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龍非常認(rèn)真的請命。
“先等等。”宇文銳延說道,看著蘇白龍有些猶豫,“流兒說務(wù)必要見你一面。”
蘇白龍看著宇文銳延很爲(wèi)難的樣子,忽然就笑了起來。
“你不是將她藏這麼緊?要見我都要防著?”
蘇白龍調(diào)笑道。
還真是看不出來宇文銳延居然是這樣的一個霸道的男人。
宇文銳延臉色緩和了一點,但是卻並沒有放下心來。
“你知道的,流兒不是普通的女人。”
“說的是。”蘇白龍點點頭。
不過,他也很想見一個流兒,問一下關(guān)於蕭一臨的事情。
隨後,二人來到了宇文銳延連日修整的宮殿中。
蘇白龍很是意外的看著雙手雙腳帶著黑色鐵環(huán)的流兒。
她看著氣色很不錯,但是眼中卻沒有神采。
這個黑色的鐵環(huán)雖然不同於鐵鏈,但是靈氣充沛,很顯然這是宇文銳延精心爲(wèi)她打造的。
至於目的是什麼,不言而喻。
流兒看見二人走進(jìn)來,並沒有看宇文銳延,只是有些開心的看著蘇白龍。
“蕭一臨呢?你找到他了嗎?”
流兒話音剛落,就見宇文銳延當(dāng)即黑了臉色。
蘇白龍見氣氛有些不對,夾在中間不尷尬是假的。
這事情的發(fā)展超乎了他的想象能力。
看流兒這麼緊張的樣子,就連上次那般虛弱,居然都要詢問蕭一臨的安慰。
難道說.....蘇白龍悄悄瞄了一眼宇文銳延。
“你見我所爲(wèi)何事?”蘇白龍板正臉色,沉聲問道。
流兒掃了一眼面色冷寒的宇文銳延,並沒有在意。
“蕭一臨是否平安無事?你可有他的消息。”
“有,他沒事。”蘇白龍並不多回答。
“那就好。”流兒點點頭,隨即拿出來一個靈戒,遞給蘇白龍。
“這是蕭一臨的靈戒,你幫我還給他吧。”流兒要求道。
“你爲(wèi)何要抓走蕭一臨?”看流兒這個樣子,只怕不像是要傷害了蕭一臨。
但是,蕭一臨他太瞭解了,能跟流兒能扯上什麼關(guān)係呢?
難道是和宇文銳延一樣的意圖,流兒看上了蕭一臨,所以想要對他金屋藏嬌?
蘇白龍覺得自己這個思維很對。
“這個,蕭一臨如果將你當(dāng)成自己人,他會告訴你的。”流兒並不打算告訴蘇白龍。
畢竟宇文銳延還直盯盯的看著他了。
“行。”蘇白龍將靈戒接下了。
流兒看著蘇白龍沉默了半晌,像是有話說,但是終究是憋了回去。
最後,她扭頭進(jìn)去了宮殿中。
“那個,告辭。”
蘇白龍非常有眼色的拱手告辭。
“夢悅那邊,你去幫本太子解釋一下。”宇文銳延板著臉說道。
蘇白龍瞬間將這話理解爲(wèi),宇文銳延不想在自己妹妹那邊浪費時間。
他們都知道宇文夢悅有些驕橫的性子,所以就將這個苦差事甩給了蘇白龍。
“是。”
蘇白龍能說什麼?
只好拱手應(yīng)道,然後恭敬地退下。
蘇白龍一走,宇文銳延就疾步走進(jìn)去了宮殿中。
這些宮女也是極爲(wèi)的知眼色,見此直接躬身退下了。
宇文銳延進(jìn)去的時候,流兒正穿著黑紗,赤腳站在窗前,眼中深邃,似想著什麼心事。
他二話不說,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在懷中,一步步走到了帷幔中
他面沉如寒潭,但是卻遮不住眉目中地柔情。
“地上涼。”
宇文銳延說著,小心翼翼將流兒的長髮鋪開,以防被頭髮被壓疼了。
只不過,平躺著的流兒眸光婉轉(zhuǎn),平淡地落在他的臉上,又似嘲諷。
他像是被刺激了一般,捏著流兒的下巴就附身印了上去。
流兒竟然也不反抗,準(zhǔn)確的說這些日子以來反抗根本沒效。
她手腕和腳上面的鐵環(huán),讓她半點還手的能力都沒有。
她安靜的承受著。
反正,兩個人的歡-好對她的恢復(fù)也有好處,畢竟她修煉的也有靈脩功法。
她感受著宇文銳延在自己身上的貪婪和蠻橫,話不多,卻像是著魔又痛恨一般,恨不得將她拆碎入腹。
“叫出來。”
宇文銳延用盡了力氣,每一下都像是要戳穿她...
他略微粗糙的大掌指腹毫不留情的留下點點痕跡。
流兒定定的看著宇文銳延,媚-眼如絲,婉轉(zhuǎn)流連。
這是她天生的嫵媚,她曾經(jīng)引以爲(wèi)豪的手段。
直到,此刻遇見了這個如同魔鬼的男人。
他在她的這裡索,取無度,即便是知道這對他自己的靈根損傷及大,但是卻總是一次又一次的主動配合著。
有時候,流兒自己都迷茫了。
宇文銳延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團(tuán)雲(yún)霧,能看見,能摸清,時不時的又讓人捉摸不透。
宇文銳延見流兒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更是把持不住。
“你就是一個妖精!”
他恨聲罵道,附身重重的咬著她的耳朵,聽著她驚呼的聲音,這才滿意了許多。
“宇文銳延,你迷戀的,不過是這具軀殼。”
流兒沉聲說道。
隨即,自她的掌心,慢慢的瀰漫出絲絲縷縷的黑色霧氣,那霧氣逐漸的瀰漫開,很快就將二人包裹著。
宇文銳延像是一無所知一般,或者是不以爲(wèi)然,沉浸在這痛快的衝擊中。
這來自神經(jīng)末端的痛快,將二人帶上了雲(yún)端,隨即又像是要將人踩進(jìn)去谷底。
滾燙的汗珠滴滴落在皮膚上面,像是火炭一般滾燙到了心尖。
“宇文銳延......”
不管流兒如何說,宇文銳延都不再理會她,專心又賣力做著自己的事情。
流兒一遍又一遍的喊著他的名字,漸漸也投入,沉迷的醉在這極致中。
她甚至都不明白自己的心了,想要放過他,想要宇文銳延覺醒,鬆開自己。
可是,更想要配合著他的奔馳,沉浸其中。
這樣糾結(jié)著,猶豫著,卻又和他奔赴著一場又一場的夢幻。
視線顛倒,流兒輕,顫,,雙手扶穩(wěn)宇文銳延的肩膀,低頭看著面前的滿頭大汗的宇文銳延。
她眉目一軟,隨即如同水蛇一般扭動著。
宇文銳延似乎覺得這還不夠,按住這優(yōu)美的曲線,慢慢碾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