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以淬體境而能對抗住這個人的武力境界,實在也是原因特殊,非是夜武實力真是這麼強悍。一者他們兩個人這時貼身近戰(zhàn),對方武力難以直接爆發(fā)出來。
二者這人既是衝進屋中與夜武搏鬥,顯然就是想要以輕巧取勝。他的武力,一直都是收束狀態(tài)的,並沒有完全放開。此所謂自己給自己加了枷鎖。
這種狀態(tài)下。對敵不能盡用其力,處處被自己所束縛。他的實力,自然先就已經(jīng)自打了幾成折扣了。
此時再被夜武盯著他的短板使命猛攻。他的窘相自然盡顯。
但是,這個人既然是來對他進行偷襲的,那本來他就應(yīng)該放手一博,無所顧忌的。可是現(xiàn)實卻並不是這麼回事。這人簡直是處處爲自己設(shè)立掣肘,簡直是不可思議。
一時要與他貼身近戰(zhàn),二是武力還不敢放開。如此束手束腳,他這一戰(zhàn),求得是什麼?
猛然一下,夜武放開了這人的手臂,不過,他的手可不慢,一下又是摟住了這人的腰部。
兩人搏鬥之時,他忽然去摟這人的腰,這一下出其不意,這人吃了一驚,一巴掌就朝夜武的臉上掃來。
他這一下純是自然反應(yīng),一點武力也無,夜武輕輕避開他這一巴掌,然後伸手在他臉上一拉,這人的面目,一下就暴露了出來。竟然是蘇若溪。
當然,只是長相像蘇若溪而已,並不是真正的蘇若溪。
最明顯的區(qū)別是,蘇若溪的頭髮是藍色的,但是這人的頭髮是黑色的。
這個人是蘭舞。
“我其實早應(yīng)該猜到是你。”夜武把蘭舞的蒙面巾拋給她,“但是你的實力欺騙了我。我實在想不到你的實力是怎麼在這一個多點月,兩個月不到的時間裡,突飛猛進到這個地步的。這讓我又不敢把懷疑的矛頭指向你。我是被常規(guī)思維矇蔽了。”
夜武又接著道。
“那你怎麼最後又猜到是我?”蘭舞把夜武拋給她的面巾丟下,同時把身上的黑色衣服脫了下來,扔到了椅子上。
“因爲你太矮了,一看就不像是男孩子。”夜武對她說道。
“只因爲我是女孩子,你就能肯定這個人是我?”蘭舞是表示不信。就算夜武能確定一個偷襲他的人是個女孩。但是他又怎麼能斷定這個女孩的具體身份呢?
蘭舞對夜武的話還是有些懷疑。
夜武對她說道:“我和你住了這麼久,你的一些小秘密我還是知道的。你難道以爲能夠瞞得過我?”
“小秘密,什麼小秘密?”蘭舞頓時很緊張,夜武以前不會在她睡覺的時候偷窺她吧!咦——,這好變態(tài)好惡心啊!
夜武可不知道蘭舞心裡這時已經(jīng)自動把他歸入到變態(tài)佬一欄之中去了。他只看到蘭舞對他所說的小秘密一詞感到緊張。看來蘭舞真的有很多不足爲外人道的小秘密呀,不然她何以要這麼緊張。
夜武說道:“你喜歡用哪種類型的香粉,我都差不多知道了,難道所有這些加起來,我還會不知道你是誰嗎?”
其實夜武最後斷定這個偷襲者就是蘭舞,當然不只是因爲這兩項原因。他還有其它多種的判斷。但是這兩樣應(yīng)該是最基本的了。其他的他也不想跟蘭舞細說。
但是以前蘭舞實力低微,幾乎沒有,而此時卻是幾能與他一戰(zhàn)。這等變化,實在使人心驚。也是夜武之前不敢信她就是蘭舞之故。只不知她是有了何等際遇。
但是想來瓔珞皇族自有一番手段。否則難道是神仙脫化?夜武對此也沒有深究。總之這也是別人的秘法。
但根基蘭舞總是比別人爲差,所以和他爭鬥之時,就屢屢爲他所制。雖是實力和他相差無幾,但是實戰(zhàn)差他,卻是有好幾個段位。
蘭舞聽得夜武說出那番話來,她是臉皮微微一紅,想不到夜武識人,卻是有這般道路,真是奇詭。料不到他以前還是注意過她。她心裡又是一喜。
“你去瓔珞公國,時間也不夠久。怎麼現(xiàn)在又是轉(zhuǎn)了回來,不在皇宮裡面再多待一會兒麼?”夜武又問蘭舞。
蘭舞說道:“我在皇宮裡面,又不是哪裡都不能去。要是真是如此。我便永遠都不回去了。如果只能永遠待在皇宮裡,那一生還有什麼興味?”
“這次來,我就是來找你們的。我們以前也是好朋友。離了你們,我心裡真是好不習(xí)慣。就是住在皇宮裡面,也是沒有意思。所以又回來了。”
看來蘭舞這是還沒有習(xí)慣她的新身份,等到以後她公主做得久了,也便沒有這些感情了。
“你這回放假也回去了?”蘭舞問夜武。
夜武道:“嗯!”
說完,夜武又去收拾屋子。蘭舞看他如此,她是說道:“我來幫你收拾吧,你去歇著。”
夜武說道:“我現(xiàn)在怎麼敢勞動你?你歇著吧,我自己來。”
蘭舞道:“怎麼不敢?我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夜武道:“怎麼還會一樣?你以前看見我,好歹也要叫一聲夜武少爺。現(xiàn)在可不一樣了,看見我,直接就對我你來你去了。”
“……”
蘭舞一時無語,頗爲受窘。她沒想到夜武會這麼說她。
這個傢伙,以前就喜歡欺負她,看不起她,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公主了,他還想讓她叫他少爺。真是放肆。
只是他難道以爲她就是那麼好欺負的嗎?蘭舞是心裡忿忿地想。
可是,要是不叫他少爺,他又以爲她對他不尊敬,也不大願意搭理她。爲了搞好關(guān)係,她就叫他幾聲吧!
反正無論她怎麼叫他,她都是公主,身份地位比夜武要高多的。他一個小領(lǐng)主家族的子弟,哪裡比得過她?
這麼想著,蘭舞心理上對夜武就又有了優(yōu)勢了,覺得自己就是叫了他幾句少爺,也沒什麼。
這次沉默了一下,她到底是不情不願地說道:“夜武少爺,我來替你收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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