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各方尋找天鶴和林宏的時候,二人已經(jīng)隨著出口航線飛往挪威,之後改頭換面,天鶴帶上了假鬍子和帽子,換上了黑色土氣的外套,又買了一個大煙鬥,年紀(jì)陡然而升,一瞬間變成了40多歲的中年人。
林宏也帶上了假髮,之後找來了當(dāng)?shù)氐姆g,花錢通過介紹辦理了幾個假的身份,雖然這些身份讓秘密部門仔細(xì)一調(diào)查,就可以知道是假的,但坐飛機(jī)是沒有任何的問題。
……
隨著二人的活動,直到三天後,位於鷹國正南邊的F國博物館遭到洗劫,此二人的行蹤纔算是完全的暴露,不過二人速度快,而且吃一塹長一智,他們在洗劫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一切準(zhǔn)備。
在當(dāng)?shù)鼐經(jīng)]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二人已經(jīng)登上了離開的輪船,再一次化妝改頭換面,重新弄了一個身份前往西班牙。
……
通過西班牙的轉(zhuǎn)行,在英法聯(lián)軍通緝他們的時候,二人四天後出現(xiàn)在了俄羅斯……
一次比一次鬧得大,但是一次比一次跑的快,不過他們所花費(fèi)的時間也相對來說越來越多,畢竟二人越來越出名,全世界都在找他們。
整整過了2個月之後。
在4月份初,天鶴和林宏二人席捲了全球六個國家的博物館,除了美日之外,曾經(jīng)的八國全部遭劫,而且都無一例外的讓二人成功逃脫。
孤膽雙俠的名頭也從這個時候正式的記入了史冊,有好也有壞,力挺他們的人多,包括華夏和外國一些崇拜者。
痛批他們的也有,大部分都是國外的,首當(dāng)其衝自然是這六個被洗劫的國家,華夏國內(nèi)也有看不慣孤膽雙俠的。
畢竟一件事物不管做到什麼程度,有喜歡的,自然也有不喜歡的,想要所有人都喜歡你,除非你是鈔票,或者是印鈔機(jī)。
……
不過有一個好玩的地方讓天鶴和大家都很無語,開始的時候鷹國是最先的受害者,他們很氣憤,很憤怒,可隨著F國被劫,雖然兩國聯(lián)合通緝,但說真的,鷹國的消了不少氣,因爲(wèi)他也有些幸災(zāi)樂禍,在F國身上找到了一點(diǎn)點(diǎn)平衡。
好了吧,你丫也被洗劫了吧
,再讓你他-娘-的躲在背後笑?笑死你。
之後俄luo斯,然後德意志……隨著被洗劫的國家越來越多,開始被打劫的國家慢慢找到了平衡,事情也隨著有些淡化。
其實(shí)讓事件淡化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們誰都找不到天鶴和林宏的下落,所以最後只能故意的將事件淡化下來,等待這孤膽雙俠的再一次出手。
可惜,讓這羣人鬱悶的是,整整十天了,孤膽雙俠真的好像失蹤了一樣。
…………
4月3號,凌晨5點(diǎn),外面黑漆漆的江水不見遊船。
漢江碼頭上,停泊著一艘私人的香港遊輪。
“2個多月了,終於回來了,只是有點(diǎn)遺憾……”
天鶴這兩個月成熟了很多,一個人在戰(zhàn)鬥中和逃亡中是最容易成熟的,以前的天鶴實(shí)力很強(qiáng),但他沒有經(jīng)歷過太多的風(fēng)雨,這次算是一個歷練,效果也非常的明顯。
傳承的速度很快,已經(jīng)接近傳承末端,不過御氣決二層還是沒有達(dá)到巔峰,這點(diǎn)讓天鶴有些鬱悶,而且更鬱悶的還有一點(diǎn),就是隨著傳承接近尾聲,大腦中的很多記憶忽然開始模糊起來,99%的功法都記不清楚了。
開始天鶴以爲(wèi)玉靈在搞鬼,可是問了很多次,玉靈只是很淡然的回答:這是正常反應(yīng)。
最後他也只能無奈的覺得,這就是正常反應(yīng),沒辦法,玉靈這個沒有細(xì)胞的東西死不開口,也不解釋。
天鶴端著紅酒,懷裡坐著林宏,兩人輕輕一碰杯。
林宏抿了一口酒,嬌聲笑道:“什麼遺憾?不就是還有一個玉雕沒找到嗎?總有機(jī)會的,而且這次我沒有玩夠,等下次那個玉雕有消息了,我一定要好好的玩玩。”
跟著天鶴2個月的奔波,林宏也算是徹底的放開了,還是那句話,人生苦短,及時行樂。林宏拿不準(zhǔn)以後的事情,所以只能選擇珍惜眼前。人生不就是如此麼?珍惜眼前人,誰知明天事?
而且說真的,這2個月林宏是開心的,刺激的,瘋狂的,她一輩子也沒有幹過這麼多的壞事,打人,殺人,搶劫,跑路,被警察追,東躲西藏……
看上去林宏也
年輕了很多,當(dāng)然,也有天鶴的一部分功勞,女人長時間得到滋潤,有助於肌膚美白,膚若凝脂一樣。
“也只能如此了。”天鶴手中輕輕把玩著林宏那纖細(xì)順滑的腰身,調(diào)笑道:“等天亮了,咱們回家。”
“家?”
林宏身子微微一怔,眼中一閃沒落,臉上卻嬌笑起來:“哪個家啊?”
“當(dāng)然是我家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嫁給老-子滿世界走啊。”
“死德行。”林宏咯咯一笑,擡手點(diǎn)了天鶴腦門一下,接著搖頭道:“不過暫時我還不能跟你回家。”
“理由?”
林宏放下紅酒高腳杯,身子輕輕的縮進(jìn)天鶴的懷中,柔聲道:“我還要回一趟七色,這幾個月我偶爾的聯(lián)繫了七色,而且這麼長時間不回去,我實(shí)在是放心不下。”
林宏說的雖然有些道理,不過天鶴可不管這些,緊緊的摟著林宏:“也不差這麼幾天了,而且你不想見你師叔麼?你別忘了,你開始的時候跟著我,就是爲(wèi)了見你明德師叔的。”
“那是以前,現(xiàn)在我不急了,等我從七色回來之後再看師叔吧。”躲在天鶴的懷裡,林宏忍不住的暗暗嘆息,她何嘗不想見到明德呢?只是她現(xiàn)在不知道怎麼去面對天鶴的那些女人,還有不知道如何面對薔薇,更不知道如何面對別人的眼光。
只有兩個人的時候林宏可以什麼都不在乎,可這次算是迴歸了現(xiàn)實(shí),她該如何自處?無可奈何的只能選擇暫時逃避。
而天鶴也有感覺,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只是感覺如果就這麼輕易的放林宏回七色,心中總是不舒服,他沒想過林宏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他只是不舒服而已,一種預(yù)感,預(yù)感著好像自己的什麼東西要丟了似得。
“放心吧。”
見天鶴不說話,林宏忽然擡起頭,看著天鶴那沉默的表情,嬌聲安慰道:“我去去就回,等我?guī)滋欤拧F(xiàn)在還有時間……我又想了!!”
林宏任人採摘的模樣甚是誘人,林宏賊心大動,放下紅酒,一下站起身來,抱著林宏走進(jìn)船艙,這裡是他們第一次的地方。
也許也是最後一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