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魏美人?”王文擱下筷子,好奇地看著夏雨君,“幹嗎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裝,你就繼續(xù)裝吧,像你們這種二世祖,就知道吃著碗裡的,望著鍋裡的,還偏偏死要面子不認(rèn)賬,你這樣做,怎麼對得起憐兒嫂子?我真是看錯你了!哼!”夏雨君伸手捋了捋額前的秀髮,怒意騰騰。無疑,王文在她的眼中已經(jīng)變成了二世祖和花心漢。
王文哭笑不得,心中算是有些弄明白了,她口中所說的“魏美人”肯定就是魏玉兒沒錯了。其實這還真是個巧合,在處理完大大小小的事情後,他的心情難得的大好,閒下來後腦中便開始胡思亂想了,以至於忽然想到了魏玉兒這個女人。在王文的眼中,魏玉兒無疑是一個神秘的女人,身上總是若有似無的散發(fā)著一絲神秘的色彩,與她交談的時候也相當(dāng)?shù)南硎埽羰窃俸壬弦槐莸目Х龋欠N感覺確實很享受。
只是讓他實在沒有想到的是,夏雨君所開的這家小吃店竟然就開在了邊緣咖啡廳的旁邊,說實話,今天他還真不是特意來這裡吃什麼小吃的。
“夏姐,在你眼中,難道我就那麼不堪嗎?”王文苦笑說道。
“你是不怎麼壞,但是,不管怎麼說,有錢人沒多少好東西。”夏雨君固執(zhí)己見,瞥著王文癟了癟嘴,“你可千萬別叫我夏姐,我可擔(dān)待不起。叫我小夏就行了。”說著夏雨君忽然想到了什麼,伸手到褲兜中摸了摸,摸出了一張銀行卡出來遞到王文跟前,“喏,給你。”
王文好奇地打量著夏雨君,“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是我這家店這一個月來的盈利,除掉工人的工資還有各項開支之後,還剩五百多萬。你是老闆,這錢當(dāng)然得給你了。本來我想讓於子恆轉(zhuǎn)交給你的,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飛到法國去了,好不容易碰上你,當(dāng)然要給你了。”夏雨君極其自然地說道,話中似是帶了一些抱怨的成分。
王文點了點頭,仰面笑道:“我現(xiàn)在並不缺這些錢,這些錢你還是留著吧,當(dāng)做運轉(zhuǎn)資金也是好的啊。”
夏雨君白了一眼,“你以爲(wèi)我傻啊?運轉(zhuǎn)資金我當(dāng)然早就留好了,這張卡里的錢是除掉運轉(zhuǎn)資金後的純利潤。”
“那我也不要,因爲(wèi)我現(xiàn)在不缺錢。”王文本就毫無打算從這裡獲取一分錢的利息,“這樣吧,這些錢既然用不著,那就全捐給慈善機(jī)構(gòu)吧。正好省裡面剛成立了一家飛騰慈善基金會,這些錢可以全部捐給他們。”
“全部捐掉?”聽王文把話說完,夏雨君已然驚訝地叫出了聲音出來,“這些錢可足足有五百萬多萬啊?你真打算全部捐掉?”夏雨君困惑了,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啊?就算是再有錢那也沒必要這麼大方吧?五百萬說捐就捐,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這種人到底是爛好人還是神經(jīng)病啊?看他身上穿的衣服也不算怎麼光鮮啊?更讓她糾結(jié)的是,這小子身上穿的不是世界名牌也就罷了,甚至不是平常專賣店裡面的衣服,而是徹徹底底的地攤貨!瞧他那商標(biāo)就能看出來了“NAKE”,這仿的也太厲害了吧?
“你要是覺得心疼也可以不捐啊,隨便你決定。”王文無所謂地說道,其實這五百萬對於飛騰慈善基金會來說根本就是杯水車薪,自己剛剛給強(qiáng)正生匯了十億過去呢,五百萬只能算是小兒戲了。
“捐,幹嗎不捐?這些都是你的錢,你說捐當(dāng)然要捐了。”夏雨君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王文,“不過這些錢我得用我這家店的名字做名號捐出去,要是慈善基金會發(fā)布個什麼光榮榜,還能間接的給我們店長點名聲呢!”
從夏雨君的小吃店中出來後,王文徑自邁步向著隔壁的邊緣咖啡廳走了進(jìn)去。
這家咖啡廳總是不乏好生意,來往的人絡(luò)繹不絕,現(xiàn)在雖不是休息時段,但是來這裡喝咖啡的人卻依然多如牛毛。
王文進(jìn)了店後徑自來到了收銀臺,微笑著問道:“美女,請問你們店的老闆魏小姐在不在?”
“你找魏小姐?”收銀臺的工作人員好奇地看著王文,心道這個傢伙不會是第一次來的吧?還是想裝/逼啊?
“是的。”王文點了點頭,“請問她現(xiàn)在在嗎?”
“先生,看到咱們店裡面喝咖啡的其他顧客了嗎?他們都是來咱們店裡面找咱們老闆的。你說我們老闆在不在?”收銀小姐看著王文微微笑了笑,禮貌地說道。對於這種問詢,她其實已經(jīng)處理過不是一次兩次了,面對一些她不熟悉的人一般她都不會給予好臉色的,不過對於王文這種稍微禮貌點,而且長得又帥的男人,她還是比較禮貌的。
“哦。”王文尷尬地笑了笑,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去。他本想用神識來搜索一下魏玉兒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他來這裡找她也僅僅只是一時興起。這個女人也許或者可能解決他現(xiàn)在正在面臨的一些苦惱。不過也許又不能,誰能知道呢?他想找她聊天也僅僅只是爲(wèi)了尋找一些心理慰藉罷了。再說了,她是陳靜的好朋友,能不能再陪自己交心聊天那還是個未知數(shù)呢!
收銀臺小姐好奇地望著王文落寞的背影,很是好奇這個男人身上所散發(fā)出來的光芒,不驕不躁,淡而優(yōu)雅,給人一種想去親近的感覺。這真是個神秘的男人。
“王先生?!”
正當(dāng)王文準(zhǔn)備意欲離開咖啡廳的時候,身後突然響起了魏玉兒驚訝的叫喚聲。魏玉兒手中正拿著兩個空酒瓶,看到王文之後差點掉在地上。
隨著魏玉兒這聲驚訝的叫聲,咖啡廳中的所有人沸騰了,紛紛把目光向王文投射過去,絕大多數(shù)的目光中含帶著上千伏的高壓電,大有將王文電死的衝動。
而收銀臺上的收銀小姐越發(fā)地詫異了,原來這個男人竟然認(rèn)得魏姐,既然認(rèn)得魏姐幹嗎不打電話給她呢?
她好奇地將目光來回地在魏玉兒和王文身上掃視了兩圈,似是明白了一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