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色剛剛大亮,陸遠正在修煉長生真氣,突然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門被推開了,只見商秀洵匆匆走了進來。
看她行色匆匆,陸遠皺眉問道,“大清早的,你這是幹什麼?難道四大寇餘孽來了?”
“不是,我有要事!”商秀洵開門見山的說道。
“要是麼?”陸遠不禁疑惑,船上鞋子來的桌邊做下,好奇的問道,“到底是什麼事情啊?能讓你這個場主著急,不會是天塌下來了吧!還是四大寇餘孽作亂??!”
“不是,這種事情!”商秀洵搖了搖頭說道,“是竟陵的獨霸山莊,剛纔他們派人來求援?!?
“竟陵,獨霸山莊?”陸遠明知故問地說道,“那是什麼?他們與你有什麼關(guān)係麼?”
“獨霸山莊乃是竟陵的一霸,同時也與我們飛馬牧場一樣,都是中立的獨立勢力。”商秀洵徐徐道來,“因而我們飛馬牧場與他們引爲盟友,規(guī)定相援防備外敵?!?
“也就是說,獨霸山莊遇到了麻煩?”陸遠微微一笑說道,突然想起杜伏威的義軍。
“沒錯,我們正要援助!”商秀洵點了點頭說道,“不過,牧場剛剛經(jīng)過戰(zhàn)事,大隊的援兵還需要準備一下,因此我準備帶些人先行前往,也順便探聽一下敵情消息?!?
“是麼?祝你一路順風(fēng)!”陸遠點了點頭說道,卻又有些疑惑,“對了,你是來告別的麼?”
“沒錯,今日我就要走!”商秀洵點了點頭說道,“不過,蒼月,我聽說你也要離開了?”
“是啊,我還有要事呢!”陸遠點點頭說道。
商秀洵“咦”了一聲,好奇的問道,“你在忙什麼呢?我看你整日悠哉悠哉,那像是事物繁忙的模樣,不如與我同去竟陵吧!”
“這是秘密,不過,唔,要去金陵也不算不可以,這會兒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正好隨你走一趟吧!”陸遠笑了笑一次說道。
商秀洵心裡不禁高興了起來,只是聽陸遠把話說完,突然又好奇了?!澳愕骄沽甑降子惺颤N事?如果說出來,我也好幫襯一下!”
“小事而已,不用勞煩秀尋了!”陸遠笑道。
”什麼嘛,神神秘秘的!”似乎看出了陸遠不想說,商秀洵臉上閃過了一絲失望,不過想及每個人都有秘密,也就沒有追問。
陸遠眼中閃過一絲歉意,道:“實在是抱歉了,秀洵,此事你還是不知道爲妙。”
“蒼月,你……”商秀洵欲言又止,只是最後想了想,還是爲難的點了點頭,嘆息一聲說道,“既然如此,那你準備一下行裝,今日正午,我們就出發(fā)!到時我叫你的。”
“嗯!”陸遠微微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商秀洵看了看陸遠,起身就走了。目送著她走出院門,陸遠嘆了一口氣,又回到了房間當中,靜等著小紅與小青的到來。
轉(zhuǎn)眼間,太陽到了正午,陸遠與商秀洵吃過午飯之後,便馳出東峽,一人一馬,在廣闊無比的平原,向著金陵邁進。
這次行動乃是以結(jié)盟爲目的,飛馬牧場不論是爲了商秀洵的安全著想,還是爲了不唐突了獨霸山莊,前往金陵也不可能只是她一個人,或者只加上神秘的陸遠。
因而,這一次隨同而來的,還有飛馬牧場的幾個牧場的執(zhí)事,也就是樑治和柳宗道,還有一個陸遠覺得有些陌生的許揚。
不過,一聽商秀洵解釋陸遠纔想起了他來,原來這許揚之前乃是柳宗道的副手。
只不過因爲陶叔盛死了之後,由他頂替了上來,接管了陶叔盛的之前負責(zé)的事務(wù)。
此外,跟著的還有一些護衛(wèi)和幾個副執(zhí)事,也就是樑治他們的副手。當然也少不了商秀洵的貼身婢女馥兒和一名負責(zé)照顧她的婢女,以及跟屁蟲寇仲和徐子陵。
本來陸遠想要拒絕他們的,不過看在他們學(xué)了些廚藝,就讓他們飛馬牧場的大廚身份隨行,順便負責(zé)一下衆(zhòng)人的伙食。
當然,這也不是爲了吃飯,而是陸遠準備借一下主角氣運,加之他可知道這竟陵之行,可一點也不簡單,如果沒有什麼意外忽話,光是竟陵闖關(guān)就會遇些麻煩。
因而寇仲和徐子陵的存在,也就是非常有必要的。
要是商秀洵遇到危險,他二人自然會出手幫助飛馬牧場的人,到時候也就不需要他來操心,以免雨自顧不暇的情況出現(xiàn)。
更何況他此去竟陵,是知道綰綰也會去哪裡。
而他對天魔功非常感興趣,自然要去見識一下,看能不能從綰綰,得到某些好處。
這一點也正是他決定隨商秀洵出發(fā)的原因,反正機關(guān)圖已經(jīng)到手,而和氏璧還在那羣和尚手中,他有非常重組的時間準備。
傍晚時分,衆(zhòng)人進入官道,朝西北的襄陽跑去,準備坐船過去。畢竟襄陽位於漢水之旁,諸河的交匯處,若是順流而下,在趕一段陸路,三天便可抵達金陵。
第二日,衆(zhòng)人陸遠風(fēng)餐露宿,終於到了襄陽。
不過,救人如救火,商秀珣也沒有耽擱時間,腳剛一落地,就讓許揚帶領(lǐng)幾名護衛(wèi),去準備快船,順便備好一應(yīng)事宜。
看著襄陽城中的守衛(wèi),陸遠不禁微微嘆息,自楊廣被宇文化及殺了後,各地方勢力就完全失控,明目張膽的稱王稱帝。
就連本是隋官的某些勢力,也紛紛放棄觀望,陸陸續(xù)續(xù)揭竿而起,成爲一股股地方武裝勢力,保衛(wèi)家鄉(xiāng),順便爭奪地盤。
而襄陽也是如此,這裡的主事者乃是此地一方武林豪強,有著“雙刀”綽號的錢獨關(guān)。
錢獨關(guān)乃漢水派的大龍頭,個人亦正亦邪,在當?shù)貙凫逗诎淄ǔ缘娜宋?,在兩道中很有威望,同時也坐著一些絲綢生意,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家底也頗爲豐厚。
不過,總得來說,是屬於邪道人物。雖然這僅僅是陸遠看來,但是在楊廣死訊傳來後,錢獨關(guān)就毫不猶豫地接過襄陽的統(tǒng)治權(quán),成爲富紳及幫會階級的領(lǐng)袖。
值得一提的是,他還趕走了襄陽的太守,自組民兵團,把統(tǒng)治權(quán)更加威固的拿到手上。
不過,錢獨關(guān)似乎也自知沒有爭霸天下的實力,所以在這風(fēng)起雲(yún)涌,天下紛亂之時,也沒有什麼大動作,只是把襄陽自閉起來,稱王稱霸,不看任何人的面色。
尤其是現(xiàn)在李密、王世充、杜伏威等各大勢力互相對峙,他更是活的滋潤,可謂是左右逢源,儼然一副割地爲王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