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內(nèi)。
“說不定是你辦理移民和花錢過來的時候把錢花光了呢?”西服男問。
艾德華想了想“我沒辦法回答,我真的沒印象,但是我可以告訴你,在芝加哥那邊,拿著這份檔案的人去找過我,然後……我沒有後來的記憶,再醒來就在一輛車上,這不正常,所以我才害怕這份身份資料。”
“沒有中間的記憶?你懷疑他們對你做了什麼?”西服男推了推金絲邊框眼睛,拿出一臺電腦來,上邊播放了當時的錄像。
艾德華和戈登相對而坐,保鏢男和律師男推門而入。
“你來指正一下你的記憶到哪裡。”西服男抱著電腦走到艾德華身前。
艾德華指著屏幕“倒退,他們推門進來之後,我順著動靜看過去,然後就記著金光閃了一下,後來……我就沒印象了。”
“看過去?在門口?”西服男按幀把視頻倒退,最後在律師男進門的那一幀,看到律師男手中有一個懷錶一樣的東西,西服男一下子就笑了“你不會想告訴我你被催眠了……喂?”
西服男表情忽然停滯了一下,耳機裡傳來上司的話語,按著耳邊確認了一下,沒有在說什麼,站起身。
“咔。”銀白色的審訊室內(nèi),黑暗忽然降臨,當燈光再次亮起的時候,西服男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另一個——西服男。
艾德華沒見過,但是艾德華剛好看他面熟。
西服板正,線條硬朗,英俊帥氣,而且艾德華還知道這貨身手不凡。
“你好,艾德華,接下來的事情我來負責,你可以叫我沃德。”
格蘭特·沃德,神盾局七級特工,兼職爲九頭蛇,艾德華幫忙把他剩下的信息補充了下。
艾德華原本還不好判斷他是剛好在fbi/cia臥底,正好攤上審訊自己的任務呢,還是專門爲自己而來呢。
但是他那麼裝逼的出場艾德華一下就知道他是專門爲自己而來。
聯(lián)想到之前監(jiān)控自己的人,輕而易舉進入自己的房間,輕易調動攝像頭,能擁有這樣的權限,神盾局一直在備選名單中,現(xiàn)在沃德的出場算是把事情給敲實在了。
他來做什麼的?是剛巧神盾局讓他來,還是說他來的神盾局與九頭蛇博弈後的結果?
“爲什麼突然換人?剛纔那個人有問題?”艾德華謹慎的問。
“你不相信他?”沃德頂著倆黑眼圈,隨口問。
作爲一名七級特工每天都有各種各樣的任務,他剛結束一次長期的潛伏任務從飛機上下來,就被自家頂著黑色禿頭的老大給喊到這邊來了。
本來打算在車上睡一會,結果另一邊,他養(yǎng)父加勒特也跟著發(fā)信息了,這下修仙三天三夜的沃德只能硬打著精神看了下卷宗。
大概瞭解了是什麼時候,也大概瞭解了雙方的需求。
一個要詢問他關於被綁架的記憶,一個要確認他有沒有被綁架的記憶。
“我不敢相信任何人。”艾德華無奈的說。
“你不敢相信任何人,你也無法確保自身安全的情況下,還要去救斯塔克?你不覺著這說不過去嗎?就因爲他幫過你?”沃德問。
艾德華整理了對沃德的瞭解,格蘭特沃德,被神盾局八級特工,小時候因爲家裡問題被關進少管所,被真九頭蛇約翰·加勒特收養(yǎng),沃德本身沒什麼傾向,他只認養(yǎng)父加勒特。
艾德華想了想沃德的經(jīng)歷,因爲別人幫過他,所以自己要報答他,從這方面下手更容易增加沃德的認同程度。
“斯塔克先生是對我最好的人,他幫了我兩次,其次是韋恩先生……斯塔克先生幫過我,我要去救他。”
沃德挑眉“爲此不惜性命?”
“不惜性命!”艾德華髮自肺腑無比堅定真誠誠摯的說——作爲一個有四重底牌知道自己死不了的人,艾德華放心的放著衛(wèi)星飈著演技。
“好吧好吧。”沃德有點被艾德華這表情糊弄住,敲了敲桌子“剛纔那個人不是有問題,只是有些事情不方便讓他知道而已。”
“你要殺我?”艾德華驚慌失措。
“……你想象力別那麼豐富成嗎?”沃德扶額“我們接下來要談論的事情只是不方便讓一些普通人知道。”
艾德華一愣,我也是普通人啊,雖然我有時停我能變身假面騎士,但我真的是個普通人你相信我啊。
“這個。”沃德拿出一個平板,上面是艾德華之前看的,在芝加哥,律師男催眠艾德華的那一幕。
“具體我不能和你多說,但你的猜測是對的,我們甄別了一些特別信息,你被催眠了,別問我們怎麼知道的。”
“拿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資料,說是接我回家結果催眠我……我能不害怕嗎?”艾德華自嘲的笑著,聲音低沉的說“他們是誰?他們現(xiàn)在怎麼樣,還會來找我嗎?我現(xiàn)在安全嗎?”
沃德將平板收回“他們死了,掉下河淹死了,我們從監(jiān)控錄像看到開車的那人突然鬆手,於是車撞破橋下去,但是很巧合的是,你是怎麼恰好跑出來的?你的身份資料又爲什麼恰好在你手裡?”
“我?”艾德華想到什麼很可怕的事情,打了個擺子,渾身瑟瑟發(fā)抖起來“我不知道,我醒過來,他們在談論要不要把我抽血弄虛弱點在送過去,順便還能再賺一筆,我不知道是要送哪去,但正常地方都不會用‘抽血來讓人虛弱’的方式送過去。”
“我害怕,就不管不顧的推門離開,被撞死也比被他們抽血要好,那份資料正好我旁邊,我拿它想墊一下的,但是……我高估了我的反應速度。”
沃德看著艾德華瑟瑟發(fā)抖的樣子,手指敲了敲桌子,拿出一沓文件來,將裡面的紙遞給艾德華“解釋下,這個是什麼?從你家裡拿到的,你知道你畫的是什麼。”
“是,也不是,還有一部分是因爲我失憶了的情況下,我的身份資料被不認識的人掌握著,我感覺我來到米國這件事就不正常。”艾德華特別強調了下“失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