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兩端一長,比賽結(jié)束。聽到比賽結(jié)束哨響的那一刻,沃爾科特都忍不住坐在了草皮上,實在是太累了。
爲(wèi)了扛住切爾西最後時刻的反撲,阿森納隊員拼盡了一切,終於是沒讓切爾西的絕殺上演。
切爾西的最後一個威脅還是出現(xiàn)在德羅巴的身上,蘭帕德的長傳,德羅巴反越位得手。
可是今天法比安斯基確實是開了掛,過生日的波蘭人左腳一個不可思議的格擋,將皮球封出了底線。
失去了最後一次進攻機會,切爾西也無力再戰(zhàn)了,比分沒有改變,1-0,阿森納進入到?jīng)Q賽。
“阿森納、我們是阿森納!!!”
“阿森納、我們是阿森納!!!”
“阿森納、我們是阿森納!!!”
…
無盡的歡呼聲,從比賽哨響的那一刻,就在看臺上回蕩,阿森納球迷掀起了人浪,慶祝自己的球隊進入到?jīng)Q賽。
而在切爾西這邊,無盡的噓聲響起,“噓噓噓噓噓噓”,大罵黑哨。
可是不管切爾西球迷如何不滿,如何罵裁判,比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比分也沒有辦法改變,希丁克只能是過來同溫格握握手,向球迷揮揮手,回到更衣室,將這裡留給阿森納。
“西奧!”“西奧!”“西奧!”…
沃爾科特所到之處,球迷就歡呼到那裡,這場比賽,阿森納最大的明星,就是他了。
打入了唯一的進球,幫助球隊淘汰了切爾西,這個同城的對手,報了三年前在聯(lián)賽盃決賽中,被切爾西逆轉(zhuǎn)的一箭之仇。
“呵呵,好樣的,西奧,今天像個男人。”
項昊過來一把就將他摟住了,笑著讚美了他兩句。
“該死的,我本來就是男人,十五歲時就是了,誰像你,十八歲還是處,被人逆推。”
沃爾科特對項昊這個讚美嗤之以鼻,白了他一眼,揭發(fā)著項昊的糗事,一臉的鄙夷。
項昊瞬間無言以對,這個十八歲被K妞逆推的事情,註定是他人生的一大污點。
這幫人,估計就項昊最晚破的,還是被女生逆推,對於這幫荷爾蒙分泌旺盛的隊員來說,這是絕對的一個“恥辱”,項昊怎麼洗也洗不清了。
‘該死的,你們是什麼表情。’
看著一個兩個人盯著自己,項昊頭皮隱隱有些發(fā)麻,轉(zhuǎn)身就走,“伊瑪約了我吃飯的,先走了。”
“哪裡走!”
沃爾科特大喝一聲,一把就將項昊薅住了,“昊,我記得有人說請我吃飯的。”
“那個、老大是說請我們大家吃飯。”本特納弱弱的做了一個修改。
“該死的!你什麼時候聽見的!”項昊聽到這個修改,氣的臉色大變,恨不得立刻搥死自己這個馬仔。你妹的,二十幾個人,還大家?!讓不讓人活了!
“我證明,昊說了。”
揹著左手,高舉右手,挺著身體,微仰著頭,瞇著眼,兩個酒窩顯著,瘦小的威爾謝爾‘目無餘子’的做著備註。
“我在場邊,聽到了。”
“我在場上,不過也聽見了。”
…
1VSN的無恥對比,顯然項昊是慘敗,不得不答應(yīng)這幫人一頓美食。
當(dāng)然了,這個時候,項昊不可能給他們下廚,準備一大桌子美食的,畢竟自己傷勢可沒有好完全。在家裡,三女都不會讓項昊下廚,何況是這幫大男人。
而且阿森納現(xiàn)在確實沒有時間舉行大型的聚會,這一場之後,還不到72個小時,阿森納就要客場打利物浦,溫格不可能讓他們放鬆下來。
雖然這場比賽淘汰了切爾西,但是征途才進行了一半,即使是這場比賽,阿森納也要一大堆麻煩。
“我對那個判罰很失望,因爲(wèi)他確實拉了迪迪埃,迪迪埃也確實因爲(wèi)他的拉扯沒有得到機會的。在我過去執(zhí)教過所有比賽,這都是毫無疑問的點球,我不知道這個球不是。
…
隊員表現(xiàn)的很不錯,我們在場上完全的控制了阿森納,但是有時候比賽的結(jié)果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我們付出了努力,可是得到了這個結(jié)果,有些不公平。
…
我確實失望,我應(yīng)該感到失望。決賽應(yīng)該是兩隻表現(xiàn)最好的球隊進行的,隊員們上場比賽,就應(yīng)該獲得這樣的結(jié)果,球迷也應(yīng)該享受這種待遇,今天他的判罰卻讓這一切變成了不可能。”
炮轟,赤/裸裸的炮轟,賽後的新聞發(fā)佈會上,一向老好人形象的希丁克對今天的裁判大加指責(zé),言辭異常的激烈。
希丁克的憤怒顯然是根據(jù)的,通過慢鏡頭,幾乎所有的退役裁判和大部分的評論員都認爲(wèi)那個點球存在。
如果那個時候,阿森納被判罰了點球,依照阿森納過往的秉性、切爾西的作風(fēng),比賽很可能順勢而下,阿森納又要被逆轉(zhuǎn)。
這個點球沒有判罰,等於是救了阿森納一命,將阿森納送入到?jīng)Q賽。
希丁克能沒氣纔怪,足總盃本來最容易讓自己在切爾西執(zhí)教生涯封神的賽事,歐冠要面對巴薩,聯(lián)賽要面對利物浦、曼聯(lián),哪一個他都沒有把握。
只有面對破陣少員的阿森納,切爾西的實力足以碾壓,這場比賽也證明了這一點,偏偏這個關(guān)鍵的點球沒有判罰,讓切爾西失去了逆轉(zhuǎn)的機會,折戟在半決賽。
希丁克想要在這半賽季,完成一項偉績,幾乎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聯(lián)賽第三、足總盃半決賽、歐冠半決賽,雖然足夠出色,但不夠出彩。
希丁克想要在俱樂部層面、尤其是大俱樂部上,留下自己神奇教練的名頭、留下自己的印記,幾乎已經(jīng)不可能了。
當(dāng)年的埃因霍溫成績雖然出色,可是名氣不夠大,和五大聯(lián)賽、切爾西這樣級別的隊伍還是差一檔。
老頭今年已經(jīng)六十三歲了,差不多已經(jīng)失去了在俱樂部打造一支球隊的時間。過往長時間擔(dān)任國家隊主教練的職務(wù),也沒有人能冒險讓他從零開始。
切爾西幾乎是他俱樂部執(zhí)教生涯的最後一站,可是這一站,有可能奪得錦標的賽季,就這樣窩火的輸?shù)袅恕?
發(fā)火絕對正常,賽後的炮轟也是人之常情,畢竟他主業(yè)是俄羅斯的主教練,賽季差不多要結(jié)束了,罰款也有阿布來交,這個時候不發(fā)火,憋在心頭纔是真窩囊。
而對於希丁克咄咄逼人的言論,作爲(wèi)獲益者,溫格原本是不打算正面迴應(yīng),但是現(xiàn)場卻又記者不打算這麼放過他。
“溫格教練,阿森納上一輪淘汰赫爾城依靠的是一個越位進球,而這一次,你們淘汰切爾西是因爲(wèi)一個點球沒有判罰,請問你有什麼要說的嗎?”
每日星報的記者充滿了質(zhì)疑的眼神看著溫格。
而聽到他的這個提問,溫格火騰地一下,立刻就冒起來。每日星報的問題實在歹毒,這是給阿森納拉仇恨、把阿森納推到所有球隊的隊裡面,甚至給外界造成阿森納總是佔便宜的觀感。
以後他們面對自己的球隊必定會抱怨連連,裁判委員會以及英足總都會有這個記錄。
每日星報的記者實在毒的不能再毒了。
“我不知道,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說我的隊員都不努力嗎?整個英足總收了我們禮物嗎?或者你認爲(wèi)我們有左右裁判的權(quán)利?”
陰沉著臉,溫格一連串發(fā)問,將話題全部挑明白,將這個記者置於絕地。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
每日星報的記者哪裡敢點頭,現(xiàn)場的記者也沒有一個點頭的,甚至是之前抱怨連連的希丁克也不敢點頭。
這是得罪一個羣體的事情,還是以莫須有、污衊的形式去得罪,哪有人會那麼蠢。
做新聞,即使是要炒作,也是雲(yún)裡霧裡的說,含而不露的輕點幾筆,這樣赤裸裸的直指,哪個****也不會幹。
溫格這麼反問,顯然是有翻臉的意味在裡面了。所有的人看向這名每日星報記者的目光,已經(jīng)帶著一些同情了。
毫無疑問,這個傢伙回去之後,很可能是要打辭職報告了,就算是不打,他今後也別想拿到阿森納任何的新聞,俱樂部和隊員的。他已經(jīng)上了阿森納俱樂部的黑名單了。
“我的隊員從三月份到現(xiàn)在,差不多都是每隔三天踢一場比賽,我不知道你們這些人在懷疑我們隊員什麼,他們做到自己能夠做的一切。
比賽的不確定因素那麼多,卻不是我和我的隊員能夠決定的。今天他們太累,沒有打出自己的水準;比賽贏了,就兩個,我能告訴你們。
如果你們對比賽任何異議那麼的話,那麼我建議你們?nèi)ビ⒆憧偰茄e或者去裁判委員會,我這裡不會給出任何的答案。我也不希望任何污衊我們的言論放在我們身上,那樣的話,我會讓你們拿出證據(jù),或者去你們報社進行質(zhì)詢。”
老頭子“虎目”一掃,所有人都安靜下來了,那些跳樑小醜一下子熄了那份心。
話說到這裡,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再胡說,就是直接翻臉,下一步就是封殺。
誰說這個法國人沒火,只是沒有攤上事情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