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光從兩人的身邊溜走,窗外的夜色,順著縫隙,照射在兩人的身上。
全心的琉璃體,成爲(wèi)了最好的照明,讓全心得以看清少女的酮體。
看著看著,小弟弟又亂動起來,讓少女叫了起來。
“公子,奴家還沒休息好!暫時無法侍寢?!币贿呎f,一邊想要移動一下身體。
讓身下的異物動一動,但是少女的動作,讓身下的異物越來越硬,弄得少女都不敢亂動。
加上剛剛**,下體還十分疼痛,這一動,彎眉皺起,看的全心一痛。
輕輕的抱著少女,將她放在獸皮之上,背對著少女,儘量不讓少女難堪。
“不要叫我公子,叫我全心就行,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我一定會娶你?!北硨χ倥?,好半晌全心才說出這個一句話。
這一句話說出,兩人間的氣氛緩解了不少。
雙方的尷尬全都消失,少女背靠著全心,感覺是那麼的平靜,以往的憂慮這一刻已經(jīng)消失,她的男人說要娶她,幸福從心底升起,但是想起那些姐妹的下場,苦笑一下,隨後緩緩開口。
“不需要,我的身份低賤,加上不能練武,我只要做公子的花瓶就好,公子累了,倦了,可以找我發(fā)泄!”還是那套說辭,聽的全心十分難受。
想要讓她振奮起來,但是少女又開口了。
“奴家憐兒,沒有姓氏,只有一個代號,從小被人收養(yǎng),培訓(xùn)如何服侍主人,這是憐兒十五歲之前的一切,直到一年前,我被送入這裡,度過了一年的平淡時光,我是什麼樣的人我自己知道,我只是供人發(fā)泄的工具!”說著說著,憐兒清脆的聲音已經(jīng)變了模樣,抽噎的她,聽的全心痛心不已。
轉(zhuǎn)過身,抱著憐兒,將自己的頭埋入憐兒的胸口,省的自己的下面頂?shù)綉z兒,讓她難受。
“今天不同了,只要我在,我一定會保護憐兒,並且我一定會娶你?!比膰烂C的說道,並且要對著上天發(fā)誓。
待他剛要發(fā)誓的時候,少女用雙手擡起全心的頭,泛著淚光的雙眼,默默的看著全心。
那一刻,全心知道,少女不希望他那麼做,她只是希望平靜的生活,她不在乎名分,不在乎地位,不在乎能否快樂,只希望平淡。
那是一雙充滿渴望,充滿希望的眼神。
看的全心醉了,連要發(fā)誓都忘在腦後。
兩人默默的看著,然後憐兒先承受不住,**加上心情激動,讓她陷入夢鄉(xiāng)。
憐兒睡著,讓全心不敢輕舉妄動,慢慢的摟著憐兒,讓自己也閉上眼,聞著憐兒的香味,讓自己也睡著。
他也累了,憐兒是他最好的宣泄,摟著憐兒,全心感覺是那麼的心情愉悅,就這麼睡著了。
……
“咯咯!咯咯!”叫不出名字的動物叫聲,讓熟睡的兩人清醒。
昨夜的睡眠,讓兩人恢復(fù)的很好,全心的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活力,除了有些餓之外,沒有任何問題。
憐兒則是下體仍舊有些痛,昨天全心的暴行,讓她幾天都無法正常行走,但是她不會責(zé)罵全心,反而會感激全心。
她知道,全心是體修,體修一般來說體質(zhì)強大,那方面也是強大無比,如果不是全心後來憐惜,她會死在他的暴行之下。
後來的全心,忍著慾望,一直抱著她,讓她十分感激。
“公子,你醒了,我爲(wèi)你穿衣!”憐兒想要起身,但是她的行動被全心阻止。
將憐兒的身體放在獸皮之上,從戒指中拿出一些衣物,暫時爲(wèi)憐兒擋住身體,不讓她著涼。
“憐兒,你等我一下,我出去找衣服,不要出去哦?!陛p輕的吻在憐兒的額頭,慢慢站起,拿出房間內(nèi)的一張獸皮,裹住下身,全心出去了。
他出去的那一刻,憐兒想要開口,按照以往的訓(xùn)練,這是她應(yīng)該做的,但是全心出去了,讓她的心裡一暖,從未感覺到的心情從心底升起,彷彿吃了蜜糖一般。
雖然只是全心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但是讓她終生難忘,笑意爬上嘴角,久久沒有消失。
大約一盞茶之後,全心又回來了。
此時的全心,已經(jīng)從換上一套內(nèi)門弟子的服飾,淡藍色的衣著,讓全心顯得高大帥氣。
已經(jīng)七尺的全心,不算矮小,加上奇異的膚色,更是顯得英俊非凡。
“憐兒,你喜歡那個,我爲(wèi)你穿!”將手中的幾套女轉(zhuǎn)擺開,讓憐兒挑選,這可是他費了好大功夫才找到的衣服,爲(wèi)此對五師兄許下很多的承若,不然五師兄可不會放他走。
一想起五師兄的那些承諾,全心感覺很不值,但是看起憐兒欣喜的挑選,這些都被他拋之腦後,現(xiàn)在最只要的是讓憐兒快樂起來。
“公子,我選這件!”最後,憐兒挑選了一個白色的衣裙。
如同全心第一次見到憐兒時的模樣,看來憐兒喜歡白色。
慢慢扶起憐兒,藉著穿衣的時間,上下其手,弄得好好一件衣服,竟然穿戴了半個時辰。
等到憐兒穿好,小臉紅撲撲的,如同一個剛剛熟透的蘋果,誘惑的全心口水直流。
“公子?公子?”看著全心癡呆的樣子,憐兒輕聲喊了起來。
數(shù)聲之後,全心才恢復(fù)神色,撓著頭,嘿嘿傻笑。
“公子可是難受?如果實在難以忍耐,憐兒可以用嘴爲(wèi)公子服侍?!闭f著說著,憐兒竟然要跪下,爲(wèi)全心解決慾望。
此時的全心,下體的帳篷已經(jīng)鼓氣,看帳篷的程度,如果衣物不算結(jié)實,已經(jīng)被弄壞。
憐兒彎腰的一刻,臉色一變,痛苦的神色被全心發(fā)現(xiàn)。
沒等憐兒跪下,全心直接抱起她,讓她下意識的摟著全心的脖子,擡憐兒的雙腿,一個大大的公主抱,將憐兒抱起。
“走,我?guī)е鴳z兒去休息!”說完,推開房門,走向其他位置。
他們休息的地方,只是一間庫房,房間內(nèi)有很多雜物,疲憊的憐兒,需要更好的地方休息。
漫步在莊園之內(nèi),憐兒感受太陽的溫度,早已冰封的心竟然在一點點劃開,摟著全心的雙手,更加用力,生怕全心消失一樣。
淚水一滴一滴的落下,若在全心的肩膀上,但是全心沒有發(fā)覺,他正在尋找房子,將要作爲(wèi)琳兒的家。
找著找著,來到五師兄的房間,發(fā)現(xiàn)五師兄的房間是附近最好的地方,甚至房間的前面,一個小小的噴泉出現(xiàn),高高的噴泉,竟然映射出一些七色彩虹,看到全心十分滿意,這樣的地方,才適合憐兒休息。
蠻橫的撞開門,將裡面的五師兄嚇了一跳。
看著小師弟抱著一個女孩出現(xiàn),五師兄的臉色鐵青,這小師弟一定是有異性沒人性,想要求他事情,好在美人面前表現(xiàn)一把,想當(dāng)初,他也是這樣。
“師兄,這房子給我吧!”
“嗯?好吧!”
果不其然,事情按照他的想法進行,全系開口的一瞬間,血魔猶豫一小會,然後直接答應(yīng)下來。
現(xiàn)在的全心,就是他當(dāng)初的翻版。
只是他面對的是二師兄,而全心面對的是他。
想起二師兄,血魔的神色有些暗淡,將一些東西收拾一下,然後直接離開,這個房子以後就給小師弟了,不對,是給小師弟的女人。
默默的關(guān)上門,讓小師弟休息一下,因爲(wèi)過幾天,他將會忙碌起來。
五師兄血魔走後,房間內(nèi)只剩下全心兩人,輕輕的把憐兒放在牀上,絲柔的軟牀讓憐兒十分滿意,從來沒有睡過這麼好的牀,而且房間內(nèi)的傢俱與當(dāng)初的房子根本沒法比。
當(dāng)初的房子,全部算上,也就十丈長,但是這個房子,光牀到客廳的位置,就超過十丈,到門口,至少三十丈,比以前的大了數(shù)倍以上。
擺放的傢俱盆景,賞心悅目,淡淡的花香,讓憐兒更是開心,有了這些植物,她就能打發(fā)一下全心不在的時光。
她知道,全心是一名修煉者,他在家的時間很短很短,大多數(shù)時間是在外面拼搏,她一個弱女子,唯有在家中等待,等待他的迴歸,他的臨幸。
“公子……”憐兒剛剛開口,就被全心用嘴堵上。
“嗚嗚……”吻了許久,全心才放開憐兒的小嘴。
用手將憐兒有些亂了的衣物擺正,讓憐兒得以更好的躺在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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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叫我公子,叫我全心,或者心哥哥,心弟弟都行。”本來想讓憐兒叫自己哥哥,但是想起雙方的年齡,最後改口弟弟。
“還是叫心哥哥!”感受到全心話語的停頓,憐兒直接稱呼全心爲(wèi)心哥哥,隨著這個哥哥有點水分,但是讓全心十分開心。
與憐兒說著過去的故事,講述自己加入清風(fēng)門以來的事情。
從林溪城的家族說起,一直到見到師公之後,全心講的很仔細,憐兒聽的也很認真。
無法外出的她,對一切都感覺到新奇,在全心講述危險的時候,她抓起全心的手,爲(wèi)全心擔(dān)心,在全心講道快樂的時候,她與全心一起歡笑。
等到全心講完,憐兒也講述自己的故事,雖然她的故事很短很短,內(nèi)容也千篇一律,但是全心聽的很仔細,時不時的提問,讓憐兒皺眉不止,她想不起那些東西。
“心哥哥,我實在想不起我的父母,我也不想想起,平平淡淡的過一輩很好,我能遇到心哥哥,我很滿意?!睂㈩^放在全心的懷裡,憐兒閉上眼睛,不去想那些痛苦的事情。
這些記憶,早就被她隱藏在心底的最深處,她本來以爲(wèi)永遠都不會想起,但是今天全心的提問,讓她再次會議起來。
“沒事,沒事,想不起來就拉到,以後我的父親就是你的父親,我的師傅,就是你的師傅,你是我的女人?!睋е鴳z兒,全心不再說話。
“咕嚕嚕!咕嚕嚕……”忽然,憐兒的肚子開始反抗。
從昨天開始,她就沒有吃什麼,早就餓壞了,如今肚子正在咕咕反抗,反抗她主人的沉默。
“呵呵,餓了吧,暫時找不到吃的,來吃點丹藥!”將戒指中的十草丹拿出,想要用丹藥爲(wèi)憐兒充飢。
可是憐兒的動作,讓全心感覺到憐兒是上天送給他的禮物,他想,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憐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