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過去看看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總之必須要找到上去的道路到不漏水的地方?!蔽仪鄳械玫人ハ肓?,直接說到。
潘朵點了點頭端起槍一馬當先向前走去。
我們兩個都穿著潛艇兵服裝和軍靴,現(xiàn)在已經(jīng)全都溼透了,並且這水非常冷空氣溼度也挺大,雖然不知道潘朵如何但是我已經(jīng)都快感覺不到自己的腳趾頭在那裡了,看樣子再這樣下去就算不被淹死也會被活活凍死!
在齊膝蓋深的水裡靠著電筒的燈光摸索著前進,如果這裡就是士兵宿舍的話我記得會有一個岔道通向上面一層的一個艙室,在和潘朵摸索的幾十米過去後,果然發(fā)現(xiàn)艙室正中一個向上的鐵梯。
順著鐵梯上去後,發(fā)現(xiàn)一個虛掩的艙門,潘朵打開那扇圓形艙門後觀察了一下立刻叫我上去。
這裡是一個類似整備室的樣子,地上很乾燥沒有任何積水了。四周有不少鐵櫃子,邊上還有一些掛衣服的鉤架一類的東西,可能以前是日本潛艇上的軍官使用的地方,但是不太對頭的是居然有一個很現(xiàn)代化的睡袋!
潘朵隨意看了看,對著一個鐵櫃拉了一下,鐵櫃應聲而開。
鐵櫃裡放著一件黑色的潛水衣,下面還有一雙膠靴,邊上擺著一把潛水使用的射殺槍(也就是水下用的箭弩)這些東西根本不是二戰(zhàn)時期的東西,絕對是現(xiàn)代的產(chǎn)品!
“很明顯,這艘潛艇根本不是什麼二戰(zhàn)時候就壞在這裡的……有人在操縱這艘潛艇!”我對潘朵說到。
然後我們又搜查了別的櫃子,裡面不但有潛水服,還有氧氣充氣泵和氧氣瓶,格外還有一些事物,看了看是一些熱量很高的野戰(zhàn)口糧,還有邊上一個水桶裡有淡水。
“會是我們看到的那個女人嗎?”潘朵到處檢測著說道,然後站了起來,手裡拿著一縷長頭髮。“男人有時候也會留下長頭髮”我點點頭,然後走到那個睡袋裡面聞了一聞。
一股只可能是屬於女人的體香鑽進了鼻子裡,潘朵也走過來聞了聞,兩人互相看了一樣,眼神裡都是一個答案:“不是徐安琪?!?
從看到那張照片開始,我們幾乎認定,徐安琪也許尚在人間。雖然我們都目睹著她在我們的面前消失,但是我們其實都和素攀一樣,存著萬分之一的指望:也許是真的呢?
“好了……衣服都溼透了,我們就穿這裡的衣服好了,不然要凍死的”我對潘朵說到。
脫掉了那套溼透的衣服,換上這種內(nèi)部帶絨外部鯊魚皮類型的深海潛水服感覺好了很多,穿的時候我看了看,上面居然寫著美國製造,而且還是最近幾個月的產(chǎn)品。
衣服不錯,不過唯一的問題是這身衣服是緊貼身的,我穿著也就那樣。潘朵穿起來直接把她身材勾勒的無比清晰:修長筆直的長腿、挺翹的臀部、傲人的胸部,加上潘朵那張看起來讓人心動的面孔,不得不說,現(xiàn)在的潘朵看起來不再是清純的高中生,而是一個天生尤物。
潘朵本人卻絲毫沒注意,只是摸出了那些野戰(zhàn)口糧看了看說到:“美軍制式的,很久沒吃東西了先吃點吧?!?
按捺下心思,我抓起一袋撕開吃了起來。那味道實在不怎麼樣,吃起來是牛排一類的東西,仔細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這雖然是美軍的野戰(zhàn)口糧但似乎也加入了一些改良:例如有兩塊濃縮巧克力和桔子粉一類的東西,花樣還挺多。
亂七八糟的吃了一通,我們繼續(xù)向前走去??纯磿r間從我們和劉玲她們分開也有半個多小時了,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如何。
考慮了一下我拿了一把射殺槍,這東西其實蠻不好用的,因爲重量很重(因爲一般在水下使用所以不用過於考慮減重的問題),我背在背上,打開著個倉平行的一個艙蓋,和潘朵向前摸了過去。
外面是一條筆直的通道,盡頭卻沒有艙門,只有一個很狹窄的,只能容得下一個人爬進去的狹窄通道,用手機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大概4-5米外的盡頭那裡有一個向下的出口。
潘朵試了一下,當先往外爬了過去,到了那個出口後向下看了看,對我做了一個“沒有問題”的手勢,然後試著開始下那個出口。
我也跟在潘朵的屁股後面爬了過去,潘朵試了半天,總算用一個很彆扭的姿勢,像是半身側(cè)翻向下勉強扭了過去,然後聽到一聲落地聲,看樣子沒問題。
但是我到了那個地方纔發(fā)現(xiàn)這個出口居然是個向下向內(nèi)摺疊的,相當於轉(zhuǎn)了個270度的彎,怪不得潘朵必須整個人橫過來才能挪過去,這裡的高度只有一個人那麼厚,大腿到膝蓋和小腿到膝蓋都要超過這個高度,人體是無法摺疊的,只有橫過來才能過去。
可問題在於,我身高比潘朵高了十幾釐米,人體的厚度和寬度自然都比潘朵大,她也只能勉強過去就造成了我根本過不去!
勉強把身子側(cè)了過來,我卻沒辦法把人用一種彆扭的姿勢橫著下去,這個地方實在是窄的恐怖,我勉強把頭側(cè)了下去,潘朵在下面打著燈光焦急的看著我,一邊用手拉著我下來的手和腳,想把我拉下來??墒菬o論潘朵怎麼使勁,我怎麼努力,我完全卡在了那個彎曲的角落裡,不但沒辦法下來,連回去都做不到了。
“別……別拉了……”我疼的吸著氣對潘朵說到,潘朵把手機掛在胸前,一副焦急的表情問道:“怎麼辦?你能不能退回去?”
我給卡在一堆鐵疙瘩中間,而且正好卡在我肺部,連呼吸都不順暢了,只覺得眼前開始冒金星,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見潘朵“咦”的一聲,但沒聽清楚潘朵說什麼,只是感覺她拉著我手和腳的兩隻手動用力一扯,一下子,我被潘朵直接拉了出去!
那感覺就像是一張被卡住的打印紙從打印機裡被扯了出來,我劃拉一下子很順暢的就被潘朵拉出了那堆鐵疙瘩,掉在了潘朵懷裡。
“怎麼回事?”我努力站了起來但發(fā)現(xiàn)視力好像有點問題,面前的潘朵怎麼也看不清楚。
“不知道……但是……你這個是?”
潘朵疑惑的看著我,突然兩隻手用了捏著我的一隻胳膊,突然把我胳膊扭了過來。我的上肢好像對摺一樣,從外面直接扭到了肩膀上!
這個時候我的視力基本恢復了,看到這個情景我和潘朵都是一愣
“八面山!”
在八面山的時候我和徐安琪一起掉下了那個“黃泉”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和徐安琪的身體好像兩根蛇一樣的糾纏在了一起,用了很大力氣才分開,徐安琪說這是一種特殊的花粉所起到的效果,而那個塵通道長甚至因爲吸入量太大變成了瓷器一樣的身體,一敲就碎。
這件事情後來報告給了老席和範思特校長,兩個老頭經(jīng)過研究後給了我那麼一個回覆。
秘魯境內(nèi),古印加帝國帝都的庫斯科城,城外保存著一些雄偉的衛(wèi)城遺址,其中最完整的是庫斯科城西北郊3千米、海拔3600米的高原上的薩克塞華曼城。“薩克塞華曼”的含義是“山鷹”。它依山而築,佔地4平方千米。從上到下共有3道平行的、用巨石砌成的圍牆守衛(wèi)著城堡,這些圍牆用30多萬塊深褐色巨石構(gòu)築而成,他們原高在18米左右,最裡層的石牆周長360米,最外層的石牆長540米,城牆上遍佈堅固的堡壘、瞭望臺。1950年,庫斯科地區(qū)發(fā)生強烈地震,許多西班牙殖民時期的建築頹然倒塌,而山鷹城堡卻依舊雄視四方。
令人驚歎的是,這座“山鷹”城遺留下來很多城牆和建築,用了許多巨大的石料,這些石料大小和重量都不一樣,卻能嚴絲合縫的堆砌起來,彼此之間沒有任何灰漿一類的粘合劑,卻穩(wěn)如泰山,其中的縫隙連刀都差不進去,令當時到達這裡的歐洲人驚歎不已,以爲是當?shù)赜〖尤说膫茏鳌?
結(jié)果當?shù)赜〖尤烁嬖V他們,這些建築根本不是印加人造的(當?shù)厝诉€真誠實),而是印加帝國還沒有成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並且屹立在那裡了,它們都是由一位叫做維拉卡查的神和信徒們建造的,而印加人只是這些巨石建築的使用者和守護者。有一位印加國王試圖也修一座,結(jié)果死了無數(shù)人後被證明完全不可能。
老席和範校長認爲,這種已經(jīng)失傳的花粉粉末很可能就是解決這種古城製造難題的辦法:古代那個叫做維拉卡查就是用這種花粉粉末軟化石頭,然後用石頭建立起了類似“山鷹”的城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