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捨得又能如何?唉,沒想到飄渺宗會沒落到這種地步,咱們竟然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景天坐在那有些感嘆。
高寒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誠摯的說:“真是抱歉了,若不是我將你拉了過來,你的情況肯定也不會這樣!”
景天看了高寒一眼,哈哈大笑錘了他一拳:“小子你想多了吧,就憑你還沒有辦法左右我的去留,這是我自己的想法!”
高寒有些奇怪的說:“你的力量很強啊,爲什麼只是公子級別呢,按你的實力來講應該豪級都不會有問題啊?”
要知道,剛剛景天可是用掌生生的將一座山給劈開了,而且還是高聳入雲的縹緲峰。
“你也不錯,居然能夠將縹緲峰給全部冰凍了,將縹緲峰變成一座死峰,比我還狠呢!”景天同樣調侃道。
“我這是在韜光養晦你懂不,你這麼強勢總有一天會有人看不順陽找上門來,那倒是就有你哭的了!”景天一副百曉通的模樣給高寒講課!
高寒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在我看來,強就是強,那樣的名聲會給我帶來壓力,讓我更快的進步!”
景天又重新將扇子拿了出來,打開摺扇:“所以你與我不同,我景天只願逍遙人世間,人生得意須盡歡!”
“你現在歡喜的連家都沒有了,用不用我幫你找一個啊?”高寒看著他嘴角微微翹起。
景天雙眼一亮:“好啊,最好是冰都,不知道鄭家稱帝之後會不會重新建造,去那裡暢快一下也不錯!”
“如你所願,好了走吧,我想他們準備的也差不多了!”
說著,高寒站起身來,轉身消失在空氣中。
景天留戀的看了一眼。也站起身來:“該放棄的就要放棄,男子漢大豆腐,說走就走!”
當高寒帶著林靜怡還有高寒飛起來的時候,他們兩個都驚呆了,尤其是高寒背後的那對冰翅。
讓他們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感覺,一對冰翅輕輕拍打,高寒的身體就瞬間出去百米之外,簡直是空中版的縮地成寸。
後面的景天也不慢,手上抓住範小牛與月兒兩人,腳下生風。如天上的雲一般,快速的向高寒追趕。
身形十分的瀟灑,高寒知道,景天修煉的意境是雲。
在和孫破天對陣的時候,景天就曾經說過雲的兩種狀態,對雲如此熟悉,那一定是領悟的雲之意境。
“景天兄,有空咱們比試一番如何?”高寒在前面,看著景天那瀟灑的身形優秀羨慕。
但是。高寒知道自己是萬萬學不來的,不要看這個飛行秘技自己可以輕易的學來,但是逍遙那身法卻是依靠的雲之意境。
自己沒有云之意境如何施展?
“好啊,兄弟。只要你得空,咱就練把著,怎樣?”景天出來之後好像放下了心中的不快,轉而又油嘴滑舌起來。
“好。那咱們快些飛行,說實在的,還有半年的時間。這半年我還有很多打算呢!”
高寒說的是公子選拔賽,現在春天已經過了一半了,距離公子選拔賽還有七八個月的時間,高寒的確還有很多計劃沒有完成。
“不不不,不是半年,是不到半年,最多四五個月!”景天搖著頭對高寒說道。
“爲何?”高寒不解。
經過景天解釋,高寒明白自己忘了一件事情,就是從雪國去往滄南域中心所需要的時間。
那時間可是十分的緊迫,要知道滄南域地域之廣,簡單算來就是有數百多個雪國這樣的國土勉勉強強抵得上半個滄南域。
而幸虧滄南域中心路程要小上一半,所以高寒等人的路程是很遠的,需要提前三個月行走。
……
高寒與景天的速度十分的快,只不過一天多就到達了冰都。
進入冰都之後,高寒就帶著高寒與林靜怡回高府了。
聽說自己的兒媳婦來了,李秀芝是高興的連忙出來,高寒急忙捂額頭,看來兩個女人終於碰面了。
不過沒有想象中的爭吵,兩人好像明白什麼似的,各自挽著手理都不理高寒就回去了。
高寒愣住了:“你們,額,我!不是,我是主角好不好!”
“切,就知道在外面拈花惹草,還你是主角,快滾吧!”司徒嫣皺了皺小鼻子,對著高寒惡狠狠的道。
林靜怡也過來湊熱鬧:“就是,聽說你在外面還有一個是不是,你要是再敢找,我就……”說著,林靜怡比劃了一個剪刀的動作。
高寒覺得自己的下身一陣涼風襲過,連忙夾住,尷尬的笑了笑:“不會,不會了!”
隨後高寒在司徒嫣與林靜怡的嬌笑聲中逃也似的飛走了,他是該走了,今天回來的時候,正好趕上早晨,上早朝的時候。
自從做這個王爺開始,自己好像還從來沒有上過一次早朝呢。
所以,便想著去試試,不知道那裡的氣氛怎麼樣,到時候與那些老朋友見見面聊聊天,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高寒想的很好,合著拿那個地方當菜市場了,想要聊天就聊天嗎?
……
不過今日他去朝堂倒也真是有事情,就是景天的事情,既然來到冰都了,不給他一點官職怎麼對得起他那身份呢?
高寒徑直向朝堂的地方飛去,到了門口才緩緩下降。
“站住,有刺……參見一字並肩王!”門前的兩個侍衛將高寒攔了下來,但是看清高寒的模樣之後,驚恐的跪了下來。
裡面本來討論著一些事情,聽外面的聲音之後鴉雀無聲,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高寒大步流星的跨了進去,然後就打招呼:“嗨這位將軍,你的嘴張的太大了,鄭凌你怎麼站在高的地方……”
“這個學士還是什麼玩意來的,你的眉毛都擰到一塊了,劍家的代表人沒有來嗎……”
“今天各位吃了沒,父親大人,你起的還真是早啊,這麼早就到了……”
“不孝子,趕快給老子住嘴,淨給老子丟人了!”高漸飛覺得臉上掛不住了,對著高寒怒吼。
高寒撓了撓頭:“您今兒是怎麼了?沒看到過你發這麼大的火兒,誰惹到你了,我幫你教訓他去!”
鄭雲清有些無奈,對著自己的兒子使了一個眼色,鄭凌領會了,慢走下臺來,在高寒耳邊輕輕說道。
“爺爺啊,你真是親大爺,您就別擱著搗亂了成嗎?這可是朝堂,不是你家後花園啊!”
高寒無奈的撓了撓頭:“好吧,真是無聊,本來想來著喝茶聊天的!”
不要看高寒對修煉知道的很清楚,但是對政治的事情是一點都不懂,即使在飄渺宗看大陸異志的時候,也是專看武者的。
再加上,那地武之氣之中包含的也全部都是關於武者的事情,沒有描寫政治。
高寒左右看看,覺得無聊,站在原地在那打起瞌睡來。
鄭雲清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了,心想不管他咋幹什麼了,只要這位爺在朝堂之上不說話就行啊。
“皇兒,給一字並肩王搬張椅子,坐在旁邊,他老人家歲數大了!”鄭雲清摸了一下頭上的汗水。
鄭凌聽到之後,招了招手,兩個侍衛給搬來一張椅子。
高寒看到後,毫不猶豫的一屁股坐到了上面,接著打瞌睡。
這種行爲被一個老學究看不過去了,摸著下巴的雪白的鬍鬚:“啓稟陛下,微臣有話要說!”
鄭雲清看到來人之後,有些無奈,也有些厭惡。
這個老學究說白了就是個寒酸學子,在京城一直認爲文勝於武,自詡才學天下第一,無人可敵。
這一次雪國爭官,這老傢伙哆哆嗦嗦的過來了,說什麼爲臺下黎明蒼生,這次非要出關不可了。
可是,鄭雲清並不想要他,奈何,他桃李滿天下,學生衆多,朝中很多文官都是這老傢伙的學生。
沒有辦法,居然被封官至二品,當朝算是幾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打這之後,他更是張狂了,居然彈劾這個,彈劾那個的。
最近,他居然不知死活的將矛頭對準了高漸飛這個一品國老。
令鄭雲清是頭痛欲裂,今日看到高寒前來,這傢伙居然改變戰術,對著鄭雲清要參高寒一本。
“您有話直說!”鄭雲清畢竟身爲一國之君,不能再像以前那樣了。
“今日密報,豐城居然一天之間被屠城,惡行令人髮指,而這始作俑者就是……”說到這,那老傢伙居然不說了:“微臣惶恐,那人在朝中勢力太大,還請陛下嚴懲……”
“是我對不對!”高寒睜開雙眼,無情的看向那個老傢伙。
“還請陛下爲天下臣民做主……”這個老學究跪下了,然後後面跪倒一片,都是那個老傢伙的學生。
高寒看到此處無奈的搖了搖頭:“我今日前來的確有事情,我反出飄渺宗了,還帶出了一位朋友,景天兄,此時不現身,更待何時?”
高寒仰天一吼,聲波圈圈震動,這個建築很堅固的朝堂居然開始抖動起來了,看起來有坍塌的可能。
就這一吼叫,令所有的武官驚呆了,看著高寒發愣。
“這種功力,一字並肩王果真不愧是天下第一武學奇才啊!”所有的人都開始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