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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稽城南城門之中,我們的左大少爺,是走過來走過去啊,心中有著那麼一絲的慌張也有那麼一絲的期待。
“該死,早知道不讓那楊奎帶著麾下兵馬出城了!”左傑心中慌張著,因爲雖然只給了楊奎三千人馬,但是裡面可是有著五百精銳啊,要是是那幫雜兵,死就死了,可是那五百精銳卻是他們左家的一個本錢啊,要是丟了,雖然不至於讓左家敗亡,但是也是傷筋動骨的,因爲左家一共就三千精銳,這些個時日在城牆之上投入的就死了數(shù)百,讓左立左太守心疼死了,要是知道他兒子給他丟了這五百精銳,少不得這個大耳光子就要扇上來了。
但是呢左傑又有點期待,那邊呂蒙的大營已經(jīng)開始起火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那楊奎已經(jīng)帶著人抹了過去了,不然呂蒙大營不會起火的,所以左傑就期待這個楊奎真的有戰(zhàn)果啊。
“那邊動靜如何?”左傑問著邊上的斥候。這已經(jīng)是左傑問了第二十遍了。
不過斥候還是很耐心的迴應著左傑。
“回稟,大少爺,似乎,似乎楊奎大人正帶著人撤退了!”斥候迴應左傑道。
“哎,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不應該給兵馬給他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左傑悔恨不已啊。
“恩?”邊上的斥候有點糊塗。從敵軍大營之中撤退難道就是輸了嘛?
“大少爺快看。那邊似乎有動靜?!庇惺窒录覍⒅钢沁叺牡静輳膶χ髠芎暗?。
“什麼動靜?!”現(xiàn)在的左傑是草木皆兵啊,已經(jīng)看錯了好多次了。
“似乎,是楊奎大人?”一個眼尖的家將對著邊上的左傑喊著,月色已經(jīng)從那雲(yún)層之中冒出來了,已經(jīng)能夠看得清楚一些個地方了,一眼看了過去,那邊黑壓壓的一片不正是人頭嘛?
“難道是那邊呂蒙軍追著打過來了?”左傑頓時就是心中一晃啊。
“開城門,開城門!”城門之下有人呼喊著。城下一衆(zhòng)江東叛軍這次可是大勝而歸啊。他們很是興奮,一個個都是精神抖索的敲打著城門。
“你們是什麼人?”城牆之上城門校尉喊道“速速報上名來,不然這手中的弓箭就不認人了?!币挂u,這也是戰(zhàn)爭之中敵人常用的一個計量啊,所以晚上城牆之上也還是有警備的。
“三德子,你不認識老子了,還不快快給老子開門!”城下一個老兵大聲的喊道。
“是老猴子?”城牆之上一個士卒聽著這個罵孃的聲音迴應道。
“不是你大爺我,還能是誰啊。”城下的老兵罵罵咧咧道。可以確認了下面的兵馬的確是他們江東叛軍的兵馬。
“你們怎麼回來了?莫不是,楊奎大人打敗了仗?你們跟著逃回來?是不是後面又呂蒙的追兵?”城牆之上左傑急急促促的問道。
“放你孃的狗屁,哪個生兒子沒屁股的玩意告訴你們。俺們打敗了的,俺們贏了。俺們殺了那孫策軍好些個人?!背窍逻@個老猴子也不知道是誰在給他搭話,立刻就罵了回去。
左傑饅頭的黑臉,臉色陰沉得可怕,這什麼時候他左傑被人這麼罵過,而且這還是一個他手下的叛軍啊。
“大少爺,這個門我們開還是不開?”邊上的城門校尉問著左傑。
“大少爺,您看,那個是不是就是楊奎先生??!”果然在那邊兩個將校騎著戰(zhàn)馬朝著城牆之下而來,江南地區(qū)少戰(zhàn)馬,整個三千人就兩匹戰(zhàn)馬,一匹被楊晨騎著,一片被魯肅騎著。
所以這個騎著戰(zhàn)馬的只能是這兩個人。
“還真的是楊奎先生!”
“左傑少爺,這是來迎接我等的嘛?”楊奎在城牆之下對著城樓之上的左傑喊道。
“那個生兒子沒屁。眼的是大少爺?”老猴子傻眼了,他這是帶著左大少爺一起罵了啊。
“城下可是楊奎先生?”左傑也在確認著。
“正是在下!”楊奎對著城牆之上的左傑迴應道。
“楊奎先生戰(zhàn)況如何?”左傑緊張的問道。
“哈哈,左傑少爺,我楊某人拖了左傑少爺?shù)母?,幸不辱命,已?jīng)攻破呂蒙的大營,此乃戰(zhàn)果,請做少爺觀看?!濒斆C指著身後那些個將士的腰部,一顆顆人頭都在歷歷在目。
“不看了,不看了,快快開城門!迎接我們的楊奎先生。”左傑大笑的說道。
“贏了,竟然是贏了!”左傑這個心理開心啊,他能不開心嘛?這完全就是一個賭博啊,沒想到他左傑竟然賭贏了。
“是!”會稽的城門緩緩的打了開來,楊奎,不,應該說是魯肅站在會計城門之下,看著這個堅固的城池,不由的冷笑著,再過幾天,會稽城必破。
大手一揮,三千兵馬朝著城池之類進軍了去。
左傑也知道功臣,楊奎不能怠慢了,所以親自去接了楊奎。
這一戰(zhàn)清點了人數(shù),三千兵馬出去的,回來的只有兩千四百多人,死傷了六百人,江東叛軍的精銳死了一百多,不過也不是沒有戰(zhàn)果的,不單單打了呂蒙一個措手不及,光帶回來的頭顱就有數(shù)百,前前後後呂蒙的大軍起碼傷殘上千人。
你要知道呂蒙麾下的是什麼兵馬?那都是精銳啊,比之左傑手下的精銳絲毫不差,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用六百雜牌去換了上千的敵人的精銳這個買賣怎麼可能不換算呢。
左傑都快要笑得合不容嘴了,這可是一個大好的戰(zhàn)績啊,要是在以往這上前的江東給城牆之上帶來的傷害是巨大的,你要是拿不出數(shù)千人去填補這個缺口根本就阻攔不住,可是今天呢,一個夜襲,就帶來了這麼大的戰(zhàn)果。這可是一場勝利啊,比之打退敵人那可都是要鼓舞士氣啊,你沒看到整個南門之上全都喜色嘛。
“楊奎先生辛苦了!”左傑不是傻子,是因爲楊奎纔會有他左傑的好處的,所以左傑對楊奎還是真尊敬的。
“這一切都是楊某該做的!”楊奎不居功自傲“還有就是左傑少爺您的指揮得當啊,不然怎麼會有楊奎這般的戰(zhàn)績呢?”楊奎把所有的功勞都歸屬在了左傑的指揮之上。
左傑自然知道這個什麼偷襲的計劃的制定還有實時和他左傑沒有半毛錢關係,但是呢現(xiàn)在楊奎竟然把最大的功勞讓給他了,他自然開心了“哈哈,楊奎先生不愧是大才啊,得先生如同吾之子房也!”左傑開始對楊奎拽文了。
邊上的楊晨卻是不屑的笑了笑,吾之子房?呵呵,這句話是誰說的,這句話是漢高祖劉邦所言啊,難道你左傑這是想要自立嘛?要是被城中的那位聽到了,這個左傑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哪裡哪裡!”魯肅根本就不要這個功勞,對著邊上的左傑謙虛道。
“先生累了,傑早已經(jīng)備好酒水,和先生一起共飲!”那邊左傑對著魯肅言語道,本來這個大帝當前的時候不應該喝酒的,可是魯肅卻還是依從了這個左傑大少爺。
三人入了酒宴,左傑也知道不能多飲酒,就一個小桌子,三人杯籌交錯著。
喝到正濃烈的時候,魯肅突然放下了酒杯,嘆息了起來。
“楊奎先生,您怎麼不喝了?難道是嫌棄這個酒水不好嘛?”左傑疑惑道,這些個酒水自然比不上那些個士族引用的陳年美酒,但是也是不錯的嘉良了。
難道是這個楊奎嫌棄他一個功臣就喝這個?“楊奎先生放心,等著此般贏了,我必然給先生獻上上好的陳年美酒!現(xiàn)在先生先擔待一點?!弊髠軐χ鴹羁f道。
楊奎搖了搖頭,讓左傑很是皺眉,我都這麼給你打招呼了,你還是不給面子嘛?
“左傑少爺啊,在下不是因爲這個酒水的問題,只要是左傑少爺給喝的酒水,哪怕是白水,在下也沒有絲毫的意見,在下嘆息的原因那是今天之戰(zhàn),可惜,可惜??!”楊奎對著左傑不住的搖頭,讓左傑疑惑非常。
今天的戰(zhàn)爭怎麼了?不是贏了嗎,你可惜什麼?接下來楊奎的一句話讓左傑差一點把嘴裡的酒水給他噴射了出來。
“可惜啊,要是進入兵馬再多一點1,我楊奎定然能夠拿下那呂蒙的頭顱!”楊奎一臉可惜的說道。
“噗!“左傑一口酒水沒喝下肚子差一點就彭出去了,他嗆聲練練啊。
“先生,楊奎先生你說什麼?“(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