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怪不得,我看到不少人都是神情冷漠,不過羽兄卻如此俠義心腸,真是令楚某佩服。”楚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心裡也有幾分讚歎這種方式。
“楚兄好像不是幽冥神域的人?”羽化天目光在楚源的身上一掃後,微笑道。
“嗯,不瞞羽兄,在下確實不是幽冥神域的人。”楚源知道自己一問這個問題,要是硬回答自己是幽冥神域的人,反而有些引人懷疑,他可不想別人知道自己來找輪迴花的事情。
“楚兄年紀輕輕,就擁有這般修爲,他日問道成仙指日可待啊。”羽化天意味深長的嘆息一聲。
“羽兄謬讚了,問道成仙若是有這般容易,那也不會數千年,甚至數萬年都難得有飛昇之士。”楚源見他不動聲色的稱讚自己,饒是他面皮厚,也有點經不住了,乾笑著道。
“楚兄過謙了,但是我見楚兄一身的魔煞之氣十分濃郁霸道,非是一般的修士所擁有,這種氣息,只有在殺戮極多的修士身上才感應得到。”羽化天喝了一口酒,呵呵笑道。
楚源見他連自己隱藏的氣息都能看出,心中一驚,此人給了他極大的震撼。
“羽兄說笑了,在下昔日只是自保,僥倖殺了幾人而已。”楚源自然不會據實回答,雖然覺得此人十分爽朗坦蕩,但是畢竟不知根知底。
“呵呵,這也難怪了。”羽化天露出一絲不信神色,不過他也不點破,面色瞬間恢復平靜。
楚源沒有說話,只是輕輕一笑。
“不知道楚兄前來這裡有何貴幹。”羽化天目光一轉,突然問道。
“哦,在下只是聽說幽冥神域中的藥材豐富,所以前來採一些煉丹。”楚源面色古井不波,淡淡笑道。
“咦,楚兄還是一名煉丹師?”羽化天聽說楚源是一名煉丹師,面色微微一動。
“煉丹方面略知一二。”楚源見他充滿好奇的看著自己,被他那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點頭說道。
“那真是巧了,羽某如今正要尋找一些煉丹師,不知道楚兄有沒有聽到過,枯木逢春丹。”羽化天聽楚源是煉丹師的時候,面色明顯的變動了一下,顯得有些激動。
“枯木逢春丹,有些耳聞,此丹只要服用下去,可以瞬間恢復體內的靈氣,價格不菲,聽說此丹乃是八級丹藥,只有八級煉丹師方纔能夠煉製,而且必須是五人合作。”楚源聽到枯木逢春當,神色一動,他也聽說過這種丹藥,不過這種丹藥很難煉製。
“嗯,不錯,我需要煉製此丹,但是現在湊不齊人數,不知道楚兄有沒有興趣相助羽某。”羽化天目光灼灼的看著楚源。
“呵呵,羽兄說笑了,楚某煉丹水平有限,八級煉丹師水平恐怕不是楚某能夠勝任的。”楚源如今的煉丹水平雖然可以煉製七級丹藥,但是煉製出來的成功率還是很低,只是僥倖能夠煉製。
“楚兄不如隨羽某去看看如何,我看楚兄體內的火焰非同尋常啊。”羽化天深深的看了楚源一眼,面露一絲詭異的笑容道。
難道被他看出來了,楚源神色一變,他體內的真凰妖火被他一直壓制著,根本不可能讓人發現,除非比自己修爲高許多的。
“羽兄看錯了吧,楚某體內確實是有種火焰,但是隻是稀鬆平常的。”楚源打了個哈哈道。
“實不相瞞,舍妹因爲身體有恙,需要一種極爲霸道的火焰相助。”羽化天輕聲一嘆,突然說道。
“哦,令妹得了什麼病?”楚源聞言微微一愣,旋即問道。
“楚兄見了就會知道,我已經尋找了不少的煉丹師,可惜都沒有效果,其實我煉製枯木逢春丹也是給我妹子的。”羽化天深深一嘆,面帶憂愁道。
“既然那麼多煉丹師束手無策,楚某恐怕也無能爲力。”楚源也不知道羽化天打的什麼主意,自然不可能答應下來。誰知道其中有沒有詐。
“唉,楚兄過謙了,每次看到舍妹被病痛折磨,我這個哥哥心裡難安啊。”羽化天說著,眼圈有些微紅,眸中晶瑩閃爍。
“羽兄如此愛護令妹,精誠所至金石爲開,相信令妹的病痛會早日痊癒的。”楚源說話滴水不漏。
“還請楚兄相助,不回耽誤楚兄許多的時間的。”羽化天似乎認準了楚源,朝著楚源一抱拳。
“既然羽兄這麼說,那楚某就隨羽兄去一趟吧。”楚源沉吟了一會兒,仔細觀察他的表情,見他並非作假,略微一點頭。
見楚源答應救助自己的妹子,羽化天道:“多謝,請楚兄隨我來。”
楚源見他如此迫切,便是點頭,付賬後,兩人走到街道。
羽化天買了一輛馬車,兩人乘坐著車輛朝著街道而去。
坐在車廂中,看著對面的羽化天,感覺對方給人一種琢磨不透的感覺,而且對方的氣息讓他有些奇異,連他也說不出來。
馬車滴滴答答的朝著遠處狂奔,兩人都是見聞廣博之人,東一句,西一句的閒聊起來。
突然馬車停了下來,羽化天打開車簾,率先走了下去。
“楚兄,在這裡下來吧。”羽化天下了馬車,對著車廂說道。
楚源下了馬車,伸了伸懶腰,他們現在站立的地方乃是一處偏僻的巷子,不見一個人。
“就是這裡?”楚源目光四掃了一下,這裡地處有些偏僻,眉頭不禁一皺。
“路程有點遙遠,咱們這樣子走,不知道要多久,就從這裡飛遁。”羽化天似乎看出了楚源所擔心的,微微一笑。
“一切當聽羽兄的。”楚源輕輕點頭。
羽化天腳尖一點,化作一道白光朝著天空飛去。
楚源看著他的背影,越發覺得此人有些不同尋常,他身形一晃,同樣追了上去。
兩人飛行後不久,就遇到了一些巡邏的士兵,不過羽化天亮了亮手中的一件東西,那些巡邏的士兵立刻恭敬一禮,目中露出敬畏之色。
楚源把這一切看在眼中,莫非此人是個大有來歷之輩,楚源這樣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