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蕭晨突然從一張白色大牀上蹦噠了起來,看著自己身上只穿著一條小內(nèi)內(nèi),他不禁拍了拍自己的腦門,一股模糊的記憶涌上心頭。
昨晚,他與秦思雨喝了不少酒,一直到深夜兩人都喝醉了,模模糊糊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向酒店。
後來……兩人纏綿了一下,然後他就再也想不起後來發(fā)生了什麼。
蕭晨皺著眉頭,緩緩的拉開蓋在秦思雨身上的被子,入眼的是三點式穿著??粗@裡,他不禁疑惑了起來,究竟兩人昨晚有沒有發(fā)生那事呢?
就是他拉動被子,驚醒了睡夢當中的秦思雨,只見她緩緩的睜開眼,看見他盯著自己的身體,在加上自己身上衣著片褸,臉蛋瞬間通紅。
蕭晨看著她醒了過來後,急忙把被子蓋了回去,有些不好意思的對她問道:“那個,思雨,昨晚我喝醉了,我們沒有發(fā)生什麼吧?”
聽了他的話,秦思雨閉上眼睛清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由於酒精的作祟,頭依然有些昏沉,但是昨晚發(fā)生的事情卻被她清理了出來。
昨晚兩人都喝得太多了,以至於兩人在酒精的作用下,來到了這間酒店開了房,然後兩人就開始纏綿,衣服也是那會兒脫下的,可是由於蕭晨喝得實在太多了,在關(guān)鍵時刻竟然睡著了。
她一個女孩子,本來就喝了不少酒,面對睡著軟綿綿的他,哪怕想再進一步也是不可能了,最後兩人就這樣相擁而眠。
想到自己竟然沒跟他發(fā)生點什麼,睡都睡了,那怎麼行,只見她突然從被窩裡鑽了出來,把蕭晨給撲到。
“蕭晨,我昨晚被你給那個了,你要對我負責”秦思雨趴在他的身上。
兩人的肌膚親密的接觸,讓兩人的春心都不禁盪漾了一下。
感受著蕭晨身體的異樣,秦思雨臉蛋開始紅得幾乎滴水,第一次幹這事難免會有些緊張。
蕭晨也不知道究竟發(fā)生了什麼,聽了她的話後,有些懷疑的對她反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嗯!難道你打算不承認嗎?”秦思雨挺了挺酥胸,有些不喜的對他說道。
看著她不想作假的樣子,蕭晨心裡咯噔一聲,都說酒喝多了誤事,這次在自己身上應驗了。
既然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現(xiàn)在也沒必要避違什麼了,伸手捋了捋有些凌亂的髮絲,把已經(jīng)開始**的人兒緊緊的摟在懷裡。
就是這時秦思雨吻上了他的脣,雙手已經(jīng)纏上了他的脖子。感受著脣間的火熱,他頓時淪陷了,心想不管了,既然昨晚都已經(jīng)幹過了,再來一次也沒什麼了。
何況自己昨晚一點記憶也沒有,誰知道是什麼感覺呢!現(xiàn)在清醒過來了,那就再試試唄。不然這責任負的也太窩囊了。
翻雲(yún)覆雨過後,房間裡洋溢著春色的氣息,此時的蕭晨卻感覺有些不對勁,爲什麼呢?
你說呢?
作爲一個經(jīng)過人事的男人來說,什麼是雌兒什麼是個老手,一試便知。
和秦思雨翻雲(yún)覆雨的那會兒他明顯感覺她根本就是一個雌兒,再加上從某處傳來的感覺告訴自己,真的不對勁,因爲他明顯感覺到了一絲阻礙。
完事之後,兩人相擁著動都不想動。
越想越不對勁的他,掀開了牀單,只見本來白色的牀單此刻佈滿了點點殷紅。
看到這裡他瞬間明白過來,哪裡不對勁了,回過頭與秦思雨對視在一起,“思雨,你坑我,你故意的是不是?”
聽了他的話,秦思雨紅著臉蛋,把頭埋在了他的胸口上,對他小聲的說道:“便宜你了。”
此時的蕭晨經(jīng)過韓子琪的事情過後,心中也沒有以前的那些思前顧後的想法了,有的只剩過好今天再說,管他明天是什麼樣子。
也許他墮落了,但不可否認,生活本是如此,有些事情錯過了就錯過了,它只能成爲遺憾,卻不能再挽回。
吧唧!
雙脣再次火熱交融。
梅開二度!
一個小時後,兩人不捨的起牀穿好衣服,然後退房走了出去。
走在大街上,秦思雨依偎在他身旁,緩緩的走著。她擡起頭看著身邊這個讓自己心動已久的人,不知怎麼的,從第一次見他那一刻起,自己就深深喜歡上了他。
就是昨晚的啤酒讓兩人捅破了那一層薄膜,成爲了有關(guān)係的人。
“蕭晨,你怎麼會去那個酒吧喝酒的嗎?”秦思雨疑惑的對他問道。
“昨天下午心情不好就跟謝文峰一起隨便找了一個酒吧喝起了啤酒,我也沒想到在那裡能夠遇到你”蕭晨擡頭看了一下天空。
昨天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放電影,像一場夢一樣,自己和她就像上天註定的一樣,在自己最失意的時候,適時出現(xiàn)。
“也許這就是我們的緣分吧,蕭晨我不要你的什麼承諾,我知道你有女朋友,我在你身邊只希望你對我好,陪我度過這段青春?!?
蕭晨沒有說話,有些話沒有必要說出來,雖然他知道自己跟她是不可能有結(jié)果的,但是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
沒有結(jié)果也要去面對,這隻能怪自己一時風流,一時爽快吧!
已入冬天,燕京街頭的人們都夾緊了身上的衣服,匆匆而過,只有蕭晨和秦思雨緩緩的走著。
不知走了多久,兩人再次走回醉夜酒吧,從停車場開出了瑪莎拉蒂超跑。
兩人走後,謝文峰也開著超跑遠遠的跟在了她們身後。
新的一天蕭晨是屬於秦思雨的,他也沒有因爲把她上了就匆匆離開。愛也好,不愛也罷,事情發(fā)生了就得負起應有的責任,雖然有點對不起林夢語,但是有些事情也是無法避免的。
……
燕京國際機場十個島國人的緩緩的走出了機場,其中一個戴著墨鏡的人就是木村君,只見他們東望望西望望,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一時間也不知該往那裡去。
就在他們左顧右盼的時候,一輛加長版的林肯在他們身邊嘎吱一聲停了下來,車窗緩緩的降下,露出了一個年輕人模樣的人。
他就是何振鯤!
木村君等人看著戴著墨鏡的何振鯤,心裡警惕了一下,不過當他們發(fā)現(xiàn)這個人只不過是一個後天前期的武者時,心裡就放下了警惕。
再怎麼說,自己一行人最低修爲的也有後天中期,最高修爲更是先天前期,自然就不怕這樣一個突然出現(xiàn)的小子。
“閣下哪個是木村君嗎?”何振鯤微笑著對他問道。
聽到對方問出了自己的名字,木村君心裡不禁一震,心想自己的行蹤怎麼就暴露了嗎?
臉上瞬間又浮現(xiàn)出警惕之色,雖然這個人修爲不怎麼樣,但現(xiàn)在可是在華夏。
據(jù)說華夏的水很深很深,高手數(shù)不勝數(shù),可謂臥虎藏龍。他自然得警惕起來。
“閣下是誰,爲何會知道在下的名字嗎?”木村君用中文對何振鯤問道。
看著一臉謹慎的木村君,何振鯤跟輕鬆的一笑,絲毫沒沒有面對先天忍者的壓力。
“閣下,不必這個樣子,我來是想跟各位合作的,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不如你們上車,我給你們安排一個住的地方怎麼樣?”
木村君聽了他的話,遲疑了一下,側(cè)過頭看向其他人,那些身邊的忍者算不上他的手下,雖然他是名譽副組長,但他們之間一到關(guān)鍵時刻,肯定不會聽他的。
所以想要下決定,必須衆(zhòng)人的同意。
對視了一眼後,衆(zhòng)人互相點了點頭,算是同意了。
木村君沒有說話,不過拉開車門坐了上去,就是最後的回答。
林肯漸漸遠去,突然,從不遠處開出了一輛麪包車,遠遠的跟蹤著何振鯤的車子。
車裡開車的是一個年輕人,如果細看的話,這個人就是曾經(jīng)在SD省與謝文峰一起隱藏在人羣當中的另外一個龍組人員。
他也是龍組派出保護蕭晨的人,只不過謝文峰在明,他在暗而已。
不過此時的他,似乎有著別的任務。
只見他一邊開著車緊跟著前面的林肯,一邊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電話那頭傳來了一個威嚴的聲音:“龍輝,蕭晨的情況怎麼樣了?”
“組長,蕭晨沒有什麼事,現(xiàn)在我有一件事向你彙報”龍輝對於電話說道。
“什麼事?”
“組長,剛剛島國那邊來了十個忍者,五個後天中期,四個後天後期,一個先天前期,我怕他們對蕭晨不利”龍輝謹慎的向他彙報道。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下,過了一分鐘才傳來:“你先密切關(guān)注他們的動向,如果他們?nèi)フ沂挸康?,就讓他們?nèi)ィ銈冞m當出手就行。如果他們?nèi)悠渌?,或者對普通人出手,那你就把他們留下來,相信你知道怎麼做的。”
“明白,組長!”
“沒什麼事,你就去忙吧!古武世家快出世了,這段時間肯定會風起雲(yún)涌,你們只要不要讓他們打擾普通人就行了。”
掛掉了電話後,龍輝開著車一路跟著林肯來到了南城郊區(qū)的某處被闌尾了的別墅區(q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