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這間房間已經(jīng)裡裡外外消毒兼且房間裡每一樣?xùn)|西都是嶄新的。想起上次在他臥室的牀上躺一躺,他都叫人換牀被和牀墊,還打掃房間一次。
聶宏和klaus都處於暴汗中,聶振龍早已見慣不怪了。
隨後聶希晨的三個損友也來了,大家明知道他不會這麼快醒過來,但是仍然提早過來守候著。
緊接著受輕傷的彭子吊著手臂也來了,畢竟是經(jīng)驗豐富的賽車手,懂得如何應(yīng)付突發(fā)事件。
當天在轉(zhuǎn)彎前他的車子突然失去控制,車頭瞬間冒起煙霧,他第一時間剎停車輛,可惜緊貼著的聶希晨剎車不及撞向他的車尾,然後把他的車撞至護欄處。
彭子走近病牀邊查看著:“season他怎麼樣啊?”
“他晚上會醒的,應(yīng)該沒事的。”聶宏瞪大眼睛驚恐地看著彭子的一舉一動,他知道這個人就是跟老哥賽車一同出事的那個人。
他怎麼會來了?若然他說出他跟老哥因爲賽車出事故的,那麼他之前跟藍欣苦口婆心的說話豈不是泡湯?
藍欣好奇地打量著他打著石膏的左手:“請問你是?”
“他是老哥的朋友,嘿嘿,他剛巧也住院了。”聶宏心虛地笑著,一副熟絡(luò)的樣子摟著彭子的肩膀扯開話題:“對了,我有件事情想問一問你,我們出去聊聊好嗎?”
彭子愕然了,他認識他嗎?“你是?”
“我是我老哥的二弟。”彭子幾乎是被拖著走出病房。
藍欣雖然覺得聶宏怪怪的,但是也不深究,畢竟他又不是第一次這般神神化化的模樣。
卓瑩坐在另一邊的牀邊,伸手拾著聶希晨的手聲音無比沙啞:“season你快點醒來吧。”
張穎然始終站在她的身後默默無言,林朝暉側(cè)陪著聶振龍在沙發(fā)那頭坐著,房間裡面除了卓瑩的低聲喃語,近乎是鴉雀無聲。
沉悶壓抑的空氣令人無法如常呼吸,慢慢地時間到了下午,藍欣快要支撐不住了。
之前一連三天緊張的期未試,迫得她無法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