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小巷的轉(zhuǎn)彎處,李龍駒一個跳躍,就來到了那個槍手的前面,擋住了對方的逃跑去路。
“你……你是誰?讓開!”那傢伙對著李龍駒喊道,沒等李龍駒反應,就從身後拔出一把刀子,對著李龍駒就刺了過去。
李龍駒一個抓手,抓住對方的手腕,一個用力,就是一聲斷骨聲響,那傢伙手中的刀應聲掉到了地面上。
“你到底……到底是誰?”那傢伙一臉痛苦的說道,“放開我……”
“我是你剛纔想要殺死的人。”李龍駒說道,“你的老大是誰?”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那傢伙還在抵抗。
“是嗎?”說著,李龍駒就將這個傢伙的另外一隻手抓住,又是一個用力,這傢伙便又是一聲痛苦的喊叫聲。
李龍駒在對方的喊叫完後,看到對方的眼神中閃過一次精光,知道這傢伙是要進行自盡了,便立刻就點了他的穴道,讓他根本就無法再將任何東西放到嘴巴里面。
“現(xiàn)在可以說了吧?說吧,告訴我,是誰叫你這麼做的,只要你乖乖的告訴我,我就放了你。”李龍駒說道,“你應該知道我是誰,我是火龍協(xié)會的人,所以,我說過的話就一定算話。”
“是……是岑飛……是岑飛大哥叫我們乾的……”那傢伙說道。
李龍駒對著這個傢伙看著,知道對方不是撒謊,但是還是又問了一句,“你說的是真的?”
“對,是真的,岑飛大哥他說……他說如果將你幹掉了,那他就可以坐上協(xié)會的會長位置了……”
“想不到他的膽子這麼大啊,那現(xiàn)在你們的計劃失敗了,他會想到嗎?”
“他也想過計劃會失敗……但是……但是他不會怕你的……因爲……因爲……”那傢伙要說不說的,一直都沒有將因爲後面的內(nèi)容給說出來。
而此時的李龍駒,心裡面確實一種不知道應該怎麼形容的感覺,他沒有想到除了要對付紫色燕子,現(xiàn)在還要對付自己的人,當然,在火龍協(xié)會裡面的人,除了自己的象牙組織的成員之外,他也一直都不會將其他的人當成是自己人。
“因爲什麼?你慢慢說,說完後,我就鬆開你的穴道,放了你。”李龍駒慢慢的說道。
“因爲岑飛他是紫色燕子的人。”
“呵呵,是嗎?那你知道我也是紫色燕子的人嗎?”李龍駒反問道。
“你……你……”
“你想不到我也是紫色燕子的人?”
“你就算是紫色燕子的人,你也不會……不會是岑飛大哥的對手,因爲……因爲他有上面的人支持,是上面的人要讓你死。”
“是嗎?”李龍駒反問道,“那你知道上面的人是誰嗎?”
“不……不知道。”
“你是一個老實人,我現(xiàn)在就放了你,你離開後,就告訴岑飛,叫他做好去死的準備,我要將他和他的那個上面的人都給弄死。”李龍駒冷冷的說道,完後就伸手點了點這個傢伙的穴道,但是這個傢伙卻直接就用一隻斷手將一粒什麼東西投進了嘴巴里面,不到十秒鐘,就死在了李龍駒的面前。
對此,李龍駒是可以理解的,因爲這個傢伙現(xiàn)在不死的話,被岑飛知道後,也是死路一條,而一旦是被岑飛叫人幹掉的話,那就會連累到他的家人。
李龍駒沒有立刻就離開小巷,先是用力內(nèi)力將臉上的所有的彈片都給逼了出去,再將臉上的傷口的血
液給止住,才轉(zhuǎn)身離開小巷。
來到美容院對面的馬路,看到這裡面已經(jīng)停著警車和消防車,還有救護車,救護車已將裡面的死屍全部都擡到擔架上然後放到了車裡面,車就開走了。
李龍駒對著這個破碎的地方看著,他覺得自己就是一個罪人,因爲自己來到了這個地方,才導致了這裡面的無辜人的死亡。
撥打了鍾輝的電話後,李龍駒就開口道,“鍾輝,你現(xiàn)在叫你身邊的人全部都要提高警戒,因爲岑飛已經(jīng)開始對我動手了。”
“那隊長你現(xiàn)在怎麼樣了?”鍾輝關心的問道。
“我只是臉部受了點傷,沒有以前那麼帥氣了,但是死不了,你現(xiàn)在最好就先離開協(xié)會,因爲我覺得岑飛他一定也會對你動手。”李龍駒說道。
鍾輝此時就在辦公室裡面,已經(jīng)聽到外面?zhèn)鱽砹四_步聲,便立刻就朝著外面的陽臺走了過去。
“隊長,我先不跟你說了,岑飛的人現(xiàn)在可能已經(jīng)過來找我了。”說著,鍾輝就將手機放了下來,與此同時就想起了槍聲,直接就對著辦公室門口射了進來,在將板門的門鎖給弄掉後,門就被踢開了,然後就是無數(shù)的子彈對著這個辦公室到處亂射。
當槍手對著陽臺跑不過去的時候,已經(jīng)不見了鍾輝的人。
從協(xié)會的酒店大樓離開後,鍾輝先是在西餐廳裡面坐了下來,纔給李龍駒撥打了電話。
“隊長,幸好你及時給我電話,不然的話,我已經(jīng)命喪黃泉了。”鍾輝一開口就說道。
“那你現(xiàn)在哪裡?”李龍駒問道,他覺得他們現(xiàn)在有必要見一個面,好好的商量對策。
“我在後海西餐廳。”
“好,我現(xiàn)在過去那裡找你,我們見面再說。”
在後海西餐廳,當李龍駒朝著門口走了進去,立刻就將門口的服務員給嚇到了,因爲他的臉上是充滿了傷痕的,一眼看上去,就給人一種猙獰的感覺。
當李龍駒在鍾輝的對面坐了下來,鍾輝也忍不住他來了,因爲李龍駒的臉幾乎可以說是已經(jīng)被毀容了。
“隊長,你的臉……”
“我這是死裡逃生,因爲我的車發(fā)生了爆炸,差點就掛掉了,現(xiàn)在只是臉部受了點傷而已,算是幸運的了。”李龍駒微笑著說道。
“岑飛這個混蛋,想不到他竟然是這樣的人,簡直是太過分了,我們……”鍾輝緊握拳頭說道,他斷然沒有想到岑飛竟然是一個這樣的人,那傢伙平時在協(xié)會裡面也算是一個安守本分的人,每一次的會議,他都不會發(fā)言,也從來不會跟任何人過不去,但是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不引人注目的傢伙卻是最兇狠的人。
“我們當然不能放過他。”李龍駒沒等鍾輝把話說完,他知道鍾輝要說的是什麼,“但是要對付岑飛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爲這傢伙也是紫色燕子的人。”
“什麼?他也是紫色燕子的人?”鍾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知道了岑飛也是紫色燕子的人,但是李龍駒卻不知道這傢伙的上面的支持者是誰,只知道那個人也肯定是紫色燕子的人,也就是說,從這件事來看的話,紫色燕子也並不是自己之前所想象的那樣,這個組織並不是一個團結(jié)的組織,而是一個各自爲政的組織,每一個人都想讓自己的勢力得到更加的強化,爲此不惜將同樣是組織的人給剷除,而這是李龍駒所樂於看見的,他說道,“那岑飛也是紫色燕子的人,而且他之所以敢
對我動手,是在知道我的身份的基礎上的。”
“他這不是在找死嗎?組織上層的人知道的話,會直接就將他幹掉的。”鍾輝有些理所當然的說道。
“這個只是你的想法而且,但是不是紫色燕子的那些領導層之人的想法。”李龍駒說道,“紫色燕子的內(nèi)部其實還存在著很多的鬥爭,很多人爲了強大自己的勢力或者是位置,就會想到將同樣是組織的人給幹掉,吞併對方的勢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對我們以後的工作是有好處的,這樣一來的話,我們要想將一些紫色燕子的人幹掉,那就有了藉口了。”
“對,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紫色燕子也是一個這樣的生物圈,我們要想爬到更高的位置,那就要踩著其他人的屍體上去。”
“那看來,我們接下來要好好的想一個辦法對付岑飛才行了,而且還要讓他將他的上面的那個支持者給說出來,這樣我們的工作才能夠做得徹底一些。”說著,鍾輝的腦袋裡面已經(jīng)開始了辦法的醞釀。
“對,我們必須要想到一個完全的辦法。”李龍駒說道,“現(xiàn)在可以肯定的是,協(xié)會已經(jīng)落入到了岑飛的手裡面,所以,我們再回去協(xié)會的話,那就等於是送死了。”
“那麼隊長,你覺得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呢?”
“我們現(xiàn)在先隱藏起來,不要讓岑飛的人找到我們。”
“然後呢?”
“然後,你就等我的好消息。”李龍駒說道,他已經(jīng)決定了,這件事必須要讓自己來完成,因爲是在將高美美美容院裡面的那些無辜的生命給害死的,所以,也就應該由自己來給她們報仇。
“隊長,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guī)兔Φ模蔷碗S時告訴我,讓我?guī)е梭w炸彈去跟那個混蛋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有半句不的說話。”
“我知道,但是你覺得我需要你去做這樣的事情嗎?”李龍駒說道,“你現(xiàn)在就等於是我們組織裡面的吳用,宋江的吳用,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因爲將來消滅紫色燕子,你還要發(fā)揮非常非常大的作用。”
從西餐廳離開後,李龍駒就回到了家裡面,此時的劉豔芬已經(jīng)洗完澡,穿著一套睡衣,就坐在沙發(fā)上面喝著啤酒,桌面上面放著大概有二十瓶的啤酒。
“隊長,你怎麼啦?”在看到李龍駒的臉上的傷後,劉豔芬立刻就站了起來。
“我沒事,不過就是被一些彈片給傷到了,我先去洗澡。”說著,李龍駒就朝著房間走了進去。
等他出來後,看到劉豔芬就一直對著他看著,便說道,“怎麼樣?我現(xiàn)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啊?你看到我這個樣子,很想吐,是嗎?”
“不是,我只是在爲你擔心,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劉豔芬問道。
李龍駒便在她身邊坐了下來,拿起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後,才說道,“事情是這樣的,我原本是……”
在將整件事的經(jīng)過都告訴了對方後,李龍駒就連續(xù)一口氣幹掉了整瓶啤酒,完後又喝下了兩瓶。
“隊長,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覺得是你害死了那些美容院的人,所以你的心裡面是很難受的,對嗎?”劉豔芬問道。
“對,我現(xiàn)在的心裡面是很難受,但是我知道,我這樣的情緒是不會在第二天還繼續(xù)的,因爲我還要繼續(xù)我們要做的工作。”李龍駒說道,“”來,我們乾杯,將這些酒全部都幹掉後,就去睡覺,第二天準時起牀開始工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