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你什麼時候交給我你的絕技,心箭啊!”高寒與李水,一前一後這麼走著,李水十分的聰穎。
如果早早學(xué)武,現(xiàn)在至少也應(yīng)該是合靈境界的武者,至少。
小丑告訴高寒,李水擁有和他一樣的體質(zhì),也就是水體質(zhì),所以,如果高寒能夠恢復(fù)記憶的話,可以幫助他將體質(zhì)變異。
雖然,不知道這是好是壞,但是至少前面的路好走一些。
到達(dá)高寒這種境界,已經(jīng)是對萬物都有了一些感應(yīng),他覺得凡是存在的,都是必要的。
並沒有強(qiáng)弱之分,冰誰到底,還是水,只不過比起水更加的有攻擊性,但是也更加的柔韌。
當(dāng)高寒這一套套講出來的時候,小丑驚呆了,差點認(rèn)爲(wèi)高寒已經(jīng)恢復(fù)記憶了,但是,高寒告訴他,這只是他對世界的感悟而已。
高寒雖然是出塵境界,但是隻要力量不爆發(fā),他的頭髮就沒有變白的趨勢。
突破出塵境界以來,高寒將自己的力量隱藏的很好,身體上一點波動都沒有,就真的如同一個平常人一般。
就連他的肉體力量,也和一個平常人一般無二了,不再是那個一拳可以打死牛,一腳可以踢裂山的無知莽童了。
他開始漸漸控制自己的力量,現(xiàn)在的高寒十分的普通,喝酒會醉,捱打也疼。但是比以前好的就是,他有了一手好箭法。
他回憶起很多曾經(jīng)看過的功法,這個封靈箭法便是其中之一,是使用弓箭的最好的功法了。
有了它之後,即使高寒沒有強(qiáng)大的力量,打獵也不是很難,尤其是這箭法之中。含有強(qiáng)大的力量。
對於高寒現(xiàn)在這種腦子,這種普通的人階高級功法,回憶起來。就等於會了
。
現(xiàn)在的高寒,閉著眼睛也能夠射到羅河深處。準(zhǔn)確無誤的獵殺一條魚,這就是心箭,用心在射箭。
李水還不知道,高寒平常訓(xùn)練自己,已經(jīng)將他訓(xùn)練成了一名煉氣八重的境界了。
由一名出塵武者親自手把手的教他訓(xùn)練他,能差纔怪呢。
高寒與李水一直行走,一邊欣賞沿途的風(fēng)景,小丑的聲音在高寒的心中響起:“主人。我感覺你現(xiàn)在就像是一名凡夫俗子一樣!”
“此話怎講?”高寒忽然微笑著說道,旁邊的李水突然聽到高寒的話,並沒有驚訝,高寒這兩年多經(jīng)常這個樣子。
索性,他覺得高寒並不是傻,而是多了一個怪病而已。
正說著,高寒前面正走過一個村民,扛著鋤頭,看起來,應(yīng)該是剛剛從從田地之中出來的。
“嗨。二狗大哥!”高寒熱情的打招呼,村子裡面的人十分的奇怪,都有一個乳名。也就是賤命。
那是小時候起的,人說賤命好養(yǎng)活。
高寒卻不這麼認(rèn)爲(wèi),他認(rèn)爲(wèi)人的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哦哦,村長,你好,到什麼地方去了,弟妹這麼久還沒臨盆,也沒看你著急啊!”二狗子打笑道。
高寒微笑的說道:“你又胡說,小心你媳婦來找你算賬。她可是知道你曾經(jīng)惦記過豔兒!”
二狗子不以爲(wèi)然:“哪有什麼,那娘們不是一樣惦記過村長你嗎?誰沒有年輕過啊!”
“呵呵。有意思,你說的很對啊。我與小徒進(jìn)山打獵,收穫不少,這些,就送給你吧!”說著,高寒從李水的揹簍裡拿出一隻兔子遞過去。
“這怎麼好意思呢,村長,你們辛苦勞作!”二狗有點不好意思了。
高寒搖了搖頭:“這沒什麼,只不過一隻兔子而已,你的妻子也剛剛生育,就當(dāng)給她補(bǔ)補(bǔ)身吧!”
說著,高寒就硬塞了過去,這幾年,高寒長這麼做。
大家也知道了,高寒收李水爲(wèi)徒,而李水的箭術(shù)飛速增長,這也算是對村長有一些回報吧。
二狗子推辭不過高寒,所以接下了,對著高寒感謝了一番。
以前是到家之後,將那些龐大的獵物分開之後,分給村民,但是自從高寒突破合靈境,進(jìn)入出塵之後,反而光是獵一些小獵物。
這樣,分起來也方便多了,反倒是更顯的像一個普通人了,與村民融洽的生活在一起。
高寒身體之上那寒冷的氣息也消失了,不在寒冷,有了正常人的體溫,四周也與平常的空間一般無二
。
告別了二狗子,高寒與李水接著向村子裡行去,但凡是碰到人之後,便將手中的獵物送去一份。
等到回到高寒家的時候,他們手中僅剩下三份了,這是高寒強(qiáng)調(diào)也留下的。
“走,跟我走一家,你就可以回去了!”說著,高寒向老李頭家走去,這是高寒每次必備的。
現(xiàn)在的老李頭家裡也是十分的寬裕,以前高寒給送去的東西,讓他家小賺了一筆。
當(dāng)然,那錢財並不是自己全部要了,而是與高寒平分了。
高寒邁步走了上去輕輕叩響了面前的門,吱呀呀,木門打開,李靜的小巧可愛的腦袋從裡面探出來。
“冷傲哥哥,和小水啊,小水,快叫姑姑!”自從高寒收李水爲(wèi)徒,輩分也相應(yīng)的降了下來。
“額……”李水尷尬的看向高寒,高寒搖了搖頭:“小靜,不要鬧了,義父義母在不在!”
“在呢在呢,快進(jìn)來吧!”李靜馬上讓開一條路,高寒只看到了老李頭,李大嬸則是從高寒出去之後,就一直去陪靈夢。
原本還有李靜的,不過,李大嬸說李靜太吵鬧了,怕對孩子不好,所以將她驅(qū)逐回來了。
“傲兒啊,又送過來了啊!”老李頭說道,三年過後,老李頭雖然顯得更加的富態(tài)了,但也衰老了很多。
彷彿前些年損耗的精力,歲月在他身上的傷痕,一下爆發(fā)出來了。
高寒將剩下的那隻獐狍,送到了高寒的面前,這是高寒留給老李頭的那份。
“義父,還請注意好身體!”隨後,高寒的臉輕輕後斜:“今天的夕陽,很好啊,很好啊!”
……
從老李頭家出來,高寒就拿走自己的那份,讓李水回去了。
對於自己的徒弟,高寒自然不會虧待,他自己打死的那隻老虎,高寒的手中,卻是平平常常的一隻野雞與兔子。
高寒回到家裡,挺著大肚子的靈夢迎了上去,高寒看到這,連忙將手中的東西扔到地下,也迎了上去。
將靈夢扶好,柔聲說道:“怎麼了,親愛的,你別這麼大的動作,傷到咱們的小寶寶可不好!”
靈夢滿臉幸福的被高寒扶著,那張傾國傾城的臉沒有一絲變化,依舊的顛倒衆(zhòng)生。
只不過,那魔鬼一般的身材卻變的臃腫了起來,她溫順的倚在高寒的身上,享受著高寒帶給她的溫柔。
高寒的一切,令她感覺到十分的滿足,這三年來,兩人的愛意根本就沒有隨著時間的推移,而變少,相反,兩人越來越相愛,感情越來越少
。
就彷彿他們天生就是一個整體一般,本就應(yīng)該在一起。
高寒的溫柔體貼與靈夢的溫順賢淑,兩人很好的融合到了一起。
“乖乖的呆在家裡等我回來,今天我約了村長要去河邊釣魚!”高寒溫柔的說道。
而靈夢則是溫順的點了點頭,沒有說什麼,高寒輕輕的離開靈夢的身體,向自己的義母走去。
“麻煩了義母,麻煩你照顧豔兒了!”說著,高寒從屋裡拿出一隻長長的魚竿,這是高寒專用的。
李大嬸只是笑了笑,說了一聲沒關(guān)係,在她看來,高寒這兩年多以來,自從他的妻子懷了身孕,彷彿這個個人都融入到了這個村裡面。
不再像之前那樣,與整個村莊格格不入,這樣,反而令他更加的顯得可親起來,顯得更加容易相處起來。
高寒拿了一支魚竿,慢慢的走了出去。
他好像永遠(yuǎn)都是這樣,不急不緩,脾氣永遠(yuǎn)沒有發(fā)生過什麼改變。
……
高寒緩步來到河邊,這時候正是黃昏,一葉扁舟在河中靜靜的飄蕩,在河水當(dāng)中。
那小舟之上,坐著一個遲暮老人,他手中持著一支魚竿,已經(jīng)飄蕩到河水中央了。
高寒從那天聽到小丑談話,便知道自己並非常人,但是他就是回憶不起來以前的事情,索性,他將自己徹底當(dāng)成了一個普通人,打算生活到自己恢復(fù)記憶位置。
這次,就連他自己的力量,都被他控制起來了,肉體力量被控制,他真的當(dāng)自己是一個普通人,每天餓不餓都是一日三餐。
他輕輕的劃起小舟,慢慢的向河水中心,那個小船行駛而去。
最後,與對面的那個垂釣者兩兩相對,將手中的魚線拋下,高寒靜靜的握住魚竿一動不動,等待魚的上鉤。
對面小舟之中,正是村長,他們兩個的小船順流直下,漸漸的離開了整個村莊。
“這麼湍急的河水,能夠釣到魚嗎?”高寒靜靜的說道。
村長在對面臉一直微笑著,兩眼瞇成了一條線,淡淡的說道:“你都沒有試過,怎麼知道不可能成功呢?”
“你身體之中的力量很強(qiáng)大,你應(yīng)該早就有能力讓我恢復(fù)自己的記憶吧,爲(wèi)什麼要等?”高寒忽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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