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鈞摟著性感美女正欲離開地下停車場時,只見聶希晨叼著菸頭向他走過來。
他吃一驚:“season?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約了神秘人洽談銀河車廠的事情,而聶希晨在這裡出現(xiàn),他是不是知道自己的計謀?
聶希晨拿下嘴上的煙扔在地上,踩熄後抿著好看的薄嘴脣說:“藍(lán)欣,你不可以再去打擾她。”
原來爲(wèi)了那個小女生。
卓鈞鬆口氣,不過嘴上硬得很:“你們分手了,你有什麼權(quán)利阻止別人追求她?”
“就憑它。”聶希晨緩緩從褲袋內(nèi)掏出一把軍刀,他一邊走近卓鈞,一邊打開手中的利刀,刀鋒閃爍著寒光。
“你,你想幹什麼啊?”卓鈞嚇得大驚失色,節(jié)節(jié)後退著,退回奧迪車身前,而他身邊的美女尖叫著跑得遠(yuǎn)遠(yuǎn)的。
聶希晨比卓鈞高,氣勢亦比卓鈞強(qiáng)硬,他迫近他警告著:“給我聽清楚,以後不準(zhǔn)打藍(lán)欣的主意,不準(zhǔn)傷害她分毫。”
卓鈞瞪著比自己小四歲的晚輩,心裡敢怒而不敢言。
只見聶希晨眼睛眨都不眨,黑著一張俊臉,揚(yáng)起手中的軍刀,無情而狠毒地在他身後的奧迪車身,劃上一道長長的刺耳的劃痕。
他木然而冷酷地說下去:“否則這刀不是劃在車上,而是某人的身上。”
卓鈞聞言全身打個冷顫,腳有點發(fā)軟了。
原本光滑而閃亮的跑車,就這樣被聶希晨在車頭用軍刀割了幾條醜陋的疤痛出來。
卓鈞最終低吼出來:“聶希晨,你不要太過份啊!”
“我過份的時候,你不會站在這裡跟我說話的。”聶希晨輕蔑地冷笑:“你有什麼不滿,儘管衝著我來,我奉陪到底。”
閃著寒光的軍刀在他說話的同時,迅速而眩目地收起刀鋒,悄然地回到他的褲袋內(nèi),彷彿他從來沒有掏出什麼兇器般平靜。
卓鈞早已經(jīng)氣得咬牙切齒,但是他清楚聶希晨的性格,他言出必行,而且狠毒無情起來不是一般人品。
他今天算是觸了黴運碰上他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