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海的巔峰,一個個年輕人影,熟悉的人之間,彼此相互聊著天,談論著各方的天才,不太熟悉的人之間,也在藉此機會認識更多的朋友。
正當易遠失神的感受著浩瀚的雲海時候,在其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身影之中包含著驚訝,也有些驚喜。
這個聲音,易遠不是一般的熟悉,即使他沒有回頭,就已經知道知道這個聲音的主人是誰,那個曾經不止一次幫助過他的寒山。
“哈哈,你們這一對好基友,沒想到現在還在一起。”
看著走到自己身邊的幾個年輕人,易遠的臉上面帶微笑,在寒山的身邊,他總是能看見玄臣子的身影,這似乎已經成爲一個定律,他也忍不住的打趣著。
“得了吧,算命的,我不知道他的趨向問題,我可是標標準準的喜歡女人,這一點你身邊的清苑姑娘,可以作證。”
依舊是那個不太得體的裝扮,當然,或許是現在的場合比較隆重,寒山也精心打扮一番,只是他那凌亂的頭髮,卻一點沒有改變。
“不錯,你們的修爲又進步了一步,踏入了中天期,看來你們這一次是作出了充分的準備,是不是也有著自己的打算而來?”
感受著寒山和玄臣子的氣息巨增,已經踏入了中天之境,易遠的臉上也變現出相當的鄭重神色。
生活中,他們彼此之間是朋友,可是一旦進入比賽,可能就會成爲競爭對手。
即使他不願意與這兩位難得朋友相碰,可是事實上,這一次他不是以易遠的身份而出現,現在他叫銀面。
“我到不是,懶散慣了,而且本身不屬於任何的勢力,這一次不過是爲了見見那些所謂的巔峰天才,至於寒山,應該有著自己的任務,和你一樣,前十的名額。”
旁邊的玄臣子明白易遠的意思,倒是無所謂的說著,他本不屬於任何宗門,現在也能坦然的面對這一切。
“算命的說的對,我這一次來這裡的確說這樣的,我也不想啊,可自己偏偏是藏花海最傑出的天才,我不出馬,這一次我們一向低調的藏花海就沒有機會,天將降大任於我,讓自己只能也應命而上,踏破這片土地,笑傲那些同齡之人。”
寒山一臉得瑟的說著,絲毫沒有在意旁邊幾人鄙視的眼光,事實上,他也有這個實力去爭奪前十,易遠也一定是其對手,只是這是這種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就變了一個味道。
“這樣吧,我們依舊老規矩,見面請喝酒,這一次就由我來吧,酒肉之後,我們將放下過去的情誼,賽場上見面吧。”
拉著易遠的胳膊,寒山也不管對方願意不願意,直接將其拉著,帶著身邊的幾人離開這片地方。
“忘了向你們介紹,這兩位也是這一次爭奪前十的熱門人物,這個長的比我還搓的叫高書生,旁邊的美女叫雨辰,都是整個北域的難得天才。”
一路上,寒山對著易遠介紹著身邊的一男一女,也將他介紹給這兩人。
一開始,易遠就注意到這一對年輕的男女,難得長相一般,黑黑的國字
臉,就像寒山說的那樣,長得比較挫。
而旁邊的女子倒是長得不錯,瓜子臉,清秀眉,比不上清苑那種氣質,也算相當漂亮的那種。
當然,令易遠注意的他們,並不是兩人的長相,而是實力,這兩人的修爲都是中天初期之境,即使比不上曾經他所遇到的葉幻雪那般強大,也算的上一方天才。
在易遠打量兩人的時候,這兩人也在大量著他,這兩人有點奇怪,在他們的眼中,這個白衣年輕人不過只是一個元氣雄厚一點的先天期的武者,怎麼可能和寒山和玄臣子這樣有實力與背景之人,有這麼大的交集。
而且在他們的眼中,寒山和玄臣子,對這個年輕人的實力也有這非常高的評價,讓兩人感覺有點奇怪。
或許看的出來這兩人的疑惑,或者說對易遠的實力的懷疑,一旁的玄臣子臉上有點微笑,再次開口。
“你們不要小看這位銀面兄弟,哈哈,他的實力不是最高的,但其潛力,絕對是我這十幾年見過最高的一位,也是唯一的一位,絕無僅有。”
玄臣子笑著說著,他不是在誇獎易遠,而是說的是一些實話,這個人,絕對有這個資格。
玄臣子的評價非常的高,只是旁邊的高書生和雨辰倒是一臉的不置可否,有點不太認同玄臣子的話,在他們看來,這個北域的天才無數,不說他們自己,論資排輩,這個修爲僅僅是先天中期的白衣年輕人,絕對沒有這個資格。
對於玄臣子這麼高的評價,易遠也沒有辯解,不管他的有沒有那個潛力,都不值得他在這兩個年輕人身邊多說什麼。
“是麼,不知道玄臣子兄弟,有沒有見過海棠公子,又或者是那個至今無人可見其一真實實力風逐,還有是那個憑藉一雙鐵腳,踏破諸天妖孽之人,又或者,玄臣子兄弟認爲,這位銀面兄弟的潛力還在這些人之上?”
用著明亮的大眼睛,在這個年輕人身上觀察著,雨辰真的沒有看出這個白衣年輕人,爲什麼能夠獲得這麼高的評價。
雨辰說的這幾人,易遠也不是沒有聽說過,相對於那個叫風逐的神秘人和可能就是那個鐵腳之人,並不是太瞭解,而海棠公子,他倒是不知一次聽說過。
這個人,他不知道多少次在別人口中聽到過這個年輕人,具體的年紀不知,可能比他還小,但其天賦已經報表,絕對不在他自己之下。
“風逐和那個鐵腳大仙,我不太瞭解,葉海棠,我倒是見過一面,實力與天賦的確一場了得,絕對是這一次我們金榜之戰的前三,我當然不可能是其對手,不過論潛力,我認同算命的觀點。”
回憶著自己曾經見到到那個妖孽的葉海棠,即使是一向喜歡吹牛皮的寒山,也難道露出了慎重,可見其實力有多麼妖孽,可是想到自己這個兄弟的一切經歷,絕對也那個資格問鼎最巔峰的天賦。
如果說,僅僅是玄臣子一個人對這個白衣少年這般評價,或許雨辰和高書生還覺得是玄臣子的認知有點問題,可是當寒山也這麼說的時候,尤其是他見過那個神秘的葉海棠,還敢這麼
說,兩人的表情也變得有點不太淡定。
“或許我說一個事實,你們就知道我說的實話,也不會對我旁邊的銀面潛力的懷疑。”
其實,玄臣子本不想向雨辰和高書生解釋什麼,只是話已經說到現在這個時候,他有必要多說一點東西,而且接下來的東西更多的是對易遠說的,或者說提一個醒。
“衆所周知,北域的金榜之戰是整個北域最巔峰的天才之戰,可是如果將金榜之戰放在整個大陸來看,就顯得有點微不足道。”
玄臣子解釋著,旁邊的五人,包括清苑都在仔細的聽著。
“極境入皇,這是存在飄渺與傳說之中的東西,可是僅僅次於無上皇者的王者,卻真真切切的存在,爲什麼我們大陸之上不見王者呢,這也不是他們一直隱匿起來,各位知道原因麼?”
關鍵是時候,玄臣子一邊喝著酒,一邊向著幾人說著自己所瞭解的東西。
“道士,你就不用賣關子,這個什麼王者和這個銀面的天賦有關係麼,還是說和這個金榜之戰有關係?”
一旁的最沒有耐性的清苑,嘀嘀咕咕的說著。
清苑的問題,也是衆人想要問的東西,玄臣子也慢悠悠的笑了笑,並沒有直接回答。
“真正的王者,的確存在這片星空之下,可是卻不存在我們這片大陸,而是位於更高的天地,這個天地,存在著壓制衆生成長的法則之力,即使是逆天的王者在這片地方,修煉萬年,也不能突破。”
“或許衆位覺得,這個金榜之戰乃這個北域最巔峰的天才之戰,這的確沒有錯,可是對於那些實力已經達到中天中期的巔峰之輩,例如葉海棠和金身風逐,他們的目光卻不在這裡,金榜之戰不過是他們的一個跳板,他們是想借助這跳板,進入人才濟濟的中域,封王,纔是他們的目的。”
說道這裡,連玄臣子也不自覺的嘆了一口氣,他在陣法與奇門之上的天賦,的確很不錯,可是面對這些修煉的妖孽,也難以望其項背。
“等等,你剛剛說,風逐是什麼叫什麼金身風逐,還有那個封王到底什麼,爲什麼我從來沒有聽說過。”
聽著玄臣子的話,一旁的雨辰有點疑惑,她有太多不明白的東西,需要玄臣子的解惑。
“呵呵,這也是我爲什麼說銀面的天賦如此妖孽的原因,夜行者中,金身、銀面、銅手、鐵腳絕對是最強大的存在,能夠以先天中期的修爲與金身風逐並列的存在,你認爲會是普通人所能達到的高度麼。”
玄臣子一臉微笑的說著,即使沒有銀面這個身份,易遠的天賦,也不需要太多東西的肯定,只是將他與神秘分風逐放在一起,更加有說服力。
從雨辰和高書生兩人睜大的雙眼看著易遠就可以知道,這樣的效果更明顯,兩人的確驚訝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夜行者中的四傑,他們不是沒有聽說過,只是雨辰和高書生,怎麼也不能將這個年輕人,與神秘的四傑聯繫在一起。
如果就像玄臣子說的那般,那麼這個年輕人的確有這個天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