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比賽終於結(jié)束了,是約翰拯救了我們。”
西班牙主裁哨響過後,沃爾科特感嘆了一句。
“沒想到烏克蘭也這麼強(qiáng),不過英格蘭的中場傳球有點(diǎn)糟糕。”看完比賽,范佩西點(diǎn)評了兩句。
“嗯,你們的前鋒也不怎麼強(qiáng)。”法佈雷加斯加了一句。
“喂,該死的,你們兩個有完沒完。”來自己家裡做客,還敢埋汰自己國家,沃爾科特立刻不幹了。
“是啊,我們也是全勝好不好。”榮譽(yù)感十足的小威脅也擡頭髮表意見了。
“好了,我們趕緊散了吧,明天要訓(xùn)練呢。”
看著一羣病友、‘淘汰品’聚在這裡看比賽,一副爭辯的模樣,對這個不關(guān)心的項昊提議撤退。
待了快一個下午,該撤了,沃爾科特太不熱情了,中午飯,就是比薩餅,項昊該回去好好犒勞自己的胃一下。
沒辦法,現(xiàn)在這個時間段,項昊可不敢去酒吧、夜店,招黑。只能縮在這裡吹牛、看球,打打遊戲。
“好吧,走吧,等下,我還要和丹尼埃拉吃飯呢。”對於項昊的建議,法佈雷加斯積極的附和。他剛剛搭上中東一個美婦,正打得火熱。
“我也要走了,今天沙奎爾可是要我陪他練球呢。”范佩西也打算撤退。
“走了,梅蘭妮,不打擾你和西奧了。”項昊衝著女主人擺擺手,告別。
一行人喧鬧一番,便各自離開,都是倫敦,倒也不遠(yuǎn),而且和隊員相聚,也不怕那些媒體拍攝。
項昊沒有去到諾丁山,伊萬卡沒有回來,偌大的房間也沒有人,去那裡也沒有意思。
謝麗爾也回到美國了,回家做頓好吃的,再看一會比賽錄像,研究一下後天的對手曼城,也差不多要休息了。
一段朋克鈴聲,項昊接起了電話,“喂,不是又要我接你吧?”
“怎麼你不願意。”
淡而直白的語氣,波瀾不驚,卻始終保持著一種從容,絲毫沒有求人的著急和弱勢。
項昊聽出這種從容後,心中倍感無奈,“等我二十五分鐘,要是餓了,你可以去外面等,訂一杯咖啡,順便幫我叫一些點(diǎn)心,法式奶酪蛋糕。”
一邊打電話,一邊掉頭,再順便點(diǎn)菜。
“抱歉,訂不了你的點(diǎn)心,只有速溶的咖啡。”
電話那邊拒絕了,似乎聽出項昊的不滿,解釋道:“我現(xiàn)在被困在機(jī)場,不知道是誰將我的行蹤泄露出去,一大堆記者在外面。”
“你沒有跟人嗎?”項昊忍不住踩下了油門。
“沒有,拍完戲,我休假一週。一個人,想去劍橋看一下,準(zhǔn)備入學(xué)。”閒聊天似得平淡。
“麻瓜世界不好混,哪怕你長大了,赫敏小姐。等我十五分鐘。”
一個回來,難怪又找自己了。項昊加快了速度,向著機(jī)場疾馳而去。
“你將車子停在停車場中,我去那裡等你,你不要進(jìn)來。”艾瑪在那頭吩咐著,加了一句,“這段時間你太鬧了,好了先這樣,小心點(diǎn)。”
“這丫頭。”聽出她對自己狀態(tài)的不滿,有些好笑,項昊無奈的搖頭,只能聽從她的吩咐了。
一路疾馳,按照她的提醒直上停車樓二樓。
一個密碼箱,俏麗的身影,淡雅的面容。貌似感覺她又長大了,歲月還真是催化劑啊。不變的還是嘴角那自若的弧線,依舊姣美。
話說很久不見k妞,項昊驀然有些想念。
“你想什麼?”在項昊的邀請下,艾瑪上了車,卻看到他有些恍惚的眼神,眉頭一皺,忍不住問出聲來。
“想女人了。”項昊老實的回答。
“嗯,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很忙,她和我不一樣。”艾瑪點(diǎn)點(diǎn)頭,強(qiáng)調(diào)了最後一句。
“嗯,有人說你們很像,確實有點(diǎn)像。不過她是薔薇,你是百合,還是不一樣的。”項昊說出了自己的判斷。
“你是一個很糟糕的男人。”瓊鼻微動,艾瑪忍不住做了一個判斷。
“呵呵,你果然長大了,懂得了評判男人了。”聽出艾瑪波動的語氣,項昊忍不住笑出聲來。
“可惜,你還是沒有長大。”
再一次恢復(fù)了平淡,艾瑪看了項昊一眼,並沒有理會他的揶揄,恢復(fù)了安靜。
“想去哪裡吃飯?”
見到艾瑪平靜的面容,項昊明白她不想再說了,便岔開話題。他也不明白,爲(wèi)什麼和這個丫頭在一起,總能拌嘴起來。
艾瑪愣了一下,嘴角弧線微翹,“回家,你的中國菜做的不錯。”
忍不住打了一個懶腰,卻凸顯出妹紙越發(fā)圓碩的玉峰。
“嗯,是該減肥了。”看著艾瑪嘴角的那絲得意,項昊不服氣的擠兌了一句。
對於項昊沒有根據(jù)的挑釁,艾瑪只是蔑視的給了他一個白眼,“開車。”
捷豹馳行,機(jī)場內(nèi),只剩下那羣娛記們苦苦守望,而項昊則是帶著妹子離開。
很快,超市內(nèi),一對帶著棉口罩的男女在食材區(qū)挑揀晚餐。不過,更多是男的動手,女的在一邊附和,說著蹩腳的中文菜名。
“呼,我真懷疑,你回來,是不是就是爲(wèi)了吃我的做的菜。”
看了一摞食材,大大小小的擺滿廚房,項昊忍不住長嘆一聲,翻了一個白眼看著一臉期待的艾瑪。
“呵呵,需要我?guī)兔帷!?
無視項昊的抱怨,艾瑪笑著挑選出自己認(rèn)爲(wèi)可以處理的食材。
廢話,這麼說食材,你不幫忙,真當(dāng)我是傭人啊。
“先把這些東西放在冰箱裡,今天估計用不上,再把土豆和這些菜洗一下,等下,你先把這些蝦冰給退了。”
項昊絲毫沒有客氣,像以前老項打發(fā)自己一樣,打發(fā)起艾瑪。
“嗯,沒問題。”艾瑪很乾脆點(diǎn)頭,抄辦起來。
不得不說,這一方面,艾瑪比伊萬卡厲害。御姐是大小姐出身,讓她做些糕點(diǎn)、西式早、晚餐沒問題,這些事情,真心指望不上。
所以每一次給她做中餐,項昊每件事情都要親力親爲(wèi)。
艾瑪就不用了,10歲就拍戲,還是大型魔幻鉅製,深林、古堡、野外…,苦沒有少受,艾瑪雖然淡雅,卻也沒有那麼嬌氣。
看著艾瑪麻利的動作,項昊還是比較滿意的,她倒是能給自己幫上不少忙,如果k妞和她一起給自己打下手的話,那就、哎,又想偏了。
項昊趕緊搖頭,將注意力集中在準(zhǔn)備晚餐上。
化了近兩個小時,一桌豐盛晚餐終於做好了。中間艾瑪實在忍不住,項昊打發(fā)她一盤涼菜纔算是扛過去。
無論什麼類型的女人,在吃上,都是有待開發(fā)的。
“呵呵,終於好了。昊,爲(wèi)了我們的晚餐,乾杯。”
看著擺滿一桌子的菜,香氣繚繞,興奮的艾瑪特意倒了兩杯酒,和項昊碰杯。
在新西蘭待了三個月趕戲,艾瑪吃了不少苦,這次回到英國吃到正宗的中餐,心情自然不錯。
“乾杯。”
項昊早就餓壞了,總算可以安靜坐下來吃飯,自然也是熱情迴應(yīng),喝過之後,就開始動筷,“好了,艾瑪開始吧。”
“嗯。”
艾瑪點(diǎn)點(diǎn)頭,抄起了刀叉。艾瑪?shù)挂矔每曜樱贿^到底是沒有從小用的東西來的習(xí)慣,“昊,你不參加英格蘭沒問題了嗎?”
“嗯,沒事了,那些記者也是無聊纔會說那麼多。你在新西蘭怎麼樣,順利嗎?”
“可以吧,看後期製作怎麼樣,但願不要再補(bǔ)拍了,這幾天你躲哪裡了?”
“家裡。”
…
兩個人開動,邊吃邊聊,交流著彼此近期的信息。一頓飯,花了一個小時多,後面都剩下聊天了。
“好了,剩下的你自己處理,我走了。”將垃圾幫項昊處理好,廚房收拾妥當(dāng),艾瑪也該告辭了。當(dāng)然了,司機(jī)還是項昊。
“嗯,艾瑪確定不在這裡過夜嗎。”
項昊一邊發(fā)動著車子,一邊挽留了一句。倒不是對她有什麼念想,事實上,項昊是真心沒有,有也不會強(qiáng)上,至少現(xiàn)階段沒有。她和謝麗爾不一樣,和k妞和伊萬卡都很獨(dú)特。
不過她三個月沒有回到倫敦,她在西敏郡的房子不收拾一下,大概是不能住人的。
“沒問題,我在回來之前,已經(jīng)找人幫我收拾一下了。”
艾瑪也一樣正確的理解出項昊的意思,笑的搖搖頭,解釋了一下。
“那上車吧。”項昊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嗯。”艾瑪上了車。兩個人默契的隨著車行安靜的坐在。
項昊熟門熟路的將艾瑪送到目的地,又當(dāng)了一次苦力,見到艾瑪沒有讓自己留下喝咖啡談心的打算,只能告別了,“好了,你先休息吧。”
長途飛機(jī),艾瑪確實累了,眼睛都有些打盹,點(diǎn)點(diǎn)頭,“嗯。”
將項昊送到門外,在門邊和項昊揮手,“順利。”
柔和的街燈,柔化了她的星眸,白淨(jìng)的門,白淨(jìng)了她的嬌顏,俏楚楚的人影,夜的清麗柔美。
項昊心中總覺的這個時候該做些什麼,於是,離開的步伐忍不住邁回,“艾、”
“砰”,聲音不大,打著哈欠的艾瑪沒有在意,將門關(guān)了。
“…”
站在原地,明白了該做些什麼,項昊忍不住拍門,“喂,你還沒有說謝謝啊,真當(dāng)我是菲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