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建功這下掌握了韓立在海城的主要成員,就又展開了調(diào)查,得知了什麼復(fù)仇者聯(lián)盟的事,當(dāng)然,他也沒當(dāng)回事。
感覺就是一幫孩子在瞎胡鬧,擒賊先擒王,搞定了主要目標(biāo),一切就都好說了,就沒去理會那些人。
必然是樹倒猢猻散。
主要設(shè)定了三個目標(biāo)。
一個是張鹿,還有一個是谷大勇。
沒錯。
這二位是燒他車的主要元兇,是必須抓到的,不斷他們的雙手,對不起生他們,養(yǎng)他們的父母,所以這兩個人怎麼都逃不了。
第三個纔是蛇姐。
蛇姐代表的是老蛇,老蛇在海城老蛇是出了名的老混子,黑白兩道通吃,雖然只是地頭蛇,但卻盤根錯節(jié)的擁有很多的擁護者,不好辦。
就準(zhǔn)備下黑手。
不明面上對付。
因爲(wèi)黃建功要找的人,都在海城混,很有可能走路風(fēng)聲,這樣,是辦不成事的,所以思來想去。
就從東北滿洲里附近找來一些和俄羅斯黑幫勾結(jié)的絕對牛人,南下的來了五個人,都是殺人如麻的很角色。
不是職業(yè)殺手,也差不到哪去了。
來到了黃建功的海景別墅裡。
五個人。
人高馬大的滿臉煞氣,看誰都不順眼的樣子,看著黃建功也沒什麼高興的樣子,反正就是愣愣的站在那。
每個人都揹著一個包裹,像是南下的東北農(nóng)民工。
很有欺騙性。
“哼哼,哼哼,不錯啊。”
黃建功見識多了這種混不吝的混人, 能看出來,是很角色,就把照片遞了過去,“沒什麼可說的,這個女人不好明面上殺,你們就讓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在地球上消失,之後十年之內(nèi)你們不允許在來海城,也不許和任何人提起這件事,明白嗎?”
“廢話,我們乾的就是這個。”
“放心,你給的錢都我們在滿洲里快活兩三年的,絕對不會來找你的麻煩。”
這種人在中俄邊境廝混。
警察追查了,就去俄羅斯,警察們根本無可奈何,想跨境抓人,那是開玩笑,所以可以說是目無王法,認(rèn)錢不認(rèn)人。
“那就好?!?
黃建功遞了過去了一賬銀行卡,卡里面是一百五十萬,五個人的,一人三十萬,不多不少,夠這些人,過活了。
開價其實不高。
這些人就這個價碼。
不管殺誰,非常同意。
“放心,我們一定辦妥?!?
拿著蛇姐的資料離開了。
說巧不巧,這邊正調(diào)查呢。
張鹿、谷大勇那邊,卻已經(jīng)直接動用了白道能力,把證據(jù)交給了警局,警局一看是黃少的安排,那還等什麼啊。
立刻組織抓捕。
一組人馬抓捕張鹿。
一組人馬去了珠海,抓谷大勇。
結(jié)果。
老蛇有人在警局,居然知道了這裡面的事,就告訴了老蛇,老蛇告知了蛇姐,“你有個朋友叫張鹿是嗎?他好像是燒了黃少的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抓捕了?!?
“什麼?!”
這件事蛇姐是知道的。
當(dāng)初一開始黃少的車被燒,他就懷疑是張鹿和谷大勇乾的,因爲(wèi)調(diào)查的傾向就是一高一矮兩個人。
她就去問了張鹿。
張鹿和蛇姐自然是實話實說,直接說了,“沒錯,嘿嘿,就是我和大勇乾的,大爺?shù)模此_著鋼鐵俠的車,我就生氣,哼哼,燒了了事,如果鋼鐵俠喜歡,我在給他買一輛?!?
毫無畏懼。
一臉嘚瑟。
蛇姐鬱悶無比,“你啊你,就是作死,不是說好了嗎?等鋼鐵俠,你可好,打草驚蛇啊?!?
但世上沒有後悔藥,也無可奈何,只得勸說,“你趕緊躲躲,這事,黃建功肯定會徹查到底的?!?
“不怕,他怎麼可能知道是我啊,沒事?!?
繼續(xù)在海城肆無忌憚的瀟灑著。
這麼過了幾天。
這時蛇姐一聽說,懵逼了,立刻拿出電話通知張鹿,“嘟!”“嘟!”了幾聲,沒接通,更加急躁了,“不會已經(jīng)抓捕了吧?!?
就又打。
翻來覆去的打了十幾個。
總算打通了。
張鹿一臉的懵逼,“蛇姐你幹嘛啊,我洗個澡,手機都快讓你打沒電了,”
“你個傻逼,趕緊跑,黃建功知道是你乾的了,警察已經(jīng)布控了你,準(zhǔn)備抓你的,是我老爹的一個朋友通風(fēng)報的信,你趕緊的,趕緊撤?!?
“不是吧?!?
一下子張鹿就清醒了,來回一看,覺得自己周圍都是警察了,慌亂的徹底蒙了,嚷嚷著說道:“蛇姐,消息確鑿嗎?”
“我擦你媽,不確鑿,我能這麼著急,你趕緊的,別從洗浴中心正門出來了,嗯,你在哪,我去接你,找個機會,從側(cè)門逃出來。”
“我知道了,蛇姐,我,我這就給你發(fā)位置。”
手都抖動了。
張鹿顫顫巍巍的發(fā)出了自己的位置,衣服都沒敢穿,也沒管自己的小弟,煙霧瀰漫的眼疾手快的也不知道周圍有沒有警察了。
跑到了洗浴中心的廚房。
沒錯這家洗浴中心有自助海鮮套餐,有個廚房,他穿著浴袍在裡面橫衝直撞,惹的廚師們一臉懵逼。
“貴賓,這是廚房,你走錯方向了?!?
“貴賓,衛(wèi)生間在樓上?!?
“滾,滾,滾。”
張鹿哪還管這些啊,順著廚房的後門,穿著拖鞋,裹著浴巾,就跑了出去,此時已經(jīng)是一月的後半月了,凍的韓立瑟瑟發(fā)抖。
在次給蛇姐發(fā)了個位置,“蛇姐,你快點啊,快凍死我了?!?
“知道?!?
蛇姐快速的穿插,終於在一個角落,接到了他,“你個傻逼,快上車?!?
“嗯,嗯?!?
凍傻了張鹿。
蛇姐還特意從洗浴中心正門口過了一下,果不其然,警車已經(jīng)把正門後門都給堵死了,唯有廚房是個漏洞。
恐怕洗浴中心以爲(wèi)是來掃黃的吧,或許是對洗浴中心不瞭解,布控就差了一步。
張鹿命大了啊。
逃了出來。
“看到了吧,讓你小子早跑,你不跑,這回啊,你是撿回了一條小命。”
蛇姐咬牙切齒的叮囑。
張鹿瑟瑟發(fā)抖的打著寒顫,“我,我,我,我他嗎的沒有準(zhǔn)備啊,嗯,嗯,蛇姐,多謝你了,沒你,我這回是死定了?!?
“哼哼,趕緊聯(lián)繫大勇,這種抓捕活動,多半是同時進行的,大勇啊,是被你連累了。”
“哎?!?
張鹿只得快速聯(lián)繫。
希望大勇還沒事。
當(dāng)然,這一切到了已經(jīng)無法更改,張鹿只得顫顫巍巍的伸出手,撥打出去了谷大勇的電話。
結(jié)果同樣打不通。
“嘟!”“嘟!”響了半天。
都沒人接。
“我去,什麼情況啊,不會是已經(jīng)抓到了吧。”
張鹿心急如焚。
蛇姐咬牙,“繼續(xù)打?!?
“嘟!”“嘟!”這次不間斷的又打了三五次。
纔算接通了。
是一個女孩,“喂,你找谷大勇啊,那個,我們今天正好有比賽,在師大附中呢,他是主力,不能接你電話?!?
“他老爹死了,想見他最後一面,趕緊的,讓他接電話,見不了,也得讓他們說上一句話啊,他老爹等這他呢。”
張鹿牛逼。
直接說谷大勇老爹死了。
女孩一聽,蒙了,“那,那我得通知一下教練?!?
沒敢掛斷,去找教練了。
教練一聽,大手一揮,“讓大勇回更衣室,快。”
“嗯,嗯?!?
女孩是校隊經(jīng)歷,去申請換人。
“怎麼了,教練?!?
谷大勇稀裡糊塗的就被替換了下來,愣了吧唧的不明所以,還問呢,“教練,我也沒傷,犯規(guī)也不多,幹嘛啊?!?
“讓你回去,你就回去,哪那麼多事啊,趕緊回更衣室。”
“幹嘛啊。”
“讓你回去,就回去,必然是有事。”
“嗯,嗯,好吧?!?
谷大勇看教練瞪了眼,只得悶頭悶?zāi)X的回了更衣室。
他有沒有張鹿這麼走運,就得看他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