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shù)課我本身就不喜歡。”李毅無奈搖頭,嘴裡如此說,但腳步卻沒有動,畢竟被三個女孩一起看扁,這種感覺不好受啊,他可不敢逃掉。
不過要說起來,李毅這個人沒有什麼主見,他確實不太喜歡藝術(shù),但也說不上討厭,他之所以會報江州大學(xué)藝術(shù)系,那完全是因爲(wèi)自己的妹妹在那裡,所以他就跟風(fēng)報了進(jìn)去,不過還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藝術(shù)系的美女多,沒事看著權(quán)當(dāng)養(yǎng)眼也好嘛。
天鶴咧嘴一笑,反問道:“我有說過這是藝術(shù)課嗎?”
李毅一愣:“不是藝術(shù)是什麼?”
李印雪和馮靜也同事把目光投向天鶴。
天鶴依在睡椅上,轉(zhuǎn)頭看著不遠(yuǎn)處的葉佩茹,之後擡手指著泳池對面:“佩茹,你現(xiàn)在應(yīng)該達(dá)到八步趕蟬的輕功境界了吧?能不能躍過去?”
葉佩茹沒有言語,而去擡眼看了看泳池,這個泳池橢圓形,橫向距離在5米以上,雖說跳遠(yuǎn)世界記錄將近9米,可是如果不助跑的話,最多4米就頂死了。
葉佩茹點了點頭,只有一步的助跑距離,丹田沉氣,之後鼻中一出氣,一個跨步,接著雙臂微微一張,葉佩茹整個人如燕子一樣,腳尖點在泳池邊上,人一個飄逸的弧線落在對面。
整個動作不到3秒,而且看上去是氣定神閒,跳過去之後,葉佩茹回頭微微一笑,好像還算是滿意自己的身法。
天鶴也點了點頭,旋即回頭望著有些呆滯的三個人,笑道:“接下來我要教的就是這個東西,古代傳承下來的武學(xué)基礎(chǔ),李毅,你是學(xué)呢?還是不學(xué)?”
“……我-草。”李毅嚎道:“廢話嘛,我肯定要學(xué)啊,這東西多飄逸啊?你知不知道,我從小就最喜歡的就是飛檐走壁,劫富濟(jì)貧。”
天鶴白眼道:“那你應(yīng)該先把自己家裡劫了。”
李毅訕訕一笑:“那我媽還不打死我?”
“啊。”李印雪反應(yīng)遲鈍,這個時候纔回過神來,驚喜的一叫,也沒有注意男女之別,上前直接撲倒天鶴身上,拉著天鶴的胳膊:“快教我,教我。”
“急什麼呀
?這東西可比葉曲還難學(xué),這要一點點的來。”
李毅嘿嘿一笑,眼中泛光:“一點點的來就一點點來,那你快教唄,我保證這次好好學(xué),不會再偷jian耍滑了。”
說實在的,教武功對於天鶴來說,比教葉曲要輕鬆很多,畢竟他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教人武功了,而且在葉佩茹的配合指導(dǎo)之下,三個人又比較用心,所以學(xué)習(xí)的成效也是顯而易見的。
天鶴也跟幾個人達(dá)成了簡單的協(xié)議,這件事只有自己五個人之後,絕對不能告訴第六個人,如果有人泄密出去,不管是誰,天鶴都會廢了他的武功。
不過這句威脅,她們顯然是沒有聽進(jìn)去的,因爲(wèi)她們一直處在興奮之中。
天鶴也理解他們的心情,想起自己第一次學(xué)習(xí)武學(xué)的時候,也是同樣的興奮,只是後來有一段時間,是非常枯燥的,就是丹田之氣沒有凝聚的時候,沒有辦法深入入定,這段時間是一個坎,熬過去就算是豪闊天空,要是熬不過去,不但沒辦法進(jìn)步,筋脈之中那些氣感還會凝聚成固,直接造成的後果就是以後再也沒有辦法修煉了,就算再次修煉出氣感,也永遠(yuǎn)成不了丹田之氣的武者。
修煉這種事情,每個人只有一次機(jī)會,所以天鶴也沒有刻意的壓制住她們的興奮感和積極xing。
這一天時間,天鶴一直在講著武學(xué)的理論和心法修煉的技巧,還有丹田之氣之前一段枯燥感。反正天鶴把一切該說的都說了,至於她們能不能修煉成丹田之氣,這就需要看他們自己的毅力了。
畢竟她們不同於葉佳的那羣錘子,她們?nèi)齻€人都是富家子弟,能不能忍下來,熬下來,這還是未知數(shù)。天鶴也不可能像對待錘子一樣對待這幾個人,
不過還好,有葉佩茹每天跟著她們在一起,能夠有效的督促她們,還有就是,讓她們有一個很好的對比目標(biāo),人家葉佩茹都能夠修煉成功,自己爲(wèi)什麼不行呢?女孩嘛,攀比心理還是比較嚴(yán)重的。
至於李毅,他也說了,以後就準(zhǔn)備每天跟著天鶴,天鶴並沒有拒絕,而是微微一笑,心中暗道:“跟著吧,晚上要修煉,可是沒
辦法入定。我看你白天有勁跟著我?”
直到天鶴下午離開環(huán)城山莊,李印雪幾人纔算真正的明白了那句老話,什麼叫師傅領(lǐng)進(jìn)門,修行在個人。按天鶴所說的話就是,武功這東西,師傅沒辦法幫你太多,最多就是把你領(lǐng)上正路,但你能不能一直走下去,這就是你自己的問題了。
最多就是師傅在路上給你樹立幾塊路牌,不會讓你走歪路而已,其餘能夠幫到的你,很少很少。
天鶴走了,葉佩茹和馮靜看上去不打算離開,馮靜要跟小雪一起探討,而葉佩茹是陪著她們兩個人。
不過在臨走時,天鶴上了車,眼神飄著葉佩茹,淡淡的笑道:“記住上午說的,這筆債我下次找你收。”
說罷,天鶴對著一羣人揮揮手,掛擋離去。
葉佩茹開始沒有反應(yīng)過來,不過等天鶴把車開出去十多米,葉佩茹終於明白了過來,天鶴剛纔說的債,不就是上午那個打臀的承諾嗎?
想到這,葉佩茹狠狠的一咬下脣,暗道嬌嗔:死色-狼,死流-氓。
“佩茹。”李印雪貼上葉佩茹,不解的詢問:“他剛纔說的是什麼債啊?”
“沒什麼,沒什麼。”葉佩茹搖了搖頭,紅著臉拉開話題:“走吧,我們趕緊回去,我教你們尋找氣感。”
李印雪也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心沒肺的點了點頭,喜道:“好呀,對了,你們今天晚上就不回家了吧?要不要用我家電話給叔叔阿姨打個電話呢?”
葉佩茹搖頭:“我一會打,現(xiàn)在還沒有吃晚飯呢,不急。”
馮靜也搖頭:“我也一會再打。”
說完話,馮靜眼神撇了撇葉佩茹,又遠(yuǎn)眺了一下天鶴離去的方向,嘴角掛起了似笑非笑,她可不像李印雪那麼沒心沒肺,她是很喜歡觀察人的一個女孩,雖然剛纔天鶴說的很隱晦,而葉佩茹隱藏的也很到位,可是,憑藉女人的直覺,馮靜可以肯定,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關(guān)係。
或許也算不上不可告人,但她們之前一定有什麼事情。馮靜暗暗猜測著,臉上卻沒有表露出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