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翟舒雯的心思,任誰也不知道。
“既然對您有幫助,那,我——”聽聞那炎龍對阿古麗有幫助,林風(fēng)正要咬牙說冒險一拼,卻是忽聞阿古麗說道,“你只要說這頭炎龍在哪兒就行了,我自己去取,你修爲(wèi)不夠,去了很危險。”
雖然心中很樂意,但是被人說自己不行,還是一個女人,還是朋友的母親,林風(fēng)臉上還是罕見的紅了紅,將願石召出,食指連點,將地底炎龍的的情況給阿古麗看了看,而後者卻是盯著他手中的願石,喃喃自語,“果然是那件東西!果然是!”
“果然是什麼?”林風(fēng)聽的不解。
“哦,我說果然是炎龍。”阿古麗笑了笑。
“道友!道友!”張青連忙叫了兩聲,搓搓手,不好意思的說道,“那個,您看,您放不方便,順手捋兩根龍鬚——”
“道友放心便是。”阿古麗同樣一笑,而後說道,“我要準(zhǔn)備一下,兩天之後再去地底,兩位,告辭!真真,媽媽回去了。”
阿古麗跟幾人道別,隨後身形化作一道流光鑽入了山神玉中,而後山神玉落在了塵真的手裡,被她小心的放在了口袋裡。
“你小子,說話不算話,好在有古道友幫忙,以後別想在我這裡喝到靈霧花茶。”張青哼了一聲,同樣身形一轉(zhuǎn),化作一道流光,返回了魯山。
“哼!我自己種。”林風(fēng)知道張青沒有真生氣,哼了一聲便不再理會。
“我靠,剛纔是不是又有一位啊?你們在談?wù)撌颤N啊?”餘明滿臉羨慕的問道。
“談?wù)勑逕挼氖拢f了你們也不懂。”林風(fēng)擺擺手,“咱不說這了,王哥,待會你們?nèi)ツ膬喊。俊?
王志和和餘明對望了一眼,說道,“我們馬上就走,回BJ,這次Xz之行,有好多事情需要處理,特別是劉衛(wèi)傑的死,一個處理不好,就會引起國內(nèi)局勢的動盪,這對現(xiàn)在的華夏來說,將會是致命的打擊。”
林風(fēng)點點頭,從山神空間內(nèi)取出了兩個大桶,裡面裝的滿滿的都是水,不過這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林風(fēng)山神空間內(nèi)的水,裡面蘊含著靈氣,長期飲用,對身體有極大的好處。
將兩桶水給王志和餘明一人一桶,每桶都有四十斤,兩人開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要,最後林風(fēng)告訴他們的時候搶著要,不坐飛機也願意,最後兩人一人一桶水,坐火車回去的。
塵真也走了,她要回去和公司解除合約,打算退出歌壇了,而翟舒雯和她一起,阿古麗說的是兩天,兩天的時間,也差不多能處理完,最後只有常哲留下來陪著林風(fēng)。
“哎小風(fēng),你和翟舒雯?嗯?”
常哲看著林風(fēng)呆呆的望著塵真和翟舒雯的背影出神,拿肩膀撞了他一下,眉毛挑了挑,一副你懂的樣子。
而林風(fēng)則是渾身一哆嗦,“你可別提了,那是頭老虎,哥頂多是猴子,她不在的時候還行,她在啊,沒我的活頭,你可別扯了。”
“可是——”
常哲張了張嘴,卻是沒有說出口。林風(fēng)被藏三一指點中,當(dāng)時翟舒雯心碎的告白,常哲聽得一字不落,但是現(xiàn)在看來,那是單相思了。林風(fēng)的情商,常哲是知道的,大約就是比白癡略微好點,只是這種事情,外人不好說什麼,特別是林風(fēng)這種木頭疙瘩,非要他自己明白才行。
常哲的話林風(fēng)沒有聽到,因爲(wèi)他現(xiàn)在正在接電話,而打電話的,竟然是好久不見的張茂才,那個扣押林風(fēng)畢業(yè)證,被山魁嚇得差點尿褲子的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