(wèi)成員頓時一怔,皆是緘默不言,不敢發(fā)出半點聲音。 雖然嘴上沒有說,但心裡卻是活泛得很。 什麼情況……柳大哥看來挺平易近人的,怎麼發(fā)起狠來連直視的勇氣都沒有? 外表看似溫和的柳子墨,實則都是努力裝出來的,爲得只是那兩個字:名聲。 柳子墨不傻,早已察覺到其中貓膩的他,直有種被當槍使的感覺,隱隱間本就不爽,再加上那些人的“催促”,更是讓他瞬間爆炸! 柳子墨閉上眼睛,努力使自己的情緒平靜下來,待他睜開眼睛的同時,已經(jīng)恢復了之前溫文爾雅的樣子,柳子墨看了一眼巫馬寧柔,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