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雲(yún)峰雖身爲省警察局的副局長,但是並不常在公衆(zhòng)前面露面,對外的各項事務(wù)一般都是同樣身爲副局長的張國志主持統(tǒng)籌,而陳雲(yún)峰一般只做幕後工作。
雖身爲省局副局長,但是陳雲(yún)峰卻一點也沒有官架子,這一點讓肖強第一眼便喜歡上了這個男人,這種人天生屬於那種磁鐵,擁有讓人不可抗拒的魔力。倒是胡永霖和葉一珊,讓肖強真的很不爽,尤其是這個叫葉一珊的女人,肖強真懷疑這女人這輩子是不是狗皮膏藥投的胎,粘在在即身上撕都撕不下來!
而這個胡永霖更讓人來火,媽的就壓根一娘娘腔,什麼事都聽葉一珊的,不過這廝有一點倒是很男人,每次來臥龍大廈的時候一對眼睛總是若有若無地盯著臥龍大廈裡面的那些漂亮的服務(wù)員,讓人哭笑不得。老子這大廈裡面的服務(wù)員漂亮倒是漂亮,但是以前大都可都是砍過人的小太妹,肖強真擔心這廝哪天眼睛會被自己大廈裡面的這些服務(wù)員給挖了過去。
“你在看什麼地方?!”見肖強一對鼠目掃來掃去再次盯在了自己平坦如飛機場一般的胸脯上,葉一珊再次惱怒起來,顧不得陳雲(yún)峰在場,當即出口訓(xùn)斥。
“眼睛長在我臉上,你管我看什麼地方?”肖強冷笑,吊兒郎當?shù)夭恍己吡艘宦暎翱磥砜慈ミ€不就是吐魯番盆地?想要變成珠穆朗瑪峰估計得等下輩子了。”
“你!”葉一珊撐大雙眼,咬牙切齒恨恨道,“總有一天,我會親自送你進監(jiān)獄的!”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活到那天了。”肖強不屑一笑,他被關(guān)在美國的國際地下監(jiān)獄裡面都沒有怕過,還會怕別人抓自己入獄?可笑!
“你!”葉一珊還想要與肖強鬥嘴,卻被陳雲(yún)峰給打斷了下來,“小葉,不得用這種語氣和肖先生說話,我和肖先生有事要商量,你們先回去吧。”
“陳局,我???????”葉一珊本想說肖強是工於心計的流氓痞子,但是卻陳雲(yún)峰揮手打斷了下來,留這兩個人在這裡只會礙事,陳雲(yún)峰可不是來這裡看他們和肖強鬥嘴的。
葉一珊無奈,只好鎩羽而歸,臨走之前不忘朝著肖強瞪去一眼恨之入骨的眼神。胡永霖卻不太想走,臥龍大廈裡面美女太多了,他還未過足眼癮呢!
望海市市長跟過來本就是個陪襯,胡永霖和葉一珊一走,他也沒有留下去的理由了,當即跟著告辭。
“肖先生,想必你一定很困惑我爲什麼會來找你吧?”在肖強的招呼下,陳雲(yún)峰跟著來到大廳一樓的茶餐廳,落座後,陳雲(yún)峰看著肖強笑著說道。
肖強親自爲陳雲(yún)峰斟上了一杯龍井茶,坐在對面笑道:“是的,是很好奇。我一介草民,何德何能能讓陳局長上門造訪?不過我這個人的直覺一向很靈驗,想必陳局長蒞臨寒舍並不是來找我的麻煩的吧?”
陳雲(yún)峰但笑不語,品下一口茶,嘆道:“想必這龍井茶一定是明前珍品吧?清香爽口,令人回味無窮啊!”
“是的,這種龍井茶是咱們望海市土生土長的茶葉,在明前的雨前天氣下采擷的,對天氣的掌捏需相當?shù)木珳剩虼瞬拍鼙貉u出如此令人喝下一口終生難忘的珍品。”肖強細心地爲陳雲(yún)峰解釋道。
“好一個珍品!”陳雲(yún)峰讚不絕口,“肖強,你果然不是一般的人,小子可敬可畏,如此氣魄,我果然沒有看錯人!”
“陳局長過獎了,我不過是一介流氓地痞而已,何??????”
“噯!”陳雲(yún)峰揮手打斷肖強的話,笑道,“是不是該聽聽我今日所來的目的?放心,不是壞事,但是是不是好事,還需要你去定奪。如果被你定性爲是好事,說不定可以成爲天大的好事呢!呵呵!”
“哦?那我可得洗耳恭聽了。”肖強幫陳雲(yún)峰把茶滿上,擡頭看著陳雲(yún)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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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哥哥,等等我啦!”見王文似生氣了一般大步向前走,金憐兒慌了,忙邁開腳步追趕上去,“文哥哥,你是不是生氣了啊?人家錯了嘛,要不是那個女人總是勾/引你,而且還故意惹怒我,要不然我纔不和她一般見識呢!”
“我沒有生氣。”真不知道那個強警官和小五兒是不是天生的仇敵,在地宮裡面那會竟然差點打起來,王文並不怪小五兒,同樣不怪強玲,讓他懊惱的是,自己心中越發(fā)濃烈的無力感。
“你就是生氣了,你就是生氣了!文哥哥,我錯了啦,大不了一會我給你打小屁屁好嗎?我甘願受罰。”王文一副面無表情的回答更加篤定了金憐兒的心中所想,兩隻小手挽住王文的手臂晃呀晃。
“女孩家家的,不許這麼說話,你已經(jīng)長大了。”王文伸手在金憐兒的腦門上一敲,佯怒道。
“你之前還說人家還是小孩子的嘛,怎麼現(xiàn)在又改口了?”金憐兒不滿地叫喚道,小臉卻變得豁然開朗,每當王文如此在她腦門上一磕之後,那就說明他不生氣了,金憐兒對王文太熟悉了,因而能夠很好地掌握時機。
“剛纔是剛纔,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王文將眼睛撇到一邊。
“哥哥,我不幹啦,你耍賴皮!”金憐兒撒嬌嬌呼,腦袋後面的馬尾巴辮子甩的高高的。
“我耍了嗎?”王文開朗笑道,小妮子還是像以前那樣只是撒撒嬌,打打鬧的比較可愛。
區(qū)別於以前,金憐兒這次沒有繼續(xù)撒嬌,兩隻眼睛滾溜溜地轉(zhuǎn)了轉(zhuǎn),雙腳一擡,湊到王文的耳邊就是一聲:“老公,我愛你!”說完頓如飛鳥兒一般展翅飛了出去,兩隻小蹄子奔走在人行道上,小臉上滿是歡快與得意。
“死丫頭!”王文無語地搖頭苦笑。
“老公!這輩子我金憐兒只愛你一個人!”王文出神之際,金憐兒再次大叫出聲,如預(yù)料中的一樣,馬路上,所有人向他射來了複雜的目光。男人羨慕嫉妒,女人同樣羨慕嫉妒。男人嫉妒王文,女人嫉妒金憐兒。
饒是王文臉皮不薄,仍是刷的一下從臉燒紅到了脖子。
王文並沒有把金憐兒帶回家,一是礙於與尤美美之間的約定,二是因爲小五兒這丫頭實在不是個善類,與尤美美在一起的話,這兩丫頭指不定能把天給鬧翻了,要是仙琳和遙遙再故意在裡面搗亂,這可就真熱鬧了。
其實王文自己最清楚,更重要的一點是因爲他心存愧疚,至於虧欠了誰的,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應(yīng)該說,虧欠的是與他所有有關(guān)係的女人吧。
在市中心隨便找了一家酒店,王文並不缺錢,直接訂了一間VIP房間,一天一萬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