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氣勢洶洶的說著一長串的話,一股氣就顯示出了她拿氣宇軒昂的氣質(zhì),讓人不能小視這樣的氣勢。
“所以,你必須給我活著,你要是死了,你便是對不起你的孩子,而且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孩子,我會折磨你的孩子。”
他突然變化臉色,變的很兇惡的說,她噗哧一聲笑了,因爲(wèi)那些話都是他故意說的,而不是真的。
若是她真的死了,怕是他會傷心,而且依著對這個人此刻短暫的瞭解,也會好好的照顧好她的孩子,現(xiàn)在說的這些話不過是在激起她的活下去的動力罷了。
想來,她覺得對他有些不好意思,之前她這麼對待他,可是到了這時候,他還是願意幫助她,甚至是冒著危險都願意救她,這心裡的滋味真是不好說。
“你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傷害我的孩子,我知道你的目的,我是不會放棄的。”她大聲的說著,說明自己一定會加油,她的理智也都找了回來,現(xiàn)在就想要勇氣。
他便大力的去拉著她,將她給拉上去,她也跟著蔓藤在攀巖,還緊緊的拉住他的手,不放棄。
不一會兒,她便在他的幫助下,爬回了懸崖邊上,一上來,她便癱軟的倒在了草地上,整個人貪婪的吸收著空氣。
他也倒在她的身邊,靜靜的,沒有說話。而因爲(wèi)風(fēng)的吹動,天空中飄下幾朵樹木的花瓣,這個時候彷彿天地間再沒有其他的色彩,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只有靜靜沉默的呼吸聲。
“謝謝你。”她緩過神志過來後,便看著一旁也在歇息的他說道。而她的手還被他給握住,她察覺到了,便急忙的抽開。
“不用謝,我說過...”
“你說過大家是有緣分,是吧!”她在他沒說完之前,便堵住了她的話,因她知道他的下一句是什麼。
“呵呵..是,像我這麼風(fēng)流倜儻的人救你,就是圖個心安。”他星目劍眉微微跳起來,一笑便覺得風(fēng)神俊秀,好一翩翩濁世家公子。
“喲,你還自己誇自己啊!真是不要臉,我吧!就是覺得你是個不要臉蛋的人。”她也笑著,那笑容雖然是故意笑的,可也色若春曉,如是清雅出塵一般。
“哎!怎麼說我都是你的救命恩人,說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別感謝完後就這樣對待我,這樣我會傷心的。”
他突然嚴(yán)肅的說著,可是眼神裡卻隱藏不了笑意,人始終覺得沖和清淡,好像滿身充滿了陽光照耀的正能量。
“哎呀!也是,你看看你,這身上有著超脫的氣度流露出自然的美感,活脫脫的就是個美人胚子,可是卻長了一副男兒模樣,雖然也擁有豐神俊秀,可就是沒有男子漢的剛健勇武,真是可惜了,可惜了。”
她不甘示弱的回嘴著,從誇獎中對他可以的貶低,但卻聽的出來,裡面也是帶著笑意,不過是在故意打擊他。
兩人便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慢慢的,在他們之間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親密感在漸漸形成,將兩個人拉攏在一起。
在和他聊天期間,她的身體漸漸的恢復(fù)了,雖然真氣美譽恢復(fù)過來,可現(xiàn)在不會頭昏,也不會感到筋疲力盡。
“好啦!別說了,我們快回去吧!別在這裡呆著,我有些害怕。”他不再和她開玩笑,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要離開這裡。
而她也發(fā)現(xiàn)了他不對勁,卻不知道是何原因,她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種恐懼感,渾身都在顫抖,似乎還有汗水在流出來。
剛纔他都沒有這麼害怕,但是在一瞬間就變成了這樣,實在是讓人有點好奇,她不放心的問著:“你這是怎麼了?”
“我沒事,我只是想起了一些事,覺得難受,而且我一看到懸崖就會想起一些事,那些事情會讓我覺得害怕。”
他臉色不安,沒有了之前的英俊恬靜,就連那斯文淡雅的氣質(zhì)都變成了惶恐不安,看來是有心裡有事。
“嗯!是有事,但剛纔有一種信念在支撐著我必須要救你。”他冷冷的說著,臉上閃過悲哀。
“我
記得,你給我說過你愛人的事,若是不介意,你可以給我說說你埋藏在心裡的事。”她站起身來,言笑生春意,看著很溫潤恬靜,神情坦定自若,可那眼神裡的笑意卻如三千桃樹,花開爛漫。
“好啊!我可以說,反正我們都是經(jīng)歷過生死的人了,給你說了也無妨。”他向她輕輕一笑,然後站起身來,神色哀傷的說出他的另一個故事。
他說,有個女人和男人結(jié)婚有15年了,經(jīng)過這十幾年風(fēng)吹雨打拼,兩人在家族中地位越來越強(qiáng)大,而兩人的權(quán)利和錢財也積累了不少。
兩個人並且有了孩子,而且過的很幸福,日子因孩子的到來很溫馨,在別人的眼裡,那是幸福美滿的一對。
可是而有一年,一切都不同了,春節(jié)前他出去辦事,可卻遇到了一位女子,而那個女子的丈夫卻因喝酒得病過世。
就留下了那個女子,那個女子還有個4歲的兒子,他就很熱心地爲(wèi)那女子跑上跑下,並且?guī)椭桥拥氖虑椤?
可是她卻沒有想到,那女子居然是賣身葬夫,而她的丈夫居然是買下了這個女子,這才處理她丈夫的後事。
當(dāng)時她也知道,並不懷疑有任何的不對勁,只是覺得丈夫做的很對,處在女人的思想上考慮,還是很同情她,也有給她幫忙和安慰。
可是害怕的事情卻發(fā)生了,因爲(wèi)不久他就和那女人一起出去,聽說是去外地辦事,帶著那女人出去辦事,想要讓那女人學(xué)會一點技巧,這樣一來,在這個危險的世上可有一點生活的技巧。
那個時候,她不開心,可也不能說什麼,畢竟女人需要三從四德,便什麼都不多問,可卻是因爲(wèi)不多問,造就了後來的事。
當(dāng)他回來後她幫他整理行李,發(fā)現(xiàn)了女人的頭髮,在她的逼問下,他順勢就向她坦白了他和她的關(guān)係。
並且還理直氣壯的說他們的感情已經(jīng)不好了,她對他不關(guān)心,不會照顧他,不理解她,而那個女人不一樣。
那個女人卻願意照顧他,不會與他爭什麼,對他百依百順,再說男人都三妻四妾的,這很正常,便想要納那個女人爲(wèi)妻房。
她當(dāng)時聽了真是晴天霹靂,那個女人她也認(rèn)識,和那個女人過不少來往,印象也不錯,可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到來居然是讓一個美好的家庭破碎的原因。
她沒有權(quán)利去反抗,也不好說什麼,的確,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女人不能幹澀,她便委屈的看著那個女人進(jìn)門。
那個女人個性溫柔,會體貼照顧人,更讓他放心的是,那個不會來找她吵鬧,很是懂事,一直都安心的呆在自己的小院裡。
有時候,他會爲(wèi)了那個女人忽視了她,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丈夫去對別人好,可是她的心很疼,因爲(wèi)她很愛自己的丈夫,所以怎麼能和別的女人共享丈夫呢?
她經(jīng)過一番考慮,暫時沒有將此事說開,而是努力掩蓋自己內(nèi)心的難受,她知道公開的話只會讓他們毫無顧慮的在一起,現(xiàn)在自己必須要忍住心中的妒意。
她不是沒有想過去欺負(fù)那個女人,讓那個女人離開,可是那些都不是正常的,她只好忍著,雖然內(nèi)心很委屈,也很無奈。
她一直都在努力,在做一些事情,因爲(wèi)她最想的是讓他迴歸家庭,所以一直都在努力的做好一個女子的責(zé)任。
但是她總是感覺他的人是在她的身邊,可是感覺他人在心卻不在,長期這樣下去對她都會是一種傷害。
他只是讓她吃飽穿好,他在家時照顧好他就行了,可是他卻對那個女人很好,好的讓所有的人都羨慕和嫉妒。
最後,那個女在他的寵愛下,漸漸的迷失自我,在府裡開始放肆了,對誰都不恭敬,就是對她都一樣。
再怎麼說,她都是原配夫人,怎麼都要恭恭敬敬的,可是她沒有,而是對她很兇惡,她爲(wèi)了家和萬事興,很多事都忍著,可是他卻總是誤會她,慢慢的,她是真的很迷茫了。
終於,她再也忍受不住這種無奈的生活,她想要用死來結(jié)束這樣的
日子,還有她一直都親手小心翼翼保護(hù)好的愛情。
那一刻,她想都沒有多想,便來到了懸崖邊上,然後一臉微笑的跳下了懸崖,可是她沒有想到,當(dāng)時,她的孩子便在身後。
親眼看到了自己的母親跳了下去,她的孩子本是想要叫住她,甚至是蠟燭她,可是孩子太小,沒有能力。
而那孩子當(dāng)時也傻住了,完全不知道是何原因,最後只知道自己的母親死了,而那個女人卻坐上了女主人的位置。
從此,那個孩子的生命裡便有這樣的記憶,每當(dāng)?shù)搅藨已逻吷隙紩肫鹉赣H,而且看到懸崖,便有一種深深負(fù)罪感。
聽完後,武媚娘什麼話都沒有說,心裡卻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噬一樣,因爲(wèi)這個故事而難受。
不是傻瓜的人都知道,這個故事說的便是他,故事裡的小男孩也是他。原來他在懸崖邊上有不好的回憶,那回憶是來自他的母親,一個美麗大方的女人,卻是命喪在懸崖。
這便成了他在懸崖邊上死死不放開她手的原因,恐怕是因爲(wèi)還怕她也會死去,而她的孩子從此以後就會成爲(wèi)沒有父母的孩子。
“謝謝你,沒有讓我的孩子走上你的道路。”她輕輕的說了一句,她的髮絲略微凌亂地披在兩肩上,爲(wèi)他美麗的五官增添了一股魅惑的風(fēng)情。
“沒事,我只是希望你能懂,活著便是最大的幸福,因爲(wèi)你的活著,就是有些人最能希望的。”
他的手輕撩著衣服,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瀟灑讓人覺得他放蕩不羈,可那是表面,只有當(dāng)他要僞裝起自己內(nèi)心的脆弱時候,纔會讓人察覺到他清冷孤絕的氣韻。
‘是啊,我自然是明白了,你放心,我懂得,會讓自己漸漸明白你所說的,活著就是最好。”
她看著他笑著,她覺得他的眼睛很吸引人,仿若磁石般地吸引著她的眼睛,就算是她在練習(xí)媚惑心法,可也覺得她的眼睛沒有他的好看。
“是啊,那就好,這樣一來,我就知道我沒有白費的救你。”他懶洋洋地笑著,掩藏那段故事留給他的悲傷,他很像女子一般風(fēng)情萬種的笑容,令人心醉神迷的笑容。
她也露出罌粟一樣美麗笑容的的嫵媚看著他,他的安慰,她會記得,今天的大恩,她也會記得。
“對了,我的孩子你抱到哪裡去了?”她突然驚呼,驚訝的問著自己的孩子,因爲(wèi)他的懷中並沒有她的孩子,剛纔倆救她的時候,就看見了他沒有抱著孩子。
“你放心,在我來救你的時候,我把孩子放在了前面的一處農(nóng)戶人家,並給了銀子交代好生照顧,你現(xiàn)在就別擔(dān)心了。”
他說著孩子的去處,原來是放在了農(nóng)戶家,可是她並沒有安心,反而很鬧心,總覺得又會有事情要發(fā)生。
“你怎麼會讓孩子放在農(nóng)戶家?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怎麼就不聽話,自己趕回來?”雖然這麼說了,可是她還是不高興,因爲(wèi)這個人做事太不會考慮大局。
“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我是不會放你一個人承受這些傷害,我們都是一路走過來的,我說過不放開你就是不放開。”
他明玉如水的看著她說著,安靜和儒雅然讓人不想對他生氣,完全就不忍心對待這樣一個忠厚老實的人發(fā)火。
“我說你真是...”她本是想要發(fā)火,可覺得自己若是發(fā)火便就太過了,便沒有發(fā),一句不說的走著,他就默默跟在身後。
兩個人走著,不一會兒便到了那農(nóng)戶家,可是兩個人還沒有走進(jìn)去,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爲(wèi)這周邊好像是有人。
這是練武之人必須要警惕的,所以她就察覺了不對勁,她本不想走進(jìn)去,可都到了這個時候,孩子又在裡面,她必須得走進(jìn)去。
但是她還沒有走進(jìn)去,就發(fā)現(xiàn)有一大批帶著刀劍的男子都衝了出來,然後將她他們圍攻在了一起。
阿肖本是想要逃脫,才一轉(zhuǎn)身,就發(fā)現(xiàn)從他們的身後也出現(xiàn)了男子圍繞了他們,看來他們現(xiàn)在是被人給包圍住了,想要逃脫,怕是不可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