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執法長老不再與李掌櫃廢話,轉頭看著一刀,問道:“你剛纔說什麼?”
一刀再次說道:“一刀解決這無聊的戰鬥。”
“很好,希望你能有機會出刀。”執法長老說完,叫道:“我也要下賭注,賭我自己勝。”
“當然,你們兩都有資格下賭注。”李掌櫃話音一落,兩人身上各自亮起一道光柱。
一刀轉頭向包廂內看去,見自家公子點頭,便說道:“我賭財剛纔能賭的戰利品。”
李掌櫃點頭說道:“完全可以。”
“我賭……”執法長老的目光在一刀身上掃過,摘下腰間的納物囊拋到光柱中,冷笑道:“我賭兩株十二星雪蓮花和一百個星魂境的星魂。”
“一樣可以。”李掌櫃笑道:“怎麼打,那是你們的事,不打,你們就永站在戰臺上。”
“一刀!”一刀換了把陣法武器大刀,瞬間出手,五道刀光在執法長老身上斬過。
嘭!
一刀身體炸開,血霧在戰臺上凝聚出一個死字。執行長老站著不動,身體微微顫抖,他面戴面具,看不到他的臉色,此刻想來,執法長老一定不會好過。
不見執行長老出手,一刀出手反而死,很詭異。
“冰魔!”這一刻,楚天聖才知執法長老身上的怪異之處,光憑戰鬥力,執行長老根本不是一刀的對手。
“原來如此。”費祥也在瞬間明白了過來。
“冰魔?”雪三娘用異樣的眼神看著楚天聖,不管怎麼說,她是贏了。
楚天聖說道:“我沒看到冰魔是怎麼出手的,大家以後遇到落雪宗的高層,都小心點。”
戰臺上光芒消失,執法長老還走,二刀跳到站臺上,問道:“我可以向他挑戰嗎?”
李掌櫃笑道:“你得問對手是否同意,凡在戰臺上連勝三場者,到本店消費一律五折,當然,他要不同意再戰,各位請隨意。”
最後一話說的很明顯,二刀怎會聽不出來。他說道:“打一場,你會光榮的死去,不打,你會被亂刀砍死。”
“必死之局,這下樂子大了。”楚天聖說道:“執法長老剛纔贏了不少寶物,誰人不眼紅,再說了,這裡不缺少一星勢力的人,他們根本不用怕落雪宗。”
執法長老的目光在四周的人羣中掃過,果然,已經有人抽出武器、拉開架勢就等開殺了。
“本長老乃是落雪宗長老,誰人敢動手。”執法長老嘴上這樣說,卻不敢走出戰臺,也不同意再戰。
冰魔擋下一擊,已經受傷,再戰必死,這一點,執法長老心中雪亮。
楚天聖問道:“落雪宗不能生存星魂境以下的修煉者,他們在哪培養新一代弟子。”
“不清楚!”雪三娘說道:“在寒冰洞中,我殺過不少落雪宗的人,星位境之前,他們的記憶是空白的,識海內只有一道命令,突破到星魂境返回落雪宗修煉。
星位境之後,他們以散修身份散落在星辰世界各個角落修煉,或加入勢力中修煉,能突破到星魂境時,以特殊方法向落
雪宗申請先天星藥,一旦突破成功便會返回落雪宗修煉。”
“難道沒有不回來的弟子?”
雪三娘說道:“星魂境之前回不來,星魂境之後不回來者,名單會上死亡榜,落雪宗會不計一切代價將其擊殺。”
下在的人不語,根本不把執法長老的要挾放在心上,楚思榮說道:“不能傳訊,不能用傳送陣法逃走,他這是必死無疑啊!”
“他們怎麼來了?”楚天聖時時不的轉頭看向窗外,此刻,他看到最不想看到了兩人。
重刀羅切的穿著還是老樣子,一點不懼這裡的寒氣,反觀他左右的殺星狂生和怒劍,包裹成了兩團大糉子,形成鮮明的對比。
楚天聖問楚思榮,道:“重刀羅切不是無體質修煉者麼?”
“這個啊!”楚思榮轉頭向窗外看去,也看到三人的身影,解釋道:“星辰石測不出重刀羅切體制,但他越到最後,修煉速度越快,完全超過兩人,到了不滅境時,重刀羅切居然開啓了傳承記憶,是蠻體,一種變異體質,具體的,他也沒詳細說明,我也沒清楚。”
楚天聖說道:“看來,楚天正和楚天彬沒少被他們打劫。”
殺星狂生欺負他們兩人,那還是有一手的。三人沒去死亡域,修煉速度卻沒降下,尤其是到了後期,殺星狂生和怒生的修爲被重刀羅切甩開,這兩人修煉更加拼命。
可悲的是,兩人聯手也不是重刀羅切的對手,每次都被重刀羅切虐的痛不欲生。三人打鬥的動驚漸大,亞人類中的那名元始強者把他們三人趕走。
三從坐船離開四季島,在海上打,一直漂泊到一座孤島上,與是變成三人挑戰星獸,孤島上的星獸被他們打怕了,見著就跑,於是三人下到海里。
在海底,三人的優勢蕩然無存,好在他們沒出手擊殺生靈的星獸,海里的星獸也沒要了他們的命。
在海底打了幾年,打的無聊,三人決定離開,回到四季島藉著傳送光門來到北極雪域。
殺星狂生順手打劫楚天彬的元始丹,三人修爲突破就來到這裡。這一路上,囂張的三人可是殺了不少人,直接上了死亡榜。
“很熱鬧麼?”怒劍還是一臉的賤笑,三人沒去包廂,就在散桌上,因爲近,看的更過癮。
鏗鏘!
一道劍光斬出,劍尖向怒劍後頸處刺來。偷襲毫無徵兆,一劍絕殺,出手狠辣。
“特麼的。”怒劍罵了一聲,偏頭躲過一劍,反手一劍還擊,刺穿偷襲之人的丹田,“靈識不能用,老子的感知還在,想偷襲老子,你還嫩了點。”
怒劍話音一落,長劍絞碎他的肉身,血霧化成一個字死,隨後消失。
“陣法下,肉身一死,星魂被剝奪。”
這一下,所有人都看清了,李掌櫃笑著解釋道:“修煉是爲了什麼,這世上沒有之死的存,修煉是爲了強身健體,所以啊!在本店中,肉體死去,星魂直接被陣法剝奪,卻不會被滅,戰敗者,身上財物是戰勝者的戰利品,能否重活,要看你的敵人嘍!當然,也有的人被對手直接擊殺星
魂,比如一刀……”
執法長老怒道:“你閉嘴……”
“你也給我閉嘴。”怒劍喝了一聲,看著死者的另外兩名同伴,他笑道:“上了死亡榜真好,到哪都有人送上門來煉手,你們打算怎麼個死法。”
“拍死得了。”重刀羅切坐了下來,叫道:“好酒好菜統統上來,沒錢付飯錢,我就殺人取星魂,你們能讓我消費多少,我就殺多少人。”
殺星狂生坐在重刀羅切的對面,淡然地說道:“吃頓便飯,別搞的那麼血腥。”
“不殺了?”怒劍收手,也坐了下來,道:“你們兩多吃點,反正你們的星夠付你們的飯錢。”
“欺人太甚,我們走。”
兩人起身要走,一道聲音諷刺道:“血雨城姚家的人,何時變成了懦夫。三刀,去把那三人的頭顱取來,哦,我錯了,去把那三人送走。”
李掌櫃笑道:“各位儘管出手,這裡同樣認可死亡榜,你們殺的人,不會白殺。”
三刀殺氣騰騰的走來,殺星狂生卻叫道:“等等,我們還不是殺手呢,掌櫃,有令牌麼?”
李掌櫃笑道:“本店服、務周到,豈會沒有殺手令牌,你們在幾塊。”
“來三塊。”怒劍看著三刀,笑道:“等我們煉化令牌再動手也不遲,你說呢?”
三刀點頭不語,李掌櫃把三塊令牌放在托盤中,道:“紅麗娘,你親自給三個英雄送去。”
紅麗娘從暗門中走出來,身上衣物沒換,她雙手端著托盤向怒劍三人的坐位處走來。
楚天聖問道:“你們五人都是殺手吧?”
柳寒心說道:“很早以前就是了。”
其他四人也跟著點頭,楚天聖說道:“你們兩個也去要塊令牌煉化。”
“那東西在北極雪域不好用,現在麼?”雪三娘笑道:“人多了,殺戮就多了,我也得去弄塊,順手賺點小錢。”
“你的事,與我無關。”楚天聖轉頭看著重刀羅切,心道:他的武器哪去了。
此時,紅麗娘穿過人羣,來到三人的坐位邊,以靈動清脆的聲音說道:“三位英雄請放心煉化令牌,不會有人在此時對你們出手的。”
怒劍和殺星狂生各取走一令牌,重刀羅切伸手抓著令牌,火辣的眼在紅麗娘身上掃過,忽然問道:“美女,水餃多錢一碗。”
一語即出,周圍的人統統暈了。
“何時……大哥也變性了?”殺星狂生和怒劍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都看到震驚之色。
“本店經營各類獸肉……”說到這裡,紅麗娘反應了過來,她臉色微紅,嬌聲嬌氣地說道:“水餃……五顏六色的免費,純色的麼……上去打完三場,你有一次機會。”
“打完三場,哦!”重刀羅切意味深長地說道:“看你一身鮮紅,算是純色麼?其實,我不挑食,花色的也行。”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都停了下手上的活計,頓時,客棧內鴉雀無聲。觀衆人的表情,一個個兩眼瞪著老大、耳朵伸的老長,靜等紅麗孃的回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