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
時光飛逝,轉(zhuǎn)眼間三日過去了。
星宿派經(jīng)歷一場大難,損失了大批弟子。
但這卻像是大浪淘沙,留下的,都是最爲(wèi)忠誠的骨幹弟子。
丁春秋沒有失望,也沒有傷心,反而無比高興。
就像他之前所說的那樣,該走的,不會留,該留的,不會走。
想那些搖擺不定心智不堅之人,縱使他們?nèi)孔吖?,丁春秋也不會有半點傷心。
而剩下的,則是最爲(wèi)忠誠的弟子。
這一次,丁春秋破例,將殘缺的小無相功列爲(wèi)內(nèi)門武功心法,人人都可學(xué)習(xí)。
完全版的小無相功、少林易筋經(jīng),以及易筋經(jīng)中得到的三無心法、凌波微步、吸星大法、天山六陽掌、白虹掌力以及乾坤大挪移和聖火令神功,全部被他列爲(wèi)了本門的不傳之秘,親傳弟子可以學(xué)習(xí)。
北冥神功他沒有放出來,因爲(wèi)他覺得這種功夫太過於逆天,一旦被大多數(shù)人所知,定會惹出天大的禍來。
便是吸星大法,他也想了很久,才下定了主意。
而北冥神功,他覺得還是和逍遙派一樣,將此作爲(wèi)掌門方可學(xué)習(xí)的武功心法。
丁春秋的改革,叫星宿派所有留下的人,都激動了起來。
每一個人,這幾日了,都是鬥志高昂。
他們覺得,自己的選擇沒有錯誤,若是那些離去的人。知道現(xiàn)在宗門的這種情況,定會後悔死的。
看著宗門弟子並沒有因爲(wèi)這一場大難而士氣低迷,丁春秋也放下了心。
但是這一次,卻是叫丁春秋的心中生出了一種野望。
明教勢大,可以隨意碾壓星宿派。視之如豬狗,任意宰殺。
若非自己出關(guān)及時,這一次,星宿派怕是在劫難逃。
丁春秋覺得,自己以前的做法,可能錯了。
縱然自己達(dá)到了先天之境。當(dāng)世無敵,但是,自己不可能護(hù)持星宿派一輩子。
自己還有別的事要去做,追尋那更加虛無縹緲的天道。
到時,星宿派該怎樣安頓?
若是能夠叫星宿派成爲(wèi)當(dāng)世武林,最爲(wèi)巔峰的門派。那麼,這種事情就不會發(fā)生了。
丁春秋一個人,細(xì)細(xì)的思索著。
第四天,黃裳出關(guān)了。
他並沒有一舉突破先天之境,但距離也不遠(yuǎn)了。
當(dāng)他知道這幾日裡發(fā)生的這些事情以後,黃裳,也暴怒了。
“這羣混蛋。竟然趁人之危,當(dāng)真該殺,老子這次定要調(diào)遣大軍,將這狗孃養(yǎng)的明教一舉掃滅!”
黃裳大聲的咆哮著,在星宿派之中,久久迴盪。
丁春秋看著他,擺了擺手,示意他坐下,別這樣激動。
“調(diào)遣大軍,速度太慢。我倒是有個更好的辦法,可以一勞永逸,除卻明教後患!”
丁春秋輕聲說著,眼中泛出一抹精光。
黃裳看了他一眼,眼光一閃。道:“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丁春秋笑了一下,道:“將明教捏在自己的手中,自己當(dāng)明教的教主,以明教教主的身份,像朝廷投降,接受朝廷招安冊封,變亂爲(wèi)治,你覺得如何?”
他的聲音很輕,但卻有著一種自信。
黃裳眼中光華閃爍,思考著這個主意的可行性,片刻後,擡起頭,道:“你有幾成把握?”
丁春秋笑了一下,道:“十成不敢說,但至少有九成把握!”
黃裳眼中閃過一抹精光,看著他,道:“這樣做對你有什麼好處?”
丁春秋聽著黃裳的話,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笑容,道:“掃除後患,從此以後,西域之大,我星宿派可以縱橫馳騁,永無後顧之憂!”
聽了此話,黃裳久久未語,看著丁春秋,道:“我若是不答應(yīng)呢?”
這一刻,有風(fēng)吹過,帶下兩片落葉。
丁春秋擡起頭,臉上有著笑容,道:“你會答應(yīng)的!”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有著一抹堅定。
黃裳臉色變了一下,看著丁春秋,沒有說話。
丁春秋雙目閃爍間,有著一抹笑容,看著黃裳,道:“我若想殺你,就不會跟你說這件事,你的思想太陰暗了。就算你不答應(yīng),我也會帶著聖火令前往京城,以明教教主的身份去求見當(dāng)今聖上,以我的本事,想見到皇上不難,而且我相信,朝廷會接受我的投降?!?
丁春秋笑著看著黃裳,覺得這傢伙把自己想的太壞了。
聽了這話,黃裳嘴角露出一抹苦笑,道:“既然如此,你爲(wèi)什麼還要跟我說?”
丁春秋道:“當(dāng)今朝廷,奸佞當(dāng)?shù)?,若是我自己親力親爲(wèi),雖然也能辦到,但一定會碰到許多麻煩,若是有你在其中牽線搭橋,就不一樣了,可以省去很多麻煩。這樣一來,我既可以輕鬆點,你也可以順手撈功,升官發(fā)財,豈不是兩全其美!”
聽了丁春秋的話,黃裳輕嘆一聲,道:“我還有的選擇嗎?”
丁春秋道:“沒有!”
這一刻,他滿頭白髮,輕舞飛揚(yáng)。
黃裳看著他,眼中有著一片詭異光澤。
“你準(zhǔn)備什麼時候開始?”
黃裳輕聲問道。
丁春秋看了看天空,道:“今天晚上我們就動身吧,早一天拿下明教,早一天安生!”
聽了這話,黃裳有些不滿,道:“你當(dāng)日和我爭明教聖火令是不是就抱了想要奪取明教教主之位的想法?”
丁春秋笑了一下,道:“我說沒有你會相信嗎?”
黃裳搖頭,道:“當(dāng)然不信。所以這一次,我決定不陪你去了,你自己一個人去擺平明教!”
丁春秋站起身來,看著他,道:“做人不能不厚道,我對你有救命之恩!”
黃裳看著他,冷哼一聲,道:“我在邯鄲城也替你平過殺朝廷士兵的麻煩!”
丁春秋有點憤怒了,看著他,道:“我有沒有求著你做,那是你自作多情?!?
黃裳一副氣死人不償命,道:“那沒辦法,反正我覺得我是幫了你?!?
丁春秋氣得有些牙癢癢,道:“好吧,但是你還欠我一個人情!”
黃裳一聽此話,臉色頓時一沉,道:“你大爺,你是不是早就想好了要算計老子?”
丁春秋笑瞇瞇的看著他,道:“沒有,不過你注意一下自己的言辭,否則我可能做出一些過激的事情來,那樣對大家都不好!”
黃裳臉色頓時有些發(fā)黑,看著丁春秋,狠狠的哼了一聲,沒有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