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海城財大市場營銷專業怎麼可能懂量子啊！”

“對呀！楊先生一定是在跟我們開玩笑吧。”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很難想象一個文科生能研究出來量子芯片。”

“楊先生，你是怎麼做到的呢？跟我們說說唄。”

“跟我們說說吧，我們實在是太好奇了。”

……

學生們說的已經非常客氣了，其實他們心裡想的都是楊辰冒名頂替別人的科研成果。

楊辰有選擇性地跟大家分享了一下量子芯片研發的過程，並且還跟大家分享了幾個比較關鍵的突破點。

聽完楊辰的分享之後，不光學生們大爲震驚，旁邊的楊教授也不斷點頭表示讚許。

陳秋蘭：“我們已經給你道歉了，你還想怎樣？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你就沒錯嗎？你知道我們的真實目的地之後直接把我們送過去不就行了嗎？沒必要跟我們糾纏那麼多。你說對不對？”

卓文君：“高媛，你跟他們好好商量。有問題再打我電話，我再讓辰哥幫你。”

楊教授：“小楊，你這就讓我很難做了。我倆合作這麼愉快，我真不想爲了這種雞毛蒜皮的事情影響我們之間的關係。那你開個條件，怎樣才能算了呢？”

楊辰：“昨天在您家裡我就說了，我不會接受她們道歉。所以，我肯定會盡全力阻止她進華清。但是我不會阻止您幫她。您該幫就幫，我該阻止還是要阻止。”

陳志高：“對！我也不敢拿這種事撒謊呀。”

楊教授：“搞定什麼啊？小楊那邊用集成電路學院招聘做交換條件，要求華清不能錄取小蘭。”

良久之後，他給楊辰打去了電話。

楊教授：“嗯。陳院長是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教務處領導說啊？”

楊辰：“楊教授要是這麼說，那我也沒辦法。我的態度很明確，也很堅決，陳秋蘭絕對不能進華清大學。如果不給她走後門就有罪，那我覺得我們雙方之間的合作也沒必要繼續下去了。本來我還想跟你討論一下署名問題，現在看來沒必要討論了。”

……

卓文君：“我也幫不了你什麼忙，而且下午還有工作要做，我就不陪你了。你有問題可以隨時打我電話，我肯定會幫你。走了哈。”

楊辰：“走吧，讓他們自己解決吧。”

楊教授笑呵呵地說道：“小楊，去我家坐坐吧。有個事正好想跟你說一下。”

只是曾經的鄰居而已，又不是什麼特別好的親朋好友。

陳秋蘭的心態瞬間就崩潰了，道：“他怎麼這樣啊？真就一點面子都不給表姨夫您嗎？太囂張了吧。”

目前研究到了關鍵階段，如果因爲這件事鬧得雙方分裂，那不光是他們的損失，也是國家的損失呀。

卓文君：“唉……我也是無語，真不知道她腦子裡想的什麼。”

楊教授：“沒關係，說嘛。要不我回避一下？”

陳志高不得不強行終止了學生們的提問，讓楊辰和楊教授暫時離場休息一下，等會楊辰還要回來招聘畢業生。

楊夫人：“小楊，我們來給你道歉了。你就看在老楊的面子上，別跟她們一般見識了。行嗎？”

給楊教授面子，肯定有辦法讓陳秋蘭進來。

楊教授：“小楊，你這就有點過了啊。至於這樣嗎？”

楊教授正跟教務處的老師聊著，陳志高來了。

許秀梅：“可以，可以。謝謝表姐夫。”

陳志高：“大家安靜，下面請楊先生跟大家再說幾句。大家歡迎。”

楊辰：“楊教授就不能給我一個面子，不要給她走後門嗎？她們母女倆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也清楚。我只是不讓她進華清已經是看在您的面子上了，如果不是您的面子放在這裡，我早就叫人教訓她們了。她們算什麼東西啊？在我面前打拳，還帶髒字。楊教授不能覺得你面子是面子，我的面子就不是面子呀。”

教務處某領導：“楊教授，您看這事還挺不好辦。要不您跟楊先生溝通一下，你們雙方能商量好，我們這邊就好辦了。”

楊辰：“怎樣都不能算，我是肯定要阻止她進華清大學的。”

“楊教授都這麼說了，那肯定不會有假了，楊先生是真的有才。我一直以爲自己很天才，現在看來我還是太普通了。”

楊辰：“我剛纔跟楊教授說了，你們該幫她還是幫她，我該阻止還是要阻止。你們要顧及親情，而我要出了心裡這口氣。”

楊辰接過來名單，但是他並沒有翻開看。

楊辰：“楊夫人有個叫陳秋蘭的外甥女，考了620分，想要進華清。我想讓陳院長幫我跟教務處方面說一聲，不允許她進華清。”

給楊辰面子，那就按照正規招考程序走就行了，陳秋蘭這個分數不可能進華清。

顯然，兩邊都不能得罪，只能希望有一方主動退讓。

楊教授點點頭，起身出去了。

“第一次爲自己的智商和天賦感到自卑，我一直以爲自己是整個龍國最優秀的那一批人。現在我才知道自己距離真正優秀的人還差很遠呢。低端的領域我纔剛入門，人家都已經研究出來高端領域的成果了。”

楊教授瞪了陳秋蘭一眼，氣呼呼地走了。

楊教授嘆息一聲，道：“行，我過去看看。我只能說可以試試，但是行不行不保證。”

楊教授的表情逐漸難看，道：“小楊真拿這個做條件？”

教務處的老師們也爲難了，一邊是楊教授的面子，一邊是楊辰的面子，而且楊辰這邊還決定著學生們能否進入星辰科研集團這種高水平的科研公司，實在不好辦呀。

陳志高笑著點點頭，趕緊帶著楊辰去了大會現場。

楊夫人趕緊攙扶著楊教授，安慰道：“消消氣，消消氣。你去找招生辦的老師聊聊，行不行另說。你覺得呢？”

陳志高多聰明呀，他知道楊辰這是在提條件。

楊教授：“閉嘴吧你！”

陳志高：“大家要謹記楊先生的教誨，好好學習，將來給自己創造更好的生活，順便還能報效祖國。”

見楊教授在，陳志高臉上明顯有些緊張。

楊辰：“楊教授，有事嗎？”

楊辰笑著回道：“不可否認有些人確實會表現出來在某些方面很有天賦，但是這種情況畢竟是少數。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還是應該好好學習。學歷不一定決定一個人的未來高度，但是它是敲門磚。如果你不是至少華清大學本科畢業，在你沒有證明自己的能力之前，我肯定不會要伱進入星辰科研集團。因爲你們是華清大學集成電路學院畢業，即使沒有證明你們的能力，我依然願意開出高薪邀請你們加入星辰科技集團。很多用人單位都會說學歷不重要，但是大廠絕對不會去二三本院校去招聘。他們的首選肯定是華清大學，京城大學這樣的名校。所以，學習和學歷無論到什麼時候都重要。你們是龍國最優秀的一批人，一定要好好學習，不說將來要報效祖國這麼大的道理吧，最起碼你們可以給自己創造更好的生活。”

陳志高：“這個事還真不好說啊。我會跟教務處領導彙報，由他們做決定。”

楊辰：“哈哈……可以。我去跟學生們說一聲。”

此時，趙強、趙亮兄弟倆正在跟高媛溝通怎麼解決她懷孕的問題。

這時，有學生向楊辰提問，是不是在絕對天賦面前，學習和學歷已經不重要。

學生們趕緊熱烈鼓掌。

楊辰：“楊教授有什麼事儘管說，不用那麼客氣。”

臺下的學生們小聲議論起來。

趙強想讓趙亮娶了高媛，趙亮也有這個意思，但是高媛不願意嫁給趙亮，而且她真的恬不知恥地提出讓趙強娶她。

當然了，這件事的關鍵不在於陳秋蘭考了多少分，而在於到底是給楊教授面子，還是給楊辰面子。

學生們趕緊熱烈鼓掌。

陳志高：“哈哈……沒問題。楊先生有什麼需要儘管開口。”

說完，卓文君趕緊拉著楊辰就走了。

楊辰笑著點點頭，道：“你能有這樣的決心是好事。你們解決吧，我們去吃飯了。”

本來陳志高給楊辰預留了半個小時的時間，但是因爲學生們過於熱情，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了還沒有結束的跡象。

許秀梅母女倆趕緊跟楊辰說了聲對不起。

楊教授：“行！那我就直說了。陳秋蘭是我夫人的外甥女，成績不算很好，但是也不算差。她想讓我幫忙通過特招的方式進華清。我肯定打心底不願意，但是實打實的親戚關係擺在這裡，也確實不好推脫。她們母女倆對小楊你無禮，這事我也批評教訓過她們了。你這邊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別跟她們計較。我呢就試試能不能把她送進來。行嗎？”

學生們紛紛點頭表示明白。

楊教授：“目前項目進展非常順利，我們已經尋找到了突破口，應該很快就能有進展。在研究的過程中，小楊給我的感受就是越來越震驚。說實話，我一開始也跟大家的想法一樣，一個這麼年輕的孩子，又不是專業出身，怎麼可能懂那麼多呢？但是在研究過程中我發現小楊的想法是真的多，而且大多數想法都特別有開創性，並且非常有用。毫不誇張地說，如果沒有小楊，單靠我自己的團隊，估計在我有生之年都沒法取得目前獲得的成果。我跟小楊說過國家有他是國之幸，希望將來他可以有更多時間和機會研究出來更多成果。”

只能通過藝術、體育等特招進來。

“服了！我覺得用天才來形容他都有點太保守了。”

雖說華清大學的畢業生不愁找不到工作，但是想要進入星辰科研集團這種頂尖待遇和水準的科研公司，並不是那麼容易。

620分的分數，正規報考肯定進不了華清。

楊教授：“小楊，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呀。我們的團隊還在努力搞研究，我倆要是因爲這麼點雞毛蒜皮的事情有隔閡，那就沒意思了。”

楊辰笑著衝大家揮揮手，離開了會議現場。

趙強一個華清大學的高材生，怎麼願意做這種事啊。

只要楊辰真的招聘，答應他一些條件也不是問題。

卓文君點點頭。

趙亮也不幹啊，孩子是他的，高媛不願意嫁給他，要嫁給哥哥，這踏馬算怎麼回事？

卓文君能幫高媛到這裡已經很夠意思了，她還不知足呢。

陳秋蘭：“謝謝表姨夫。以您的地位肯定行！我成績也不是很差，肯定沒問題。”

許秀梅：“表姐夫，怎麼樣，是不是搞定了？”

楊辰無語地搖搖頭，道：“你這個鄰居對華清大學很執著啊。按照她這個操作，估計只要是華清大學的學生就能娶她，至於孩子的爸爸是誰一點都不重要。”

楊辰笑著示意大家安靜，隨後說道：“來之前，我是想今天就招聘一些優秀的畢業生去星辰科研集團。但是今天時間太緊張了，來不及仔細跟各位聊。我已經打電話叫專業團隊過來，明天上午九點開始招聘會。集成電路學院所有畢業生都可以參加，保證每個人都有面試的機會。但是，因爲人數多，時間緊張，平攤到每個人身上的時間肯定不多。所以，大家回去之後一定要準備好個人簡歷，力求以最簡單的語言把自己最優秀的地方表現出來。你的簡歷足夠優秀，面試官肯定會對你更感興趣，留給你的時間肯定就多，你被錄用的可能性就更高。大家明白我的意思嗎？”

許秀梅：“小蘭說的是不好聽，但是那個楊辰也太囂張了吧？一點面子都不給表姐夫你。表姐夫你在龍國地位多高啊！他算什麼東西，敢直接挑釁您。”

陳志高：“楊先生時間緊張，我們就不耽誤他的寶貴時間了。大家鼓掌感謝楊先生！”

陳志高尷尬地笑了笑，並沒有回答。

高媛：“文君，你不陪我了嗎？”

楊辰翻了個白眼，轉身走了。

楊教授：“小楊，你不至於這樣吧？真就不能賣給我一個面子？”

學生們情緒高漲，爭著舉手提問。

楊辰找到了卓文君等人。

陳志高總結了一下會議內容，隨後就宣佈會議結束。

尼瑪，拋開事實不談，那還談什麼？

彈棉花嗎？

陳志高：“楊先生這就屬於是天賦型選手，老天爺賞飯吃啊。楊教授，您跟楊先生合作研究量子糾纏，這個過程中您有什麼感謝呢？項目現在研究到了哪一步，方便透漏一些內幕消息給我們知道嗎？”

“楊教授也在呀。”陳志高笑著說道。

楊辰走上前交代道：“趙強，趕緊解決這件事。明天星辰科研集團來招聘官，你可別錯過機會。”

能提出這個問題，說明這個學生的心態已經有些失衡。

這時，楊夫人帶著許秀梅和陳秋蘭母女倆過來了。

氣氛尷尬起來。

趙強：“楊先生放心，我一定儘快解決。謝謝楊先生還肯給我機會，如果我能進星辰科研集團，一定會努力搞科研，爭取儘快出成果。”

回到家之後，楊教授把自己關在書房裡生悶氣去了。

“楊先生，所有演講都結束了，您現在可以去招聘了。這裡是比較優秀的學生的名單，你可以重點關注一下。”陳志高說道。

快到十一點的時候，陳志高來到休息室找到了楊辰。

楊辰：“明天我叫人過來招聘，專業的人做專業的事情。我這邊倒是有一個忙想讓陳院長幫一下。”

此時，華清大學教務處。

楊教授低著頭沒說話，他現在特別擔心因爲這件事會影響他和楊辰之間的關係。

陳志高：“不用，不用。這事確實也應該讓您老知道。楊先生剛纔跟我提出了條件，想讓我們學院的畢業生進入星辰科研集團，我必須想辦法阻止楊夫人的外甥女進入華清。您老正好在這裡，我就把事情明說出來了。具體怎麼辦，教務處的領導決定吧。”

楊教授氣壞了，訓斥道：“你倆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你們這是道歉的態度？什麼叫拋開事實不談？拋開事實不談還談什麼？”

剛纔學生們還對楊辰非專業出身研究出來量子芯片表示質疑，聽完楊辰說的一系列專業知識之後，他們的疑慮打消了很多。

楊夫人和許秀梅母女倆趕緊迎了上來。

楊辰：“跟你合作的時候，我是真的想跟你合作。但是我沒想到會出現這種事情。要不這樣，我們就分開研究吧。但是，不管最後誰先研究出來，都要帶上另一個。我先研究出來，後面會署上你的名字。你先研究出來，後面也署上我的名字。畢竟我們現在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果，不管誰先研究出來都不能忽略另一個團隊已經做出的貢獻。好吧？”

楊教授這輩子還沒這麼被人逼得退無可退呢。

儘管他已經是百歲老人，這次也得跟楊辰較這個真了。

“行！小楊你既然想這麼搞，那我也沒意見。那我們就按照你說的方案來，看誰先研究出來成果。”楊教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