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真正的奸細(xì),跟不是奸細(xì)的自己人,肯定有區(qū)別。
經(jīng)過剛剛這麼一鬧一折騰,心語星願終於確認(rèn)了那兩個奸細(xì)的隱藏位置。且,最關(guān)鍵的,還沒怎麼耗費(fèi)電量(耶~~)。
自己沒白折騰。心語星願好棒!不過,徐龍的慘叫,聽著好可憐呀…………
蘇童,你就在那死撐吧,我看你能不能撐一個小時,就這慘叫聲,跟殺豬有的一拼。
蘇童正在主持會議,商討秘密基地的選址問題,但殺豬似的慘叫,著實(shí)夠勁,蘇童完全就是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
不過不要緊,蘇童的本事跟能耐,在於識人善任,在於當(dāng)伯樂識千里馬,而不是處理問題解決問題的頭腦或能力。處理問題解決問題,靠四方主宰即可。
四方主宰,東南西北,冥王,書生,丁夫人,道榮爺爺經(jīng)過仔細(xì)商議,定下了初步的,秘密基地的位置區(qū)域,在京城的東部。
京城東部,屬於富人區(qū),有不少官員的府邸就在京城東部,正所謂燈下黑,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誰也不會想到,我們會把秘密基地設(shè)在自己天敵的家旁。
秘密基地定下初步位置,商討用時大概在十多分鐘,然後,又用了不到二十分鐘,研究具體的選址位置。
他們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做的都是無用功。兩個奸細(xì),已經(jīng)把這次秘密基地的選址,泄漏了出去……
且還是,泄露給了兩個勢力。
沒錯,兩個奸細(xì),來自兩個勢力,彼此並不認(rèn)識。也不知道對方是奸細(xì),只知道,自己是奸細(xì),自己在潛伏。
小心翼翼的潛伏…………
不過,再小心翼翼也沒用,你潛伏的再好,你潛伏的再怎麼完美再怎麼牛逼,都瞞不過心語星願的感知。
螳臂,怎可擋車?且擋的還是,一萬多節(jié)滿載貨物加最高時速的超級火車~心語星願號。
這,完全不在一個層次,或者說量級。
商量出了結(jié)果,定下了最終地點(diǎn)最終結(jié)論,就開始處理代理海神海晨星的問題了。
蘇童,走到被綁住的海晨星跟前:“代理海神令給我?!?
“不給!”
“你不給我自己拿。”說著,蘇童走到海晨星身旁,伸手,從海晨星的胸口懷裡,掏出了海神令:“謝了。”
“你這是造反!”
“多謝你的誇讚,我一定再接再厲,加油造反。”
海晨星:“………………”
拿到代理海神令,走到議定好寫好的令書前,蓋上代理海神令的令牌圖章。
說是令牌圖章,其實(shí)就是把令牌的牌面朝下,按在令書上,留下令牌的鋼印而已。
“好,流程走完,接下來就是施工翻蓋之類的具體執(zhí)行了?!?
低頭,蘇童看了看自己手裡的代理海神令:“這個令牌很重要,放在一個凡人的身上,非常的不安全,代理海神大人,這令牌,就由我這個看大門的爲(wèi)你代爲(wèi)保管,你說好不好?”
“不好!”
“嗯,我一定好好保管,一定不辜負(fù)你對我的信任!”
“我說不好!”
“嗯,我聽到了?!碧K童收好代理海神令:“雖然還沒到一個小時,但是太吵了,跟殺豬似的。行了,讓冥王把人帶進(jìn)來吧?!?
不一會兒,冥王帶著綁的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徐龍,走進(jìn)來。
徐龍看起來倒是沒怎樣,身上沒有血也沒有明顯的傷痕,就是精神萎靡,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子。
蘇童似乎知道徐龍經(jīng)歷了什麼,臉上略有解氣的神情:“想清楚了嗎?奸細(xì)。”
徐龍擡頭瞥了蘇童一眼,見海晨星在蘇童身後依舊被綁著,微微鬆了一口氣:“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就趕緊交代!”蘇童觀察到了徐龍?jiān)诳吹胶3啃潜唤壷幔Ⅲ犃艘豢跉獾臉幼?,心裡的情緒,越發(fā)的好了。
原來,他在擔(dān)心我,見到海晨星依舊被捆,他才安心。
“我沒什麼可交代的。繼續(xù)吧,直到我被折磨死爲(wèi)止,若是如此你能出氣,那就如此吧?!?
“我……”蘇童有些被氣到了:“好,好,夠忠心!夠漢子!冥王,不用留手,死了也沒關(guān)係,跟我狠狠的用大刑,見血見傷的那種!”
黑繩冥王有些爲(wèi)難的看了看蘇童。
“看什麼看,還不快去!”
“蘇小姐。”冥王試探著問道:“真的,死了也沒關(guān)係?我可是聽見代理海神說了,老海神的意思可是讓他改邪歸正。”
蘇童冷哼一聲:“老海神的意思我支持!但問題是,他要先坦白一切交代一切,他現(xiàn)在這樣,兩邊不得罪,兩邊糊弄,活稀泥,也就是他背後的主使對我們沒什麼惡意,否則,哼?。?!”
冥王有些不知該怎麼做的搓了搓手:“蘇小姐,我覺得,我們還是聽老海神的意思吧。這改邪歸正,需要時間,需要一個過程,急不得,再一個,你跟他關(guān)係那麼好,我……我不太敢用刑用的太狠?!?
“廢物!”蘇童狠狠白了黑繩冥王一眼,目光瞥向白面書生:“書生,我有一個光榮而又艱鉅的任務(wù),要交給你……”
“別!”白面書生多聰明一人?直接言辭拒絕:“我不擅長審訊,審訊奸細(xì)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你也是廢物!”說完,蘇童把目光瞥向丁夫人。
丁夫人嘆息一聲:“我能讓他坦白交代,但問題是,我是用催眠的方式,一旦催眠結(jié)束,他,還是他,奸細(xì)還是奸細(xì)。意義不大的!而且!我相信,老海神已經(jīng)知曉了一切,所以……”
“沒有所以!”蘇童一臉憤怒:“行了!你們就沒一個靠得??!用大刑而已,我也會,我親自上?!?
“哎呦,那他可求之不得?!?
聽著身後海晨星充滿嘲諷意味的言論,蘇童怒意直接飆升:“你什麼意思?”
海晨星目光凝視蘇童:“我沒意思!你是這裡的二把手對吧?我奶奶不在,你負(fù)全責(zé)對吧?實(shí)話告訴你,我奶奶並沒有考驗(yàn)我,我奶奶考驗(yàn)的是你!我,根本不用考驗(yàn),我的本事,可不是你能夠看懂的?!?
“我…”蘇童上下看了看海晨星:“我看不懂你的本事?你都被綁起來了,你能有什麼本事?再一個,你說老海神考驗(yàn)我,老海神考驗(yàn)我?guī)致??有必要嗎?我就是不學(xué)習(xí)不長進(jìn),維持目前的水平不變,我也依舊是雷打不動的二把手!”
“切!”海晨星輕蔑的看了看蘇童:“我告訴你,我奶奶告訴我的,可不是隻有徐龍這一個奸細(xì)!你現(xiàn)在~,還覺得你維持目前的丟人水平,沒問題嗎?”
海晨星的話音一落,七八雙嚴(yán)肅的目光,齊聚海晨星。
蘇童走到海晨星身側(cè),俯首帖耳:“告訴我,誰還是奸細(xì)?!?
海晨星的目光瞥向黑繩冥王:“我現(xiàn)在被綁著,沒心情說?!?
沒等蘇童開口,黑繩冥王直接給海晨星鬆綁了。
鬆綁後的海晨星狠狠瞪了冥王一眼,然後活動了活動被綁的手腳。
“快說!誰還是奸細(xì)?!?
海晨星的目光從蘇童,書生,老爺爺,丁夫人,冥王身上一一掃過:“說可以,但我提醒你們,你們之前商定的秘密基地的選址,已經(jīng)暴露給了敵對勢力,且還是兩個敵對勢力呢~~
別懷疑,你們沒發(fā)現(xiàn)的奸細(xì),還有兩個。是我直接指出來,還是你們自己找?”
丁夫人皺眉:“代理海神,你這,不地道呀,你隱瞞兩個奸細(xì)不告訴我們,讓我們費(fèi)了好大勁好大精力才決定的基地選址,全白費(fèi)了。”
“我不地道?”海晨星走到火堆旁坐下:“你們把我綁起來,你們地道嗎?我可是代理海神!你們名義上的最高領(lǐng)袖!”
“呃……”丁夫人無話可說了。
“呃~嘿嘿。是我們不對、我們不對。”道榮老爺爺打圓場了:“現(xiàn)在,抓姦細(xì)要緊,請代理海神明示。”
“我明示可以。”海晨星的身上映照著紅色的火光:“蘇童過來給我道歉,我就說。不道歉,我不說。你們自己慢慢找?!?
蘇童深吸一口氣,走到火堆旁,坐下,身上也映照著火堆的火光:“對不起?!?
“不夠有誠意。”
“你……”蘇童咬牙切齒,神情激奮:“對,對不起?!?
“語氣不對!表情更不對,太嚇人了,你這是什麼表情,你想吃了我嗎?”
蘇童無奈的低頭,深吸幾口氣,調(diào)整心態(tài),暗道,這個海晨星,分不清輕重緩急,也沒有容人之量,不僅記仇,還小心眼,應(yīng)該是,難當(dāng)大任的,不適合做海神。
看著低頭的蘇童,海晨星心裡默默的想道,蘇童此人,能屈能伸,能忍胯下之辱,能識大局懂輕重,二把手,非她莫屬。
“對不起,我錯了,請海神大人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我的胡鬧,原諒我的犯上,原諒我的過錯,我願意接受,海神大人的任何責(zé)罰。”
聽著蘇童的道歉服軟,看著蘇童那比哭還難看的樣子,海晨星那是給個臺階就下的人:“好吧,看在你這態(tài)度,還算過得去的份上,我就寬宏大量的原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