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房間的時候看到客廳裡除了幾個女生不在,其餘的兄弟都在,我笑了笑,點起一根菸,說道:“呦呵,這麼齊啊!永興你也過來啦!”
永興過來就揮了我的腦門一下,說道:“他媽的你要再不起來我就給你扔樓下去了,真是屬豬的,讓你興哥我一陣好等。”
“我操,我傷員啊!”我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委屈地說道。
“傷你大爺!”鳳明走過來就踢了我一腳,然後將我往兄弟中間拉,“別找藉口了。”
客廳裡坐滿了我的兄弟,力東益輝鳳明永興賽龍鵬飛少武楊凌豬仔小軍,是的,全到齊了,只不過豬仔小軍和楊凌三個傢伙在一旁玩鬥地主,唉,南哥出場都不給點面子。
至於華仔,想必是考慮到鄭朗的關(guān)係,哥幾個故意漏了他。
“靠,趕緊的,過來坐下好好說說,晚上怎麼動手。”鵬飛看向我說道。
我走了過去坐了下來,看了哥幾個一眼,這纔開口說道:“我們晚上九點多過去就行了,一般來說他們在十一點左右會叫外賣,到時候我們將那個送外外賣的人劫下來,然後由我扮成送外賣的。”
“你的意思是你要去將樓下那個門控制住?”鳳明問道。
我解釋道:“我一個人是控制不了的,到時候得由益輝和他的兩個兄弟跟我一起,我會第一時間將門控制住,那時候益輝的兄弟馬上就衝出來,之後我們就能想樓下的第一個鐵門給控制住……”
整個計劃是我昨天晚上想好的,我一五一十地全都告訴了哥幾個,哥幾個聽完大體上也沒有什麼意見,只是做了一些補充和修改,讓整個計劃變的更加更合理完美。
果然是人多力量大,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哥幾個一修正補充,馬上就指出了幾個我沒有注意到的細節(jié)。
力東說他會將那個阿德帶過來,阿德很有實力,雖然年輕比我們只大兩三歲,但是他剛出道就跟著昊哥了,被昊哥調(diào)教地的很有手段。
益輝仍舊是帶著他的那兩個兄弟,鳳明也會拉兩個人過來,永興說也要拉一個兄弟過來。
哥幾個也很清楚,麻子他們這一夥人都是混社會,雖然天天吃喝玩樂聲色犬馬的,但是實力還是有的,所以哥幾個拉過來的人都是敢打敢下手的角色。
我們將事情都安排好之後又聊了一會兒,幾個女生買菜回來了,我說怎麼沒有看到他們,原來又是買菜去了。
這個下午哥幾個又好好地吃喝了一頓,因爲晚上要行動,所以就沒有喝的太猛,都只是互相意思了一下。
不過意思著意思著,好酒的力東和鵬飛差點兩人就又鬥了起來,我們是好不容易纔拉住的。
晚上九點多,兩輛金盃的麪包車,拉著十幾個人一起往麻子的賭場那邊出發(fā)了。
將車停在外面的大路上後,哥幾個就在車裡選起傢伙來了,大部分人拿的還是砍刀,現(xiàn)在對我們來說,砍刀也用上手了,當然了,主要還是考慮到裡面的那羣傢伙肯定都是拿砍刀的,爲了不吃虧,還是拿砍刀保險一些。
哥幾個點起煙在車上等著,我?guī)е孑x和他的一個兄弟先下了車,三個人一起去路口那邊等著送外賣的。如果人多一起去那邊的話就有點招搖了。
等著無聊,我們也抽起煙來。心裡不緊張那是假的,現(xiàn)在是真的事情越惹越大了,但是我們既然選擇了要幹就沒在害怕的。
大概是抽了三支菸,十點半左右的時候,我們看到那個送外賣的拎著東西過來了。我看了益輝的那個兄弟一眼,他點了點頭就先一步走了出去,他的手裡拿著一把小型的水果刀,車上的兄弟幾個看到我們動了也都慢慢地下了車,十幾個人一起往這邊靠了過來。
原本我也想和益輝一起出去拉那個送外賣的,但是益輝跟我搖了搖頭。仔細一想,也是,我和益輝那個人見過一面,現(xiàn)在要是在出去他要再見那就記得牢了,到時候報警說什麼搶劫的可就麻煩了。
雖然說搶外賣有點坑,但是那也是搶。被警察盯上可不是什麼好事。
益輝的那個兄弟也是真有點本事,很快就拎著東西回來了,我站在路口往那邊看,和先前安排的一樣,小軍和豬仔將那個送外賣的帶到一旁比較黑暗的地方,暫時將他控制住。將他們兩個留下來也是我們一致商討出來的結(jié)果,畢竟他們哥幾個當中最不敢下手的,帶上去反而可能會有危險。
經(jīng)過兄弟們的商議,送外賣的也換了一個人,換成了益輝的帶過來的兄弟,畢竟十幾天前我們哥幾個來過,那些人對我們多多少少還有點印象,爲了能一擊即中,不出些其他的情況,決定讓益輝的兄弟去送。
我們走進巷子裡,都候在了那裡,我拍了拍準備去送外賣的那個兄弟,他衝我微微一笑。
益輝的另一個兄弟手上還準備著一把小型的水果刀,永興和他的那個籃球兄弟拿著繩子。這是一會兒準備捆樓下那兩個看門的傢伙用的。
益輝的那個兄弟拎著東西已經(jīng)走過去了,我們在這邊看著的也是緊張的很,這個門是第一道坎,能進去的話,上面的另一道鐵門應(yīng)該就沒什麼問題了。
益輝的那個兄弟事情辦的很漂亮,按我們原先說的,還給那兩個人一人拿了一份,隨後益輝的那個兄弟就動了!
“我操!你他媽想幹嘛!”
“操,快通知大哥,有情況!”那兩個看門的人就要喊了起來。
這邊益輝的另一個兄弟已經(jīng)衝過去了,永興他們兩個緊跟著就跟了上去,我們一夥人擔心響動太大就沒有全都衝出去,著急地看著那邊的情況。
益輝的一個兄弟搶過那人身旁一個小桌上面的對講機,使勁往外面一扔。跟著抓起一個飯盒就打在另一個人上面。
這時候另一個看門的喊了一聲就要往樓上胖,益輝的那個兄弟馬上就撲了過去,和對方扭打起來。
很快的,永興他們?nèi)齻€人馬上衝了進去,兩個人兩個人就將那兩個人給控制住了,將他們給綁了起來,其中的一個人又喊了一聲,永興對著他的大臉就是一拳!
一旁的鵬飛就有點急了,“操他媽的,一會讓樓上發(fā)現(xiàn)了怎麼辦!”
“噓!”我衝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跟著說道:“放心好了,樓上是賭場吵的很,這兩聲喊是聽不到的,哥幾個都準備好了,一會讓就準備開幹了!”
我掃了一眼哥幾個,十幾個人,每個人的臉上都挺憤怒緊張的。
朝那邊又看了一眼,見他們已經(jīng)將他們都控制好了,那兩個看門的被五花大綁的嘴上貼了膠布。我們十幾個拎著砍刀靜靜地走過去後直接給他們看的愣神了,睜大了眼睛。
“操你大爺!”鵬飛衝進去就對著其中的一個一頓亂踹,低聲罵道:“起來再砍我啊,來啊!操!”
我走過去拍了他一下,低聲說道:“行了,正主在樓上,先抄了他們的場子再說。”
鵬飛還是挺憤怒的,又一腳揣在那個人的臉上,這一腳直接將那個人踹的鼻血橫流。
這時候我們又稍微分了一下順序,假扮送外賣的繼續(xù)打頭,阿德和力東安排在他們身後,然後是永興和他的那個籃球兄弟,至於我們哥幾個則在最後頭,這是考慮他們四個是我們這一夥人當中最有實力的,尤其是那個阿德。讓他們在前面就是爲了一會兒的開路,防著他們從裡面將鐵門給擋死了。
稍微安排好之後哥幾個就一步步地往樓上走了,大家都將腳步壓的很低,聲音非常的低,慢慢地一起往樓上走去,至於那兩個看門的則是被我們?nèi)搅藰翘菹旅妗?
慢慢地往上走,在走到三樓的時候就聽到樓上傳下來的叫罵聲,四樓的時候就更明顯了。
走到四樓的樓梯,我們都候在了那裡,就剩那個假扮送外賣的兄弟繼續(xù)往樓下走,阿德和力東兩個人貓著腰又跟上去了一點點。
我握了握手中的砍刀,回頭看了一眼兄弟們,哥幾個氣都不敢喘,緊張!是的,能不能闖的進去,能不能抄了他這個場子就看能不能闖進上面的那個鐵門了。
“媽的,終於送來了,他媽餓死老子了!”這個人應(yīng)該是看鐵門的人說的話,“從來沒見過你啊,原來那個送外賣的呢?”
“他晚上肚子不舒服,老闆就沒讓他跑了,由我代替一晚。”益輝的兄弟說道。
隨即我們就聽到了鐵門打開的聲音。這一下我們就都緊張了起來。我們現(xiàn)在都在等著一個信號,一個益輝的兄弟拉住鐵門,喊罵起來的信號。
“操你媽!”這一聲來的有點突然,緊跟著阿德和力東就衝了上去,後面的永興兩個人就跟了上去。我們也沒有多想,馬上就往上衝。這時候我的手機似乎震動了一下,但是我很清楚這會兒可不是接電話的時候。
整個賭場的門口已經(jīng)全亂了,那個阿德果然是非常的勇猛,剛衝進去就已經(jīng)將兩個人砍的倒在地上哼唧了。
阿德又衝著櫃檯裡面想要抄傢伙的去了。
力東進去一腳就踹了一桌賭桌,喊道:“想活命的趕緊給我滾!”
我看到麻子呆著的那間房門一下子打開了,我用砍刀指著他,說道:“老子今天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