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族長早就料定了,你不會輕易就範(fàn),可是因爲(wèi)你的昏庸無能,姬家武館如今已是聲威不在,長此以往,這整個姬家的武館,甚至是整個姬家,都會毀在你的手裡,到時(shí)候這般的大罪,你可承受得起嗎?……”
姬漠冷倒真不愧是能言善辯之人,他鼓動著一雙薄嘴脣,居然也說出來了一番似是而非的道理來。
衆(zhòng)多的姬家武士,都知道真正的原因,實(shí)在是因爲(wèi)姬家先衰敗了,所以這武館纔會不景氣。
可是有一些姬家武士,卻不知是出於那種考慮,居然還在那裡附和著姬漠冷,這令得他的臉上,越發(fā)顯出得意的笑容來。
“少整這些沒用的,說吧,把大家都弄到這裡來,到底要搞什麼樣的陰謀詭計(jì)?”
聽到姬漠冷還要在那裡喋喋不休地說下去,姬水寒不由地將臉一沉說道,事實(shí)上對於這個傢伙,姬水寒早就看不慣了,很想將他一腳給踢出去,可是在這麼多的武士面前,他只能是保持著風(fēng)度。
“這是姬族長親筆批示的命令,要你自行放棄館主的位置,你不會抗令不遵吧?”
說著話,揚(yáng)了揚(yáng)手中的那絲綢狀物,姬漠冷的神情,顯得極爲(wèi)的得意。
“嘿嘿,按照姬家的祖規(guī),就算是族長,都沒有權(quán)力,去決定館主的任命,除非是召開家族大會,由半數(shù)的人通過才行!你用那被驢踢過的腦袋想一想,是不是有這樣的決定?”
聽到了姬漠冷的話,姬水寒不由地冷冷喝叫道,在他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絲笑容。
“嘿嘿,族長已經(jīng)安排召開大會了,你的館主之職,不久就會被解除,如今,且讓你暫且再過兩天癮!我此次來,還有著另外的一件任務(wù)!”
姬漠冷猴形的臉上,得意地神色不變,他的話完全地與姬水寒針鋒相對,卻也不落於下風(fēng)。?
“說吧,你這個老小子,還有著什麼樣的壞水兒!”
對於這個姬漠冷,姬水寒可是相當(dāng)?shù)牟t解,知道這傢伙一肚子的壞水,姬無語的這種想法,說不定都來自這壞家話的鼓動。
“這一位,就是我們武館下一任的館主,讓我先給你們簡單地介紹一下吧!”
說著話,姬漠冷微微地將身子向外一讓,露出了在他身後的一個人。
聽到了姬漠冷的話,那衆(zhòng)多的武士們?nèi)贾溔唬麄儗?shí)在是想不明白,姬族長爲(wèi)什麼會這麼的著急,這麼快就要找出一個新的館主來?
在譁然色變中,所有的人全都將目光向著姬漠冷的身後望去,想看看,這被族長看好,想要繼承館主之位的傢伙,到底是長了一副什麼樣的面容。
衆(zhòng)人都看得仔細(xì),在姬漠冷身後的那個人,神情顯得極爲(wèi)的陰冷,表情顯得特別地冷漠,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傢伙。
更令衆(zhòng)多武士奇怪的是,這個面色陰冷的傢伙,他們都是並不認(rèn)識,卻不知道是從那裡鑽出來的。
“下面,請下一任館主姬漠北,來給大家見個面!”
說著話,姬漠冷首先鼓起掌來,在他的帶動下,四周響起了一陣稀稀啦啦的掌聲,聽起來一點(diǎn)都不熱烈,看起來就好象是一場鬧劇。
就算是風(fēng)浪和姬玲,都感覺到了,這個姬漠北可並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這個人從頭到腳,都泛著一種極度陰冷的氣息,就好象是一條毒蛇一樣。
“各位,都請注意了,這一任的館主,實(shí)在是已經(jīng)老朽,你們跟著這樣的笨蛋,只能是越過越差,還望大家都能支持我,我一定要讓姬家武館,重現(xiàn)昔日的那些輝煌!……”
沒想到,這個看似陰冷的傢伙,在說起話來的時(shí)候,依然是在那裡頭頭是道,可是看他的神情,實(shí)在是顯得太狂傲了,完全就是在那裡目中無人。
“你這是從那裡鑽出來的一個傢伙,居然敢如此的大言不慚?你又有什麼本領(lǐng),居然敢說我是老朽?……”
姬水寒恨恨地衝著姬漠北喝道,他早看出來了,只任姬漠冷一個人,還不敢這麼的上躥下跳,想必就是依靠著背後有這個傢伙撐腰。
如此你一言我一語,話越說越僵,越說越硬,到了最後,居然就相約,在這比武臺上進(jìn)行比試。
在衝動之下,姬水寒甚至就喊出來了,一定要打敗這個姬漠北,如果不能打敗他,那就在這裡,他願意將這館主之位相送。
眼看到在言語擠兌之下,姬水寒真的說出了這樣的話,無論是姬漠冷,還是姬漠北,相互間對視了一眼,全都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這一次來,姬漠冷和姬漠北就是衝著姬水寒的館主之位來的,聽到他在衝動之下,居然真的說出來這樣的話,當(dāng)然都是心中狂喜了。
聽到了姬水寒的話,風(fēng)浪的心中不由地嘆了口氣,他能夠看得出來,姬漠北的實(shí)力,絕非他表面上看起來的這麼簡單,這一次,姬水寒還真的是有點(diǎn)失策了。
相對於風(fēng)浪來說,姬玲的心中,更是顯得特別地著急,她這一次來,本來就是來找姬水寒的,在這種情況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夠讓姬水寒的館主之位給奪了去。
“無論如何,保住姬水寒的館主之位!”
姬玲衝著風(fēng)浪,低聲地耳語道,在這聲音裡面,充滿了請求之意。
風(fēng)浪傲然點(diǎn)了點(diǎn)頭,這件事情,如果不是他參與,那倒還是說不上什麼,如今既然放著他在此,自然不能夠讓姬水寒,白白的讓姬漠冷和姬漠北這兩個人的當(dāng)。
眼看到姬水寒與姬漠北將話說僵了,就要在這試武臺上動手,那一衆(zhòng)的高手們,全都各自退了下去,到臺下去爲(wèi)各自支持的人物加油。
場中只剩下來了那威風(fēng)凜凜的姬水寒,還有那一臉陰冷的姬漠北,兩個人相對而立,在他們的眼中,全都充滿了極度的自信。
就在這個時(shí)候,那氣喘吁吁的姬虎,從遠(yuǎn)處趕了過來,見到場中的場景,已然是說僵了想要動手,他的神情不免變得特別地緊張。
可是當(dāng)姬虎無意中擡起頭來,看到了風(fēng)浪和在他身邊的姬玲時(shí),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兩個人來得那可真是夠快的。
“自古以來,這姬家的武館,從來都沒有過宵小之輩,你想圖謀館主之位,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今天,就讓我來教訓(xùn)教訓(xùn)你吧!”
姬水寒的這番話,說的極其的義正辭嚴(yán),而且他聲若洪鐘,這聲音遠(yuǎn)遠(yuǎn)的傳了出去,顯得極爲(wèi)的有氣勢。
聽到了姬水寒的這一番話,那一衆(zhòng)姬家的武士,都被激得熱血沸騰,他們紛紛地叫嚷起來,與姬水寒在那裡加油。
聽到了姬水寒的這一番話,姬漠北的臉上,露出了極度陰冷的神情,他的眼神冷若刀鋒,可是在眼神中,還蘊(yùn)藏著無盡的歹毒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