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朱飛天一腳跨上了領操臺,王文連忙丟給他一個話筒。
“這個同學身高不矮啊~!”王文手持話筒感嘆地說道,故意往男生跟前一站,差別頓顯眼前,
衆人頓時被王文這一記動作搞得哈哈大笑。
朱飛天冷笑,拿著話筒,撇眼看向王文,不屑地說道:“就你還想成爲我們的扛把子?”
“這就是你要上臺跟我說的話?”王文側眼看了一眼朱飛天,露出很失望的表情,說道,“剛纔我看你叫喚的厲害,還以爲你在說:文哥,你好棒!文哥,我羨慕你!文哥,我愛你!呢,真是太讓我失望了,好了,現在你的意見發表完了,你可以下去了。”
“哈哈~~~~!”臺上男人很受傷的表情,做作的聲音頓時勾得臺下再次鬨鬧成一片。
朱飛天被直接氣得血衝腦,手持話筒罵道:“呸!就你這鳥樣,你配嗎?”
“這麼說你不贊成少爺的看法?”王文“哦?”了一聲,轉眼看著朱飛天說道。
朱飛天冷笑了笑,與王文對視,說道:“想成爲我們的扛把子,你認爲你夠格嗎?樹可以不要皮,但是人不能不要臉!”
“那來吧,少爺看你個子長得還算挺壯實的,既然你不承認我是你們的扛把子,那就來把少爺打敗了,少爺認你做老大。”王文撇了撇嘴。
“我正有此意!”作爲一次揚名的好機會,朱飛天自然不會放過,低吼一聲,朱飛天脫掉外套,摘下眼鏡扔在臺上,活動起手腳來,一面挑釁般的朝著王文招了招手。
這一刻人羣沸騰了,在場的學生有不少人曾親自目睹過朱飛天打拳,粗大的拳頭加上凌厲的拳風,就是一頭牛都禁不住他幾下。其他人就算沒有見過他打拳,但是也聽說過他的名字了,乍一聽到有人在議論上臺的男生叫朱飛天,他們激動了。底下甚至有些花癡女已經開始喊起朱飛天的名字了,臨時充當起了拉拉隊的角色。
在衆人的注視下,只見那個自稱帥哥的自戀狂不屑地伸手右手食指搖了搖,嘆了一口氣,抱歉地說道:“你長得沒我帥,輸定了。”
衆人頓時絕倒!而後臺裡的俞倩更是笑的前俯後仰,捂住胸口不住上下顫抖的碩大玉兔,上氣不接下氣,“我真得??????真得越來越??????喜歡他了!太可愛了!”
何璐璐怎麼看怎麼沒瞧出來外面的男人有多可愛,不過這個學弟裝的本領倒是有一手,上次的花樣滑冰就是最好的證明。
朱飛天被王文不屑的表情氣得哇哇直跳,揮起一拳便朝王文打了過去。這一拳氣勢凌人,無論在角度和力度上,都讓人難以捉摸,看似柔弱的拳卻實藏著拳手十成的力量,詭異的行走角度讓人根本難以揣測拳手的拳頭會打在對方的什麼地方。
朱飛天是職業拳頭,對於對付眼前這類小嘍囉本來不想用盡實力的,不過奈何對方太囂張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都對不起他說的那些話!
雷光電閃之下,朱飛天眼神猛地一收縮,忽地他發現眼前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不見了!心中一駭,準備撤拳,可就是這一秒鐘不到的時間裡,他突然覺得自己的手被人從後面一扯一拉,身體受不住控制,迅速地原地轉了一個圈,緊接著,他的小腹處猛地一陣悶疼,下一刻,他發現他飛了起來,身體重重的垂直摔在了領操臺上!
動作太快了,底下的人根本就沒有來得及看的清,朱飛天已經跟死狗一樣的趴在了領操臺上,哼都沒哼一聲。
“沒辦法,長的太醜了還上臺來跟少爺挑戰,不自量力!”王文語氣生硬地冷哼了一聲,一面如同換了一個人一樣,臉色鐵青,站在臺上,冷冷地看著臺下的一干人,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誰還想上臺來挑戰?”
凌厲的眼神讓臺下的那些學生看了心中咯噔一跳,這眼神好厲害!就像是一把刀!
見王文只在閃電之間就將職業拳手朱飛天撂趴在了地上生死不明,底下的學生哪裡還敢上來送死!
不過要讓他們認王文做老大,那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自由自在的多好,臺上的男人雖然厲害,自己惹不起還躲不起啊?反正他們又不是天天來上學!
王文哪裡會不知道他們的想法,沉聲喊道:“強子。”
肖強在後臺剛接了一個電話,臉色青板,聽到王文的聲音,忙不迭地走到了前臺,圍在臺下的西裝壯漢們見到肖強出來了,一個個跨上了領操臺,圍在四周,冷冷地看著臺下的學生。比起那些富家子弟的私人保鏢和打手,這些人才是真正的黑道分子,在氣勢上,有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壓倒性趨勢。
肖強,作爲望海市的黑道教父,鮮有人不知,但凡是上層社會的,哪有不知道肖強名號的,在看到肖強畢恭畢敬地站在王文身邊,叫了一聲“文哥”之後,下面沸騰了。
聲音震天,其中那些不認識肖強的學生不免好奇,忙向同伴詢問,得到的結果讓他們目瞪口呆!
黑社會!那個自戀狂竟然是黑社會老大的大哥!這發現夠驚人的!
本想再裝逼幾把,不過當看到肖強繃緊的一張臉之後,王文忍不住沉聲問道:“強子,發生什麼事了?”
“文哥,陳靜嫂子還有小文文被人綁走了??????”與王文相處多年,他自然清楚王文對陳靜的綿綿愛意,可以爲了她而發狂成癡,即使是對方主動拋棄了他,但他還是矢志不渝的愛著對方,這份持久自己學不來。肖強本不想告訴王文,怕的就是他心急焦慮,不過這種事情若是隱瞞下來,對他來說又是不公平的。
方纔還滿臉浮誇之氣的王文此時頓時冷下了臉,陳靜對他有多重要,只有他自己最清楚,他可以拋棄世界上的任何一切,都不會讓別人傷害到她半丁點。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傷害陳靜的人只能是自己!
冷聲問道:“具體情況。”簡短的不能再簡短,聲音中似乎凝聚著濃烈的暴戾之氣,只是還沒有爆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