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碧禚Q暗暗罵了一句,吼道:“哭個毛啊哭,老-子又不是去死。”
一句話吼完,連天鶴都覺得有些憋屈,眼中有些紅,嘴中有些發(fā)苦。
“雷頭。”許昕一步上前,撲到天鶴的懷中,放聲大哭。
“頭……”不少人也上前,穿著小背心和小短褲,眼淚也有些止不住。
拍了拍懷中的許昕,天鶴也是無奈,這丫頭從開始就很堅強,訓(xùn)練也很用心,受傷也是最多的,自然,感情也是最好的。
天鶴也承認,自己跟許昕沒有男女之情,最多就是兄妹,或者是老師和學生的感情。
但離別之情,卻是難以忍受的。
左手拍著許昕,右手摸了摸眼角,罵道:“你們真是一羣王八蛋,老-子又不是去死,你們哭個稀里嘩啦,叫我情何以堪啊?”
說完,天鶴拍了一下旁邊的秦龍:“特別是你,龍仔,最喜歡搗亂,有的時候很煩人的?!?
“還有你,石冰宇,身爲排頭兵,跟龍仔一樣,喜歡惹事。”
“你,趙譽,實力不錯,就是心不定?!?
“秋智天,你最狗頭軍師了。”
“振國,你年紀不小,但就是老不正經(jīng)。”
“古聖源,大大的陰險。”
“蕭晨宇,無聊!”
“周勇……”
“張正……”
一個一個點完名之後,天鶴實在是受不了這種氣憤了,嚷了一句:“草,老-子還有好消息呢,急個毛啊,我又不是真的氣死,再哭我就讓他捲鋪蓋滾蛋了啊?!?
果然,也許是這一嗓子的作用,或者是‘好消息’的作用,不少人都收了聲,連許昕也擡起頭,退了一步,眼巴巴可憐兮兮望著天鶴。
“這纔對吧。”天鶴嘆了口氣,無奈的搖頭:“好消息就是過幾天,這個……姚隊啊,就剛纔那個女人,請我給她的隊員上課,時間可能很久,而我的時間不太充裕,準備請幾個教練幫我?guī)ш?,你們誰有興趣?”
嚇——
大夥兒聽到這句話均是一愣。
自己這點本事自己知道,帶隊?單打獨鬥未必打的贏她們啊。
不過很快,大夥兒已經(jīng)忽略了這件事。
“我去我去,頭,我去,我一定管教好那羣女的。”
“我也去,我先報名的?!?
“我……”
“哎哎哎,誰他-媽的推我,頭,我在這裡?!?
“曰,誰拉我褲子,我草,許昕還在這裡呢,別耍流氓,我的褲子啊……”
一個消息,一個非常非常簡單的消息,天鶴腦門一陣無語。
狼——來了。
不過到最後,天鶴誰也沒有選,而是讓他們先考慮考慮,畢竟他們不是‘自由身’,雖然可以辭職,可葉佳對他們不錯,他們?nèi)绦膯幔?
說真的,天鶴想把許昕帶著,一是因爲她是女孩,二是她的實力也不錯,三是她能夠令行禁止,適合當副教。
可是最後,許昕退出人羣,默默的擦了擦淚水,並沒有爭奪這個教練的位置。
五點半,天鶴最後一個離開基地,隊員們?nèi)慷甲吡?,被天鶴趕走的,天鶴的理由是:讓我看看這個基地,一個人看,你們走。
當然,天鶴主要的目的就是運回那些石頭。
有了空間戒之後,運石頭就方便多了,雖然戒中的空間不大,但要運幾百個石頭,還是小意思的。
天鶴花了三枚戒指,把裡面的東西全部都移出來,然後又把石頭裝滿,將近到六點,天鶴才緩緩的下了山。
10月8號,17點52分。
天鶴接到了葉佳的電話,問他在哪裡,天鶴說馬上就到。
17點55分。
葉佩茹的電話,她說自己已經(jīng)到了門口,問天鶴的位置。
17點59分。
葉佩茹的電話
直到過了18點,一直到18點30分,天鶴才遲遲趕到,一身運動服,頭髮也沒有打理,整個人顯的有些疲憊。
確實是疲憊,這個江州市雖然不是什麼大的城市,可下班的高峰還是有的,特別是前面路段出了交通
事故,整整堵了20分鐘。
20分鐘之後,還是因爲天鶴把身上僅剩的138塊錢給了司機,司機才稍微的加了一點速度。
不然天鶴估計要到6點40分才能趕到。
下了車,葉佩茹和葉佳兩個人在等待,看著天鶴坐出租車趕來,一陣的埋怨,加上天鶴沒有打扮,更加沒有帶禮物,惹的葉佳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
當然,旁邊的葉佩茹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tài),心中竟然有些開心,估計姐和天鶴的事情肯定吹。
這次是國慶假期的補假,七天長假的時候,葉明和葉長天都沒有休息,一直在工作崗位上面,畢竟是一個是副書記,另外一個是公安局的刑警隊長,玉璽在江州丟失,他們能休息纔怪呢。
玉璽這剛剛找回來,他們纔有了補假,當然,對於補假來說,也只有幹部纔有,那些小科員,小刑警,還在輪流的休班,國家連加班費都沒有給。
當然,也沒有人出現(xiàn)怨言,畢竟玉璽丟失那是大事,能保住飯碗已經(jīng)不錯了。
當天鶴跟著兩個人來到家中時,這是天鶴第一次進來,所謂的政府大院就是不同,雖然沒有華麗的外表,房屋建造的很古樸典雅,看上去有些莊重。
這是葉長天的房子,當天不是他的名下,只不過是他臨時住的單位房,一棟八個房間的兩層小樓,帶前後院和停車位的。
葉長天上任了四年,還有一年就到任期了,江州並沒有他們名下的產(chǎn)業(yè),當然,沒有名下的,可是有著某某親戚代爲管理的產(chǎn)業(yè)。
天下的烏鴉是一般的黑,沒有誰比別人乾淨多少,要說區(qū)別也是有的,就是拿錢之後的作風問題,和貪-污的原則問題。
贓官是拿錢不辦事,好官是拿錢辦事。
贓官是什麼錢都拿,好官是,該拿的拿,不該拿的一分都不動。
這就是華夏的普遍現(xiàn)象,不管是誰都一樣,只要能坐上高位,不貪是不可能的,如果不貪,也許你到不了任期就可能死掉。
進了院子,入了房子,今天本來是一個普通的‘家庭聚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