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對天鶴笑了笑:“小兄弟,這次就看你了。”
天鶴搖頭含笑:“跟我沒關(guān)係,是你身後的美女聰明,對吧?”
胖子哈哈一笑,伸手拍了拍美女的臀部,惹來美女一臉羞紅。
叮叮?!?
“353,大,單?!?
“哈哈,贏了?!迸肿右幌萝S起,速度極快,跟他的身材比例很不協(xié)調(diào)。
“謝謝老闆?!泵琅畬χ禚Q輕聲一笑,道謝。
天鶴一擺手:“是你自己聰明?!?
第三輪,天鶴這次拿出了12張,一次比一次多,而且是翻倍拿出來的,如果就這麼贏下去的話,那這錢數(shù)絕對是以乘法來計算的。
…………
半個小時的時間,這邊賭骰子的桌子圍滿了人,那些官員和老闆跟一般的散戶小賭差不多,都是站在一旁,另外的一些桌面就顯得有些冷清了。
天鶴今天明擺就是來找事的,根本就不避諱,也不知道贏多輸少的道理,三分鐘一盤,半個多小時一盤都沒有輸過,而且加註是越來越大,現(xiàn)在都是一箱一箱的賭,從開始的三千萬華夏幣籌碼,到最後滿地的箱子,現(xiàn)在直接用支票。
天鶴也沒有計算有多少錢,只知道今天差不多贏了十來個億,只是,這些錢不好拿,畢竟現(xiàn)在手中都是賭場的籌碼和支票,如果何毅耍賴的話,這些東西只是白紙和好看的雙色水晶而已。
在一個監(jiān)控室內(nèi),何毅一臉冷然看著監(jiān)控器中的人羣。
這時,監(jiān)控室的門被打開,何琳也走了進來。
“爸爸。”
“琳琳,看不出來這小子是怎麼贏的,但剛纔得到的消息說,這小子沒有輸過一次?!?
何琳嘟起嘴,眉頭緊皺:“不能再讓他這麼下去了,我們賭場的資金一共不到三億,根本拿不出這麼多錢?!?
何毅點了點頭,不過心中並不擔心,贏的多不算什麼,有命花才叫本事。
“對了,你跟那個白銀怎麼樣了?最近我是準備把寰宇給收購了,你問問白銀的態(tài)度?!?
“
問了,可是爸爸?!焙瘟沼行o語:“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醉了,不過我從他的話中感覺得到,他好像不是真正的白銀。”
“什麼?”何毅眉頭一皺:“那誰是真的?”
“他嘴巴嚴,問不出來?!焙瘟論u頭道。
何毅眼珠子如狐貍一般亂轉(zhuǎn),好一會纔開口道:“先不說白銀,你去找這個天鶴,讓他到豪華包來。”
“嗯?!焙瘟拯c點頭,眼中寒光一閃:“今天我就讓他把一切還回來?!?
………………
荷官擦了擦汗?jié)n,看著圍著的人羣,手心發(fā)汗,手指微顫,搖了幾下骰盅。
當骰盅落定,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天鶴,天鶴拿起了一杯清茶,抿了幾口,這才說道:“這個,我感覺這盤應(yīng)該是大,或者是單?!?
說完,天鶴把面前的箱子一把推進了‘大’的層面。
荷官嚥了口吐沫,這個賭場剛開不久,不像澳門那些老牌賭場,很多桌面都是有機關(guān)的,這裡只是把賠率計算好,不管怎麼樣賭,都不會輸?shù)馁r率。
可是如果碰到了今天這種情況,形成了一面倒的狀態(tài),那賭場就準備輸?shù)闹皇O卵濕冒桑?
“446,大?!?
荷官腿肚子有些發(fā)軟,一個勁的擦著冷汗。
旁邊那些認識的人互相慶祝,有些人跟天鶴打招呼,但天鶴愛搭不理,只是淡淡的回了幾句而已。
“好手氣啊。”
這時,何琳穿過人羣,一邊鼓掌一邊淺笑:“我就說你不是一般人,怎麼樣?對於我們賭場還算滿意吧?”
“自然是滿意的。”天鶴哈哈一樂,旋即問道:“咦,我那兄弟呢?”
“他高興壞了,喝多了正在睡覺呢,哦,對了,我父親來了,看著你這麼年輕的英雄豪傑,請你到豪華包一見,指不定給你一個賭場管事噹噹呢。”
“行呀,我也想見見傳說中的毅哥,來,呂苒,幫我把這些兌換了,再給你一百萬當小費?!?
呂苒忙搖頭:“不能要老闆,你剛纔給我的45萬已經(jīng)夠多了?!?
“剛纔是你自己贏得,這是小費,去吧,兌換好了再來找我?!?
何琳對著呂苒點點頭:“去吧,人家這麼有錢,一百萬毛毛雨而已。”
天鶴抿嘴一笑,站起身來對著人羣抱拳道:“賭博就適可而止了,今天大家就到這裡吧,贏多了賭場也該關(guān)門了,以後咱們就沒地方賺錢了,下次再見?!?
“下次見?!辈簧偃穗S聲附和,也有人開始兌換籌碼離開。
這些人也贏了不少,不過很多人都比較穩(wěn),不像天鶴那樣一箱一箱的賭,贏的最多的是胖子,整整五千多萬,贏的最少的是後來的人,才幾萬而已,不過總體來說,今天都是彭滿鉢滿。
何毅就算再狂,他可以不給天鶴兌換,但他不敢不給這些官員們兌換,哪怕是臨時從外面抽調(diào)過來現(xiàn)金,也要滿足這些官員們。
“你很厲害?!背隽速€廳,何琳跟天鶴平行走著,淡淡的開口說道。
“我從三歲的時候就開始賭博,算不上厲害,只是習慣了?!碧禚Q淡然一撇嘴,他說的是實話,在燕京的時候從小就賭博,只是三歲的時候不賭現(xiàn)金,而是賭家長們給小孩子的玩具和零食,雖說陳家有錢,但小孩子跟別的孩子唯一的區(qū)別就是玩具好一些,零食好一些。
“你還記得那天嗎?”何琳也不再說賭博的事情,而是轉(zhuǎn)移話題,問道。
“哪天?”
何琳眼中一閃恨意,接著撩動了一下秀髮,淺笑道:“在範思哲的那天。”
天鶴假意的想了幾秒,接著恍然道:“哦,你說那天啊……不怎麼記得了,我這個人容易健忘?!?
何琳一皺眉,哼道:“我以爲你多麼英勇呢,原來只不過是敢做不敢認的人。”
“沒什麼敢不敢認的,只是,我不太喜歡跟你們這種黑道打交道,因爲你們蹦達不了多久,比如江州以前的九叔,你們應(yīng)該知道,他是多少猖狂?最後還不是死了?你們應(yīng)該也知道江州官員和上流社會叫你們什麼,只是九叔二代,唉,九叔都死了,二代有什麼用?別說九叔二代了,就算是煞筆二代也沒用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