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掌‘門’小心翼翼的打開了錦盒,‘露’出了用‘玉’盆給包裹住的天山雪蓮。
“不愧是天山派用靈力培育的雪蓮,這剛打開錦盒就能感受到這雪蓮蓬勃的靈氣。”少掌‘門’對我感慨道。
這時候我也把之前靈醫(yī)開的‘藥’方給遞了過去,少掌‘門’一接過‘藥’方就讚歎道:“奇方,其中幾味草‘藥’有著畫龍點睛之效,不知道這‘藥’方是何人給你開出來的?”
“這個是我在天山派早市碰到的一個叫做玄青子的人給我開出來的,怎麼少掌‘門’你也認(rèn)識?”
少掌‘門’這時候一臉驚歎的說道:“我就說怎麼世間還有這種名醫(yī),沒想到居然是玄青子真人。小子,你的運氣真不錯,出‘門’遇貴人,這‘藥’方配合天山雪蓮能起到‘藥’引的作用,更好的催發(fā)‘藥’效。”
“那少掌‘門’你就告訴我到底應(yīng)該怎麼做吧,是不是把天山雪蓮放到‘藥’草裡面一起煎‘藥’?”我追問道。
六壬派少掌‘門’對我搖了搖頭:“其實你都把這事情想的複雜了,這種靈‘藥’根本就不用經(jīng)過世間凡火,你只需要在服下草‘藥’之後,把天山雪蓮的‘花’瓣摘下一片餵食給病人就可以了,等到天山雪蓮‘花’瓣盡落之時,就是內(nèi)傷康復(fù)之日。
”
原來就是這麼簡單,我之前還一直爲(wèi)怎麼使用而發(fā)愁,“好的,謝謝少掌‘門’了,那我就先回去了,早點把天山雪蓮給我朋友服用。”
“嗯,那就不送了。”少掌‘門’把錦盒還給我了,然後朝我說了這麼一句。
回到了醫(yī)院,我把草‘藥’‘交’給了旁邊的一箇中‘藥’店,託他們給我熬製。然後我找到了主治醫(yī)生,叫他把阿勇轉(zhuǎn)到一個普通單人間,這也方便我們給他照顧和喂‘藥’,反正在重癥監(jiān)護(hù)室的意義也不是很大。
主治醫(yī)生開始還不答應(yīng),說我們不是阿勇的直系親屬,他做不了這個決定,不過在我拿出證件之後,阿勇還是被我給帶了出來。
我就這麼抱著阿勇到擔(dān)架上,這一月的病痛讓阿勇這個壯實的苗族漢子已經(jīng)不足百斤了。
轉(zhuǎn)移到了新的病房安頓好,下面中醫(yī)‘藥’店也把湯‘藥’給我端了過來,我把錢付好後就端著湯‘藥’來到了病房。
阿勇已經(jīng)很久沒有進(jìn)食了,每天就靠著營養(yǎng)液維持生命,我只能通過鼻管把中‘藥’給灌輸下去。
可是我面對天山雪蓮開始發(fā)愁了,這東西又不是液體,這該怎麼給阿勇吃下去呢?
我抱著試著看的心態(tài),從天山雪蓮上撕下一片‘花’瓣放入了阿勇的嘴中,這時候神奇的事情發(fā)生了,天山雪蓮居然就在阿勇嘴中迅速的枯萎,而其中包涵的靈氣直接順著食道流入了阿勇的肺腑之中。
我還是把這種天材地寶給想的簡單了,一直沒有把它脫離凡物的範(fàn)疇,這時我才真正明白爲(wèi)什麼靈氣培育的天山雪蓮會有這麼珍貴了。
幫阿勇喂完‘藥’,我跟巫天都走出了病房。“巫天,這天山雪蓮也見效了,阿勇應(yīng)該會很快好轉(zhuǎn)的,你是打算繼續(xù)住在賓館裡面還是怎麼樣?”
“繼續(xù)住賓館裡面吧,我也住習(xí)慣了。”巫天淡淡的回我。
“我有一個想法,我?guī)煾高@情況我也不知道多久會回來,而我也要一直在外面奔‘波’,我打算接我?guī)熌父覌屢黄鹑プ I洗芜^年我回去看到她們兩個老人家相處的也‘挺’融洽的,而且我媽也是一個人在老家,她們兩個人在一起我覺得也放心點。”
“可以,你自己做決定吧。”
“我說這個的意思是,我知道你不習(xí)慣跟陌生人‘交’流,如果我?guī)熌溉ノ依霞伊耍愀乙黄鸹厮暮显喊桑恢弊≠e館也不是個事,你身上應(yīng)該也沒什麼錢了吧。”
一談到錢的事情,巫天臉上也‘露’出了尷尬的表情,估計我猜準(zhǔn)了,他這一套苗族銀飾以他這不會講價的‘性’格,最多也賣不到十萬。他這在外面遊‘蕩’了一圈,又一直住賓館什麼的,應(yīng)該所剩的錢也不多了。
但問題出在我現(xiàn)在也實在沒錢了,還欠了廣成接近十萬,再加上提前預(yù)支的兩個月工資我總要還上的吧,這畢竟是公家的錢,我還沒打算做貪污公款的事情。
巫天沒有說話,但是我知道巫天是默認(rèn)這個安排了。現(xiàn)在阿勇的事也告一段落,只是需要時間恢復(fù)。我就讓巫天在醫(yī)院照看阿勇,而我先回一趟四合院,打算把我這個想法跟師母說一說。
回到了四合院,師母正在準(zhǔn)備做晚飯,我把我的想法跟師母說了一遍。
“小飛,我知道你是怕我一個人在這裡孤單,但是萬一要是你師父突然回來了,家裡沒一個人怎麼辦?”師母說這話的時候,流‘露’著對師父的不捨。
“那到時候再回來就是了,師父應(yīng)該這一段時間都不會回來。”
這時候師母緊緊的抓住了我的雙臂,憂心忡忡的向我問道:“小飛,你實話告訴我,你師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了?”
“沒有,師母真的沒有,我跟師父一脈相承,有命脈相連。哪怕就是師母你,也跟師父有著心脈相連,如果師父真的出事了,你會感到心慌的。”
“那也是,不過你師父到底去哪兒了,小飛,你真的就沒打聽個信來嗎?”
我對著師母搖了搖頭:“我是真的不知道,唯一可以確定的是,師父正在辦一件重要的事情。”
師母聽到我這麼說了,也回道:“那好吧,我就去你媽那裡。其實之前我跟你師父在深圳的時候,你師父因爲(wèi)孩子的事情,不敢面對我,多半時間也是住在醫(yī)院的。這下好不容易能一家人在團(tuán)聚在一起,沒想到這麼快又要分開了。”我堅定的朝師母說道:“師母,現(xiàn)在‘交’通這麼發(fā)達(dá),來回坐飛機也就幾個小時的事情。再說了,我老家別的不說,就是這空氣質(zhì)量要好多,我媽現(xiàn)在也沒事做了,你兩個沒事養(yǎng)點‘花’‘花’草草,下午去打一場小牌也不錯。這些事情就‘交’給我好了,我一定會找到師父的。”師母聽到這裡欣慰的‘摸’了‘摸’我的腦袋回道:“那好吧,我就去你老家。其實之前不覺得什麼,相處習(xí)慣後一個人面對這個冷冷清清的四合院心裡確實空落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