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等,我跟你一起去------” -------- -------- 牛程今日一大早就聽說自己爺爺就說要來嶽府,平時腦袋瓜一直不開竅的他,一下子就抓住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並死皮賴臉,抱著自己爺爺大腿,哭著喊著要跟著一起來。 迷糊的牛程,也許根本沒有猜到嶽文究竟是幹什麼去,看著嶽府裡面的各大家族的人,稍稍有些驚訝,但還是不知道他們的來意,於是他問道:“嶽三少,怎麼這裡還有楊家和傅家的人?” 在疾步行走中的嶽文驀地頓了頓,頭也不回的說道:“還有李家?!薄 ∪会崂^續向著大廳快速走去?! ∵@一路上雖然不長,不過要讓牛程跟上嶽文的腳步,也累得夠嗆,等到了大廳門口的時候,他已經累的抓著門邊,滴著汗,喘著粗氣,癱跪在地上不停的直呼:“不行了,我不行了------” 話還沒說完,剛一擡起頭,牛程的聲音戛然而止,臉色一陣煞白,直接愣在了原地。 大廳內坐著的人,平時只要見到其中一個,都夠讓他心驚膽顫的了,如今被自己爺爺、傅老和李老齊齊的瞪住,本來大汗淋漓的他,現在是汗如雨下了。 而另外兩個,嶽老爺子和楊老則是同時看向了嶽文?! 〔贿^與牛程截然不同的是,嶽文顯得極爲鎮定,和牛程形成了強烈的反差。畢竟這場面換在嶽文前世來講,早已司空見慣了?! 澳阍觞N來了???” 這句話是由兩個人同時說出來的,一個是嶽文的爺爺,而另一個自然是牛程的爺爺了?! 拔?-----”牛程被問的一滯,下意識的轉頭看向了嶽文,只見嶽文鎮定如斯,沒有顯出絲毫的不適,他艱難的呃吞了口唾沫,壯著膽說道:“我是跟嶽,嶽三少一起來的!” “------”聞言,嶽文眉頭一皺,這話說的,實在是太沒水平了,別了這麼久說出來這句,不僅把自己推向了風尖浪口,還掃了牛老的面子?! 」黄淙?,一個身材碩健的老人站了起來,笑著說道:“果然是虎父無犬子啊,而且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好小子,你爹當年都沒本事收了牛家少爺做小弟,夠強!” 此人正是傅家的老家主,讓嶽文無言的是,這糟老頭子說話也不中聽,這一句話不僅嘲諷了自己,還把牛家上下都挖苦了個遍?! 〔贿^奈何別人仗著有實力,說了也就說了,別人也只有聽著的份?! 「道险f完後,楊老立即就接口道:“是啊,外界傳聞嶽三少不學無術,在家混吃等死,看來傳言就是傳
言,可信度很低啊?!薄 ÷犃烁道虾蜅罾显谀且怀缓偷?,牛老本就是一個暴脾氣,當下便忍不住了,怒道:“傅老,虧你都活了大半輩子了,居然如此不明事理,你哪隻眼睛看見了還是那隻耳朵聽見了,我家牛程是嶽小子的小弟了?” 傅老兩眼一瞪,指著牛老,“你------” 不等傅老反駁,牛老哼了一聲,又指著楊老繼續道:“楊老,現如今天陽城內,上至皇上,下至黎民百姓,楊成大敗嶽小子的事蹟可謂是家喻戶曉,你說這話就不怕打臉麼?” 楊老也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兩眼一瞪,“你------!” 不得不說,牛老雖然看似衝動的,但每句話都是打在別人要害上,令別人無話可說。不愧是生意人,說話做事都有條不紊,還給外界展現出假象,別人也不會把焦點放在這類人身上?! ‰m然他們都是不請自來,但嶽老爺子作爲主人,自然就要充當和事佬這個角色,嶽震說道:“好了好了,這都多大點事兒,有必要這樣爭吵不休的嗎?” “牛老,你先回去坐下,消消氣。”嶽老爺子把牛老拉回座位上去,牛老自然不會說什麼,點了點頭,沒有繼續說話了?! 案道希衲阈男剡@麼寬廣的人,肯定不會爲這點小事爭吵吧?”知道傅老是什麼樣的人,也並非心胸狹窄,就是腦子裡全都長滿了肌肉,典型的傻逼,適當的誇一下,就會飄飄然?! 」?,傅老聽了嶽老爺子這話後,果然笑呵呵的回去坐下了。 “還有你,楊老,外界謠傳而已,你又何必當真?小輩們的事就讓小輩們自己去處理吧,我們也是功成身退的時候了不是麼?” 當然,嶽老爺子這話聽起來像是在安慰,其實也是一種變相的諷刺挖苦,你家小子把我家文兒打傷,我還要給你面子?這不開玩笑麼?! ÷勓葬?,楊老頓時怒從心中起,瞪著嶽震,眼珠子差點沒噴出火來,但他現在若是奮起反駁,豈不是正中下懷,自己跳進坑裡麼?! o奈之下,楊老也只有憋屈著坐了回去?! [老爺子笑了笑,然後也回到了座位上,看著嶽文說道:“愣在那裡著幹嘛,還不快走?” “爺爺,我並非無意間闖進來的,所以我也沒打算要走?!闭f完後,嶽文在牛程的目瞪口呆下,在衆人的疑惑下,笑著跨進了門檻,正式的進入了大廳內,“其實最應該發惱騷的是我和牛程纔對,從一開始就是在討論我們,可有想過我們的感受?” 嶽文轉頭看向傻在門外的牛程,又道:“是不是啊,牛大少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