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手臂上傳來的幾乎斷裂的感覺,張?zhí)赃@時似乎總算有些明白過來我是個難纏的貨色了,他痛苦的呻吟道,"哎呦……有話,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啊……"他話還沒說完,只聽到"咔嚓"一聲脆響,他的整隻手臂就這樣被我弄的脫臼,劇痛讓他立刻發(fā)出了一陣慘叫。
"說不說?如果還不想說也沒有關(guān)係,你還有兩條腿和一隻手,我完全可以讓你的四肢全部脫臼,然後你自己用嘴爬到醫(yī)院讓醫(yī)生幫你接吧。"我作勢又要捏住他另一隻手臂,嚇的他連忙哀求道,"別,別,我說,我說……"
"說吧,是誰派你進陽光集團的,是不是傅家讓你來當(dāng)?shù)呐P底?"我的話一出口,那張?zhí)运坪趸腥淮笪蛞话悖掏唇械溃?quot;你,你到底是什麼人?該死的,你怎麼會知道傅家的事……"
"嘿,你叫來的那斧頭幫的傢伙挨不住就全說了,我希望你也能和他一樣,自覺一些。"我冷笑著捏住他那肥胖的大臉往前一拉,"快說!要不然我丟你去喂狗!" wWW?Tтkд n?c○
"是,是……"張?zhí)砸呀?jīng)嚇的連忙點頭道,"我不是傅家的人,不過傅家確實有人在陽光集團……我,我只是想吹吹牛而已……該死的,那混蛋居然連這事都和你說了,早知道那天就不喝那麼多酒。"
"哦?那和我說說,在陽光集團的傅家臥底,叫什麼,來陽光集團到底要做什麼!"我冷冷的問道,"別想耍什麼花招,信不信我今天讓你成無頭男屍?"
"信……我信……"張?zhí)袁F(xiàn)在是真的嚇壞了,"我說實話,其實,其實我根本不知道傅家是什麼家族,真的,我只是那王雨生的小舅子,前陣子他來找我,說他家裡有個當(dāng)軍官的親戚找上了他,讓他去陽光集團工作,讓我以後跟著他混。我當(dāng)然答應(yīng)了,能呆在陽光集團,這麼好的工作我怎麼可能放的過……哎呦,後來,他很快因爲(wèi)有人故意給的十幾批大單子就因工作積極成績優(yōu)秀而調(diào)任了市場部的經(jīng)理,而我也被他提拔成了主任,上星期我找他喝酒,從他的隻言片語中才知道原來那他家的那位軍官親戚早在十幾年前就投靠了京城一家很有勢力的家族,而這個家族的人都姓傅。並且我還聽到,原來這王軍官讓王雨生進陽光集團,是來做臥底的……一切有關(guān)陽光集團的資料,都會被他偷偷的送出去。老大,您,您就饒了我吧,我其他真的不知道,我只是想讓那斧頭幫的傢伙幫忙,酒喝多了一時忍不住才吹牛說出來的,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啊……"
望著他那慘白的臉色,我現(xiàn)在也有些明白了,眼前這個張?zhí)阅难e是什麼精明的人,他簡直就是一個靠吹牛爲(wèi)生的牛皮大王!估摸著他當(dāng)上了收購天宇的總負責(zé)人,想私吞那筆司機的工資,本以爲(wèi)這種小事頂多司機鬧鬧就會過去,他哪裡會想到竟然招惹來了我這樣的神秘人物,無奈之下,他只能把他所有能搬出來子虛烏有的後臺來嚇唬我,結(jié)果我完全沒有被嚇到,到是他卻吃不消投降了。陽光集團竟然有這種人存在,簡直就是最大的諷刺!
"這麼說來,你假借陽光集團名義找警察阻擋討錢的司機,借用傅家做自己的後臺迫使斧頭幫那小頭目來幫你,這些都只是你靠自己吹牛吹來的了?"我真有些佩服眼前已經(jīng)嚇的屁滾尿流的張?zhí)?,你說一個吹牛的傢伙,竟然真的能讓他成功的做到這種地步,如果沒有我的出現(xiàn),他的計劃只怕要成功了。乖乖,想想都覺得可怕啊……更加上他剛纔說的那王雨生,不知不覺的僅僅用那麼短的時間就爬上的經(jīng)理的位置,陽光集團,看樣子是真的需要整頓了。
"是,都是我找藉口給騙來撐場子的,哎,我,我就想吞那點小錢。"張?zhí)砸呀?jīng)疼的滿臉都是冷汗,可是他知道如果不說實話的話,下場絕對比現(xiàn)在還要慘。
我不禁深深的嘆了口氣,真沒想到,因爲(wèi)眼前這個只會吹牛的傢伙一時的貪心,不但引起了這次的風(fēng)波,更是被我無意中發(fā)現(xiàn)了陽光集團內(nèi)居然藏著傅家的犬牙,事情弄到這種地步,還真是頗有戲劇性。我真有些恨透了眼前這個簡直像無賴的混蛋,僅僅因爲(wèi)他的貪心,竟然派人砸了我家!如果父親沒有我這樣的兒子,那他很有可能要吃更大的虧!
想到這裡,我不禁來氣的又是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那張?zhí)缘男「股希吹乃⒖贪l(fā)出一陣殺豬般的慘叫。"知道那個帶頭的司機是誰嗎?他是我父親!這是爲(wèi)我父親那一巴掌踢的,因爲(wèi)你,害的我父親這輩子第一次被混混打!"我越說越火,拎起滿臉驚恐的張?zhí)员闶且蝗Z了過去!
"這是爲(wèi)我家打的,因爲(wèi)你,害的我家變成了一片狼籍!"重重的拳響迴盪在這萬馬奔騰圖下,從張?zhí)钥谥校瑤最w牙齒順著血水頓時紛飛而出。
"這最後一拳,是爲(wèi)了讓你清醒而打的,知道我是誰嗎?不怕告訴你,張靜是我的員工,我纔是真正的陽光集團老闆!"我順手又是在他另一半臉上留下重重的拳頭,一指身旁的光頭又一指身旁的兩排手下道,"知道他,他,他,以及他們是誰嗎?他們就是你口中吹的天鷹公司的保安。知道現(xiàn)在大門外站著的都是什麼人嗎?我來告訴你,大門外站著的,正是你口中吹的那些警察。你個混帳傢伙,吹牛吹到老虎屁股上的笨蛋,全世界也許就是你一個。我竟然因爲(wèi)你而使自己創(chuàng)建的公司害到了自己的父親,這一切,都是因爲(wèi)你這個混蛋而引起的!"
這下被我拎著已經(jīng)差點痛暈過去的張?zhí)钥偹闶菑氐椎拿靼琢耍瓉砀懔税胩?,他吹牛的對象原來早就已?jīng)站在了他的面前,搞了半天,他只是在自己和自己唱戲而已,就他一人被蒙在了鼓裡。他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可是卻因爲(wèi)一張臉完全被我打腫而已經(jīng)說不了話。
"撲通……"我一把將他扔在地上,朝著光頭冷冷道,"這傢伙,明天送他去精神病院呆一輩子吧,他既然喜歡吹牛,那就讓他天天對著神經(jīng)病患者吹去!"
"是,老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光頭會意的點頭,他的大手一揮,一旁兩名手下立刻抓起那張?zhí)员愠饷嫱先ァ?
我冷冷的注視著張?zhí)阅茄凵裰袧M目的絕望神情,不由冷哼道,"早知當(dāng)日,又何必當(dāng)初。也怪你運氣不好,竟然跑到了我的頭上撒野,真是連死字都不知道怎麼寫!"我略微思索了會,又朝光頭道,"光頭,天鷹保安公司開始秘密對所有陽光集團高層進行跟蹤調(diào)查,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行蹤或身份有可疑的,全部向我彙報。"
"是,老大,我知道了。"光頭再次點頭,他想了一會,這才試探性的問道,"老大,你父親還在外面,剛纔的事要是傳到你父親耳裡,這該怎麼辦?"
"怎麼辦?當(dāng)然是你頂上去了。"我白了他一眼道,"誰讓你老大老大的叫個不停,那些司機想不知道都難了。我不管,總之這事你去搞定,不管是用恐嚇還是威脅都好,總之在我父親和張靜談好回來之前,我要讓那些司機只口不提剛纔發(fā)生的任何事。"
"是,老大,我現(xiàn)在就去辦。"光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盯了我一眼,連忙帶著他的手下衝出了大樓外,朝那些還站在門外等消息的司機們聯(lián)絡(luò)感情去了。而我一個人靜靜的望著那幅萬馬奔騰圖,眉頭微微緊皺起來。
傅家爲(wèi)什麼要安插眼線到陽光集團做臥底?傅榮到底要調(diào)查些什麼?這些我都不清楚,我唯一知道的是,傅榮那老傢伙一定已經(jīng)知道我是陽光集團幕後老闆這一身份了,看樣子,傅家是想成爲(wèi)我的敵人?"哎……一旦與傅家成爲(wèi)敵人的話,傅鳴學(xué)姐,我們兩個人見面就真的尷尬了。"我苦笑著搖了搖頭,對於傅鳴我還是很有好感的,只不過她的爺爺,卻實在讓我有些惱火。"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既然老頭子想和我?guī)旨埽俏医又褪橇?。到時候,我一定會讓他後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