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得越發(fā)的邪惡,一把圈著她的小蠻腰,兩個人在房間門口磨斯不休:“你說什麼呀?我不明白……,有什麼不許看的?”
“別鬧嘛。”她輕捶著他的肩膀,在他的懷內蹭了蹭,嬌嬌嗲嗲的,欲拒還迎的姿態(tài)。
他抵著她的額頭,鼻子抵著她的鼻子,嘴脣近在咫尺間,呼吸著彼此的呼吸。
一下一下地輕啄著她的小嘴脣,沒完沒了的糾纏著。
“要不我們聖誕節(jié)去瑞士滑雪啊。”
她圈著他的寬腰,昂著小下巴看著他,目光柔和情深:“聖誕節(jié)還早著呢,嗯,你想要什麼聖誕禮物?”
“我只想要你。”說著,他落在她脣上的吻加深。
藍欣一直很喜歡聶希晨身上的味道,尤其他的吻,令她有一種興奮難耐的感覺。
被他挑,逗著吻了又吻,頓時身體變得炙熱起來,呼吸亦變得曖昧不清。
每一個早晨,他和她總是這般難捨難分的。
明明只是分開幾個小時,有時候卻覺得痛苦難忍,就像生離死別般不肯放手。
往往讓陳叔三催四請,聶希晨纔會依依不捨上班。
這天也是如此,陳叔適時地出現(xiàn)在樓梯口,離遠恭敬地喚著:“少爺,司機和車子已經(jīng)準備好了。”
藍欣聞言,輕輕推開丈夫,把豔紅的小臉蛋埋在他懷內:“瞧你,又要陳叔催你上班。”
“我知道了。”聶希晨揮揮手打發(fā)掉管家,低下頭再度含住她的小紅脣,狠狠地吻著,彷彿一輩子都吻不夠般。
半響,他終於把她放開來,捧著她的小紅臉看了看,煞爲滿意自己的傑作:“你在家裡乖乖的,我回到公司後給你打電話。”
“嗯。”她溫順地點點頭。
然後又是幾個細碎的小吻,直至時間不能再拖了,他才離開她去上班。
聶希晨走後,藍欣的睡意已經(jīng)沒有了。
回到房間內洗漱一番,再下樓用早餐,之後在花園裡呆著,修剪幾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把它們插在花瓶內。
放一些在臥室,放一些在客廳裡,請芬芳的香氣充斥每個角落。
很快她的手機響起來,自然是聶希晨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