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你想把盤作廢,讓所有人重新投資,這筆洗錢的費用就得讓咱們賠死!”
咖喱國的老闆剛一提出建議,就被其他國家賭場老闆狠狠的噴了一頓。
並不是所有地方的賭場都是合法的。
這些資金進來不容易,而且存在國際賬戶上風險實在太大了,所以在到賬的下一秒自己等人就進行了洗錢。
按照正常順序來的話,賭局結束,賭盤清算,到時候把另一方賠進去的錢用來彌補這個洗錢的虧空,自己等人還能賺不少。
但你要現在結算,這幾千億的百分之十七是多少?
誰賠得起?。?
“不作廢,賭局正常進行!大家不用擔心?!?
也就在這時,米國賭場的老闆一摸自己臉上的大鬍子,猛吸了一口雪茄道:
“有個情況我原本不想說,但是現在爲了讓大家不擔心,我也只能告訴你們了。”
“六大財團其實跟我們也有關係,這場正式比拼前的小戲也是他們一手策劃的?!?
“所以,你們懂了麼?我們,是絕對不會賠的!”
..........
與此同時,西蘭島的比賽會場內。
隨著一陣警笛聲響起,三輛救護車同時開了進來。
“你們哪方是醫生?這三位可都是從ICU拉過來的,他們需要立刻接受治療!”
後車廂打開,衝下來的醫護工作人員連忙大聲喊道。
這一點倒是沒讓在場衆人意外。
畢竟這可是要拿自己的性命過來做實驗,正常情況下的人,哪裡會做出這種拿自己生命開玩笑的舉動。
也就只有那些身在重癥病房監護室,隨時都可能死去的人才會冒這個險了。
“就是他們,這些華夏醫生,把病人拉過去吧?!?
西方代表擺了擺手道,雙手抱肩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來,把他們輕輕的放到病牀上,我要先診斷一下?!?
張敬濤帶著一衆工作人員,將救護車上的三個病人拉了下來。
看著那躺在急救車上的三人,在場衆人都是瞬間眉頭一皺。
“這...這是什麼病???!”
“我的天...這...這也太噁心了一些吧?!”
“嘔!??!”
有人緊皺眉頭,有人更是一下子直接吐了出來!
沒辦法,這幾個病人的情況實在是太慘了!
躺在病牀上的他們渾身皮膚到處都是潰爛狀態,管子插了不知道多少,甚至於就連身體都要比正常人更浮腫一些。
簡直都快沒有人形了!
“這...”
看著被放好的三個病人,張敬濤一下子愣住了。
這自己該怎麼下手推拿???
“讓我來吧。”
一旁的氣運聖手林墨柳眉一挑,明明是個女人身,但卻對這種場面完全不懼的她直接走了過來。
“拉開他們身上的被子?!?
話音落下,張敬濤連忙伸手去拉被子。
也就在這同時,林墨伸手在自己那寬大的袖子裡面一掏,拽出了三根極爲纖細的金線。
“蹭!”
一聲破空之聲響起,三條金線直接捆綁在了三個病人的手腕上。
“各位,這就是中醫當中所謂的診脈。按照他們的說法,人體當中有許多連同一切的脈搏,不過當然,這些都是沒有科學證實的。”
作爲香蕉人的珍妮王此刻給不懂什麼情況全球觀衆開口解釋道。
“呵呵,怎麼樣啊各位華夏醫生,這都三分鐘過去了,你們怎麼還沒看出來是什麼???”
“住口!不要影響林墨診??!”
隨著一聲怒喝,另外三老也站起身來走到了切近。
氣運一脈,在望聞問切上絕對是華夏醫學界的最強。
就連林墨都用了這麼久還沒診斷出病因,這情況似乎是很不妙?。?
“什麼情況了?”
“氣若游絲,所有經脈聽起來似乎沒什麼問題,但就是循環不達通,而且臟腑虛弱,看起來似乎是中毒了。”
林墨手中金線收起,柳眉皺的死死的開口道。
“中毒?我來試試?!?
苗蟲聖手聞聽此言伸手探向身上的箱子,從裡面拿出了幾個又白又胖的大蟲子,在助手的幫助下放進了三個病人的口中。
“我的天啊,他們在幹什麼?!”
“竟然把蟲子放進病人的嘴裡面了!”
“節目組,他們在殺人,你們到底管不管了?!”
這一下別說是網絡上的觀衆了,就連現場的衆人這下子也是忍不了了。
拿蟲子還能治病的說法,他們這輩子都沒有聽說過!
“各位,苗蟲也是華夏的一種療法,據說這種蟲子都是他們單獨培養出來的,或者是去毒害別人,或者是去救治別人,這全都要看蟲師自己的想法,還是非常神奇的?!?
“不過,這些都是我在華夏小說裡看到的,現實有沒有就不清楚了?!?
珍妮王的聲音通過攝像頭和麥克風,再次響徹了全世界。
“特麼的,這女的就是個香蕉人,精神白豬??!”
“什麼特麼的叫小說?冬蟲夏草她不知道嗎!”
“揣著明白裝糊塗,這些香蕉人是最噁心的!”
吵雜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場更是一片驚呼。
但這些聲音已經無法影響到這些聖手了。
“該死的,這到底是什麼毒,就連我的雪蠶都無法從臟腑之中帶出來!”
苗蟲聖手看著從病人口中取出,但卻仍舊是一片雪白的蠶蛹,面色難看到了極點。
渾身皮膚潰爛,這就意味著張敬濤的推拿之法不能用。
氣若游絲,林墨的氣運之法也根本沒法奏效。
而此刻自己的雪蠶竟然連這些人中的是什麼毒都檢測不出來。
自己五人,現在只剩下草藥聖手和結合聖手還有一絲希望了!
“既然是毒,小二子,把獨兒怪,車前子,大紅袍和古生靈芝拿出來煎煮...”
草藥聖手五官緊皺,無法斷定具體是什麼毒,自己也只能嘗試一下這種萬靈的驅毒藥可不可以奏效了。
使用胃管將冷卻下來的藥液送入病人腹部,這一下子三人的面色總算是稍微緩解了一些。
但只要不是眼瞎的人都能看出來,病情還是沒能徹底解決!
“老馮,你那邊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