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爲了避免場面再一次陷入了巨大的混亂之中,翔太二話不說地就站起身走到了門口那邊,攔在戰(zhàn)場原和羽衣狐的中間說道:“呀,戰(zhàn)場原,好久不見呢。”
“真的是好久不見啊。而且每次見你你的身邊都會多出一些奇怪的東西。”
戰(zhàn)場原看向羽衣狐的視線中沒有什麼好意,她所記下的羽衣狐一直都是那個在京都濫殺無辜的妖怪。
至於好久不見,純粹是諷刺而已,兩人天天上學(xué)怎麼可能不見面。
翔太理所當然的發(fā)動了選擇性無視以及天然呆技能,俗話說的好,腹黑怕天然,因爲不管你怎麼毒舌怎麼狡詐,天然的朋友們一概當作什麼都沒發(fā)生一樣嘿嘿一笑。
“嘿嘿。”
翔太臉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
“……”
戰(zhàn)場原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而與此同時,被擋住路的羽衣狐也皺了下眉頭,身上冰冷的氣息漸漸散發(fā)了出來。
“姐姐,是誰?”
真白看著這個從來沒見過的漂亮人歪著腦袋做可愛狀詢問了一句。
“這個一會再介紹。”
翔太連忙把真白拉進了房間裡,然後對著戰(zhàn)場原解釋道:“家裡稍微有點事情,晚點再來拜訪你,啊,明天上學(xué)的時候我來找你吧。”
放戰(zhàn)場原進來,無疑會給好不容易快要結(jié)束的亂局添上一個巨大的變數(shù),這種事情翔太是絕對不會允許的。因此翔太難得坐了一回狠人,直接把戰(zhàn)場原堵在了門外,然後又推了推羽衣狐示意她快點出去,最後不等兩人有反應(yīng),直接嘭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了。
“這個……小貓咪……”
戰(zhàn)場原皺著眉頭嘟噥了一句,這種樣子的翔太還是非常少見的,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不過……
看著羽衣狐淡然地進入了隔壁的房間,戰(zhàn)場原的表情就更加奇怪了。
難道……
她心裡做了一個很艱難的決定,然後轉(zhuǎn)身離開。
不要以爲我只會坐以待斃!
“哼哼哼~”
回到家後,真白朝著翔太身上蹭了幾下將自己身上蹭滿了翔太的氣味,然後無視著屋內(nèi)略微有些尷尬的氣氛,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沙發(fā)上。
“呀~哈~”
電視機打開後傳出來的聲音迴盪在整間房間裡,翔太看著那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真白,有些羨慕地嘆了一口氣。
果然,天然呆纔是過的最舒服的嗎?
“果汁~”
真白朝著翔太張大了眼睛請求了一句。
“是是……”
翔太從邊上拿過一大瓶果汁放到了真白的面前,然後揉了揉真白那柔順的金髮,道:“學(xué)校怎麼樣?”
“無聊……”
真白撅著嘴嘟噥了一聲,沒有翔太陪著一起上學(xué)那可是一件相當無聊的事情。
“只是無聊的話,可是沒辦法上大學(xué)的哦。”
見真白回來了,禮彌也只好壓抑住心中其他的事情,臉上勉強掛起一絲笑容,對著真白說道:“要熱愛學(xué)習(xí)才行。”
“沒關(guān)係。”
真白的嘴中叼著吸管眼中看著電視機裡的動畫片,一點都沒將考試什麼的放在欣賞,道:“我是妖怪……作弊……簡單。”
“哦哦哦,我們的真白什麼時候開竅了?”
黃泉也跟著湊熱鬧說道:“想當年的時候我也沒少拿退魔師的能力用到考試作弊上去哦。”
看著在場幾人因爲真白的到來而重新充滿了歡聲笑語,預(yù)言失敗的小忍不滿地將最後一個甜甜圈塞到嘴裡,小聲嘟噥道:“晚上肯定還會有人來找汝的。”
晚上十點,經(jīng)過翔太不斷的安撫,禮彌總算稍微好受了一點,不過她還是想要今天回家過夜,可惜最終在翔太的軟硬兼施之下,最後在這裡過夜。
“……”
牀上,禮彌背對著翔太玩著智能手機看著手機小說,雖然說還在鬧脾氣,但已經(jīng)願意陪著翔太睡在一起了,說明她氣也已經(jīng)消了差不多了。不過,就算是這樣,對於翔太的懲罰也是不可少的。
“禮彌?”
“我要睡覺了。”
如同變扭的小孩一樣,禮彌直接合上了手機關(guān)上了燈,將被子矇住自己的頭,什麼話都不說。
“真是的。”
翔太隔著被子摟住了禮彌,俗話說的好,對付女孩子,只要讓她身體老實起來就好了。於是他小聲說道:“你可是不需要睡覺的哦。”
禮彌沒有反應(yīng),但翔太可不管那麼多。直接用妖氣在緊緊捂著的被子上開了一個洞,然後將手伸了進去……
“翔太桑!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窗口處突然有一個人破窗而入,用著咄咄逼人的語氣看著手停在半空中的翔太。
“……”
來者是個男人,少數(shù)幾個會來這裡的男人。奴良組三代目,現(xiàn)任總大將,奴良陸生。
“我說……陸生啊!”
翔太幾乎是咬著牙齒看著打斷自己好事的陸生,道:“你想打架嗎?”
禮彌的被子捂得更嚴了。
“我不是來打架的,我只是來要個解釋,爲什麼羽衣狐她……”
陸生這時候才注意到翔太牀上貌似還有一個人,楞了一下後,嘴角上掛起了一個奇怪的笑容,道:“原……”
“嘭——”
翔太一拳將陸生從房間內(nèi)打了出去,這傢伙實在也太沒禮貌了吧,還好來的早了那麼點,要是晚來了那麼會……
想到這,翔太也從牆的破洞中跟著跳了出去。
“喂,突然之間……果然你是想打架嗎?”
化爲一縷黑煙安穩(wěn)著地的陸生看著同樣追出來的翔太,帶著微妙的不爽說道:“正好啊,如果這一次答應(yīng)你你一定要加入我的百鬼……”
“……”
翔太挑了挑眉毛,道:“你輸了呢?”
“打不過你不是很正常嗎?”
陸生絲毫沒有總大將的風(fēng)範,承認自己單挑完全不可能是翔太的對手。
“你這傢伙……”
被陸生這幅樣子逗樂的翔太直接走到他的面前,握緊拳頭就是朝著他腹部不輕不重的一拳打去。
“呼……”
打空了。
臉上依舊帶著笑容的陸生緩慢的消失在了原地,而翔太的背後也出現(xiàn)了可怕的饕餮巨口,它一口將周圍陸生散佈的畏之力咬破……
“嘭——”
“下次來拜訪我的時候記得走正門敲門!”
確確實實打到肉上以後,翔太纔對著陸生警告了一句。
“抱歉呢。”
陸生苦笑著捂住自己的腹部,也意識到這次是自己不對,道:“只是有點太沖動了,聽到羽衣狐居然來到了東京而且成爲了你的鄰居什麼的。翔太桑,你和她發(fā)生了什麼嗎?”
“我上了她然後懷孕了。”
翔太知道有些事情瞞不過去,還不如直接說。而且對付男人也沒有對付女人這麼麻煩,不服就幹架就行了。
“……”
陸生愣在了原地。
“嘛,加油吧,反正羽衣狐其實只是對你有母親的感覺而已,這個轉(zhuǎn)生的話,應(yīng)該說是像你姐姐更合適吧。”
翔太拍了拍當機了的陸生,道:“有空記得和你爹彙報一下。”
小子,我NTR你爹了。
等陸生明白了翔太話裡的真正意思以後,他……
“果然翔太桑已經(jīng)步入鬼畜的深淵了……”
陸生將手放在口中吹了一個口哨後,慢慢冰冷地拔出了自己那重新修復(fù)且加強過的瀰瀰切丸。
“這不叫鬼畜……其實也只是一個意外啦,不要動怒啊陸生。”
翔太聳了聳肩膀,卻發(fā)現(xiàn)陸生的刀尖已經(jīng)指向了自己。
“這是病,得治……”
陸生朝著翔太厲聲說道:“決鬥!翔太桑!”
就在陸生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全東京城的妖怪們像受到了什麼感應(yīng)一樣,全部朝著陸生的所在慢慢彙集過來,一時之間,妖氣形成烏雲(yún)遮住了明月,城市之內(nèi)也迴盪起了鬼哭狼嚎之聲。
“正好啊,不只是你會拉場子,出來吧,小的們!”
隨著翔太的一聲令下,住在翔太家周圍的,他的手下們就跳了出來。
一個天生廢柴**蛇姬,一個弱小的僞娘雪“男”,一個饅頭怪,一個只有巴掌大小的獨眼怪……
“組,組長小哥,真的要幹架嗎?”
這羣人裡,只有蛇姬和翔太熟一點。
“……算了你們還是退下吧。”
看著那從四面八方趕過來衆(zhòng)多妖怪,翔太覺得自己這幾個手下貌似只能送菜。
“幹部級以下的妖怪全部退下。”
看著自己的百鬼夜行,陸生先是所有可能會被翔太誤傷到一擊斃命的傢伙們?nèi)客讼拢会嵴镜搅怂麄兊淖钋懊妫溃骸拜斄说脑挘鸵臀液冉槐啤!?
“你輸了的話,我的薪水要翻三倍。”
翔太和陸生對視著,然後……
幹起來了。
“還真是一直都有精神呢,陸生這孩子。”
羽衣狐半身赤裸的坐在牀上靠著窗看著外面的動靜,道:“不知道我的另外個孩子會不會和陸生一樣呢。不,一定會比他更精神的吧,呵呵……”
“翔太君是笨蛋。”
禮彌繼續(xù)抱著頭髮牢騷。
“果然還是不要呆在他身體裡省的被誤傷了啊。”
黃泉站在街邊無奈地喊道:“喂,要打架的話不要影響一般民衆(zhòng)啊。”
“……還真是不安分呢。”
戰(zhàn)場原靠著牆壁聽著窗外的動靜,不斷地翻閱著手中的雜誌,尋找著合適的……
決勝內(nèi)衣?
“呼嚕嚕……”
真白躺在浴缸裡發(fā)出了可愛的鼾聲,嘴巴里還吹出來了一個淡藍色的小氣泡,可外面?zhèn)鱽淼恼饎訁s直接讓這個維持了許久的小氣泡直接爆炸了。
“噗——”
真白下意識地從浴缸裡站了起來。
“啊,忘記我不會睡覺得了。”
嘟噥了一句後,真白突然有些情不自禁地打了一個哆嗦……
“糟了……”
“哼哼哼哼哼。”
小忍撐著下巴蹲在角落裡,看著翔太大戰(zhàn)陸生三百回合,心滿意足地說道:“果然如我所料,這是‘夾在我和基友和基友和基友和基友和基友之間的修羅場’啊。”
用手指抵住組成甜甜圈的形狀,沒有了食物只能靠著這種精神食糧來飽腹的小忍一口咬住了自己的手指。
結(ji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