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大軍的先鋒兵馬很快就已經(jīng)從壽春而起走水路登錄到了豫州的土地上去了,數(shù)萬大軍浩浩蕩蕩,糧草劉莽此版讓揚州拿出了數(shù)十萬糧草就是爲(wèi)了此戰(zhàn)的勝利。
“這主公的速度可真的是快啊!”張遼是作爲(wèi)揚州的先鋒軍的,西涼鐵騎更是有戰(zhàn)馬相隨,可是戰(zhàn)馬的速度再快,卻還是沒有比得上主公呂布,幷州狼騎早揚州大軍一步踏上了豫州的土地之上了,安豐津最好,本來此處可是有近乎八千劉備的豫州的水軍的,當(dāng)初就是被甘寧的水軍,這八千豫州水軍那可是醉仙欲死啊,別說現(xiàn)在甘寧手中最新的戰(zhàn)艦了,甘寧完全就是用這豫州水軍作爲(wèi)陪練的,後來是因爲(wèi)劉莽率領(lǐng)大軍攻入了豫州,甘寧這才把這幫陪練員給滅了。
等著劉莽大軍退出了豫州之後,關(guān)羽主持豫州的大局,在豫州之中雖然沒有恢復(fù)生氣,但是也又重新組建了三千兵馬來撐門面,可這三千兵馬卻是被呂布大軍直接當(dāng)做開胃菜給吞掉了。
“噗噗!”張虎看著這還泛著火光的安豐津,這個溫候大人下手可真的不留情啊,這安豐津三千兵馬幾乎一個不留,連帶著安豐津都被燒燬了。
“主公這怨氣深重啊!”張遼也有點哭笑,安豐津被毀掉倒也無所謂,畢竟兩軍交戰(zhàn),難免會出現(xiàn)這種全軍覆沒的場景,可是這纔是第一站啊,安豐津之上都已經(jīng)沒有人了,這正說明呂布的怨氣深重啊,也不能怪呂布。這當(dāng)年我們的劉皇叔可是差一點玩死呂布。這呂布要是不報仇。那可真的就不是那戰(zhàn)場二愣子了。
這麼些年,呂布再忍著,不是劉莽和陳宮勸導(dǎo)著早就不顧一切的打到豫州去了,現(xiàn)在有了這個機會這麼會放過呢。
呂布首戰(zhàn)毀掉了安豐津,雖然可以震懾敵人,但是同樣也會讓敵人死戰(zhàn)啊,畢竟安豐津之中,基本上都沒有活口了。豫州軍被這般恐嚇之下,難免會生出死戰(zhàn)的心。
“走吧!去潁上!”張遼對著麾下命令道,主公呂布已然帶著兵馬朝著汝陰而去了,陷陣營也比張遼的部隊要快上一分。
“是!”五千西涼鐵騎很快就休憩完畢,從新上了戰(zhàn)馬朝著潁上而去。
這一路之上,潁上數(shù)十縣城全都望風(fēng)而降,早就打出了白棋,張遼也就看到了幾個陷陣營留下的斥候,呂布大軍根本就沒有排出兵馬駐守這些城池。
“前方就是潁上城了!”西涼鐵騎一路前行,他們也拋開了那些個豫州縣城。因爲(wèi)後面自然有步戰(zhàn)接收城池,也就不需要他們了。
“駕駕駕!”張遼到了潁上之下。在潁上城的外圍已經(jīng)有一處大營被搭建了起來。
“老高?”張遼拿起了手中的望遠鏡看著前方大營之中豎起來的旗幟,一共亮面黑色的旗幟,其一爲(wèi)高,其二爲(wèi)陷陣,這不就是主公手下的重甲步戰(zhàn)陷陣營嘛。
看到了這個旗幟張遼心中不由的一喜啊。
“高順將軍的陷陣營?”張虎和葛軍詢問道,對於陷陣營,張虎和葛軍也是有所耳聞的,這可是天下有數(shù)的精銳,當(dāng)初八百陷陣營,竟然能夠當(dāng)下五千大軍,現(xiàn)在陷陣營更是被提高到了五千的規(guī)模,這戰(zhàn)鬥力也是數(shù)倍的增長啊。
“走去見見我們的友軍去!”張遼心中很是喜色,自從他被主公給留在了揚州之後和高順那可是有一段時間不見面了,現(xiàn)在看到了熟人自然開心。
還沒等張遼去見到高順呢,那邊陷陣營之中就排出了人馬來了。
一隊陷陣營士族打馬而來,這是陷陣營的斥候軍。
“來軍止步,前方可是張遼張文遠將軍。”這一隊斥候停在了張遼大軍之外對著張遼大軍大聲的喊道,一隊斥候軍就只有寥寥數(shù)十人,而西涼鐵騎足足有五千人,後面重甲騎兵跑動著,大地都在跟著顫動,但是這數(shù)十陷陣營的兵馬卻是死毫無懼,很是從容的喊道。
“這個高順將軍未免也太大架子了吧,竟然就排出這麼一隊兵馬?還要攔下我等?“看著這一隊陷陣營的兵馬後面的西涼鐵騎們有點騷動了,看到友軍到來,你好歹也是主將出迎啊,可是爲(wèi)何卻是排出了這麼一隊斥候來,擺明是不給面子啊。
就是張虎和葛軍都是有點了慍色,但是張遼卻是哈哈一笑“這個高順啊,還是這般不通人情啊。”
“本將正是張遼張文遠!”張遼打馬而出,對著那邊的陷陣營斥候喊道。
“口說無憑,可有憑證?”張遼本想自己出去應(yīng)該陷陣營之中就有認(rèn)出自己的人了,但是可惜,這一批的陷陣營之中都是新兵,再加上張遼這幫大將鬍子拉撒的從來就沒有想過剃鬚,靠得遠了還真的難認(rèn)出。
“我們將軍還能有假?”張虎是一個爆脾氣,當(dāng)即就大叫了起來。“快快讓你們高將軍出來迎接我們將軍,不然耽誤了軍情,拿你是問!”張遼的官職比之高順要大上不少,高順只有統(tǒng)帥五千陷陣營的權(quán)利,而張遼卻是揚州軍此版攻打豫州大軍的副帥的權(quán)利,可以說除了主帥呂布之外,只要呂布不在軍中,張遼就有調(diào)撥一切軍隊的可能。
“說了,想要見我們將軍首先,你必須證明你是張遼張文遠將軍。”這個陷陣營的斥候隊隊長還是那麼一句話,拿出憑證來。
“你!”張虎怒了,他就要打馬上前拿下這一隊陷陣營的斥候了,晾他高順知道了也不敢說什麼。
“怎麼想硬闖嘛!那麼你可以試試”這個斥候小隊長的手?jǐn)E了起來,邊上的斥候點了點頭,很快就有人拿出了一隻號角,號角聲響了起來,後面的陷陣營大營之中大軍也行動了起來,營臺之上一個個重甲,一把把硬弓都被拿了出來。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西涼鐵騎準(zhǔn)備”葛軍也是大吼了一聲,西涼鐵騎的騎兵們也開始跑動了起來,手中的弓箭也拿了出來,被人這般挑釁了,不對付一點也太丟臉了。雙方箭弩拔張了起來。張虎就等著張遼一聲令下他們雖然不能直接打入到營寨裡面去,但是吧這一小隊的陷陣營給收拾掉還是沒問題的。
“張虎退下。”張遼對著邊上的張虎大聲的吼道。
“將軍?”張虎不明白了。不過也不需要張虎明白,張遼一人直接就坐著戰(zhàn)馬朝著那幫陷陣營斥候的方向跑了過去。
“將軍危險!”後面的張遼的親衛(wèi)想要追隨卻是被張遼嚴(yán)令留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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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好了,這是少主公蜀王殿下交由我的西涼鐵騎的虎符!”張遼從懷中取出了一枚虎符直接朝著那個陷陣營斥候丟了過去。
“好膽色!”這個陷陣營斥候隊長對著張遼也很是敬佩,張遼可是就在他們邊上,這裡也是後面大營弓箭夠得著的地方,要是這陷陣營想要有什麼非分的想法,張遼可就走不掉了。
拿起了張遼手中的虎符,虎符這個東西還真的很難造假,這幫陷陣營斥候看了好一會,這才很是恭敬的把手中的虎符給從新遞給了張遼。
“張遼張文遠將軍,我等是奉將軍之令還望張將軍海涵!”陷陣營斥候?qū)χ鴱堖|抱拳說道。
“行軍打仗,不就是謹(jǐn)慎小心爲(wèi)好嘛!”張遼也不在意,因爲(wèi)他和高順 公事的時間很長了。
“你們將軍呢!”張遼追問道。
被張遼問道高順在什麼地方,這幫斥候有點尷尬“我們將軍在營帳之中休息呢!”
“休息?難道他不知道我大軍今日會到嘛!”
“這個,這個!”這個斥候隊長也不知道怎麼作答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沿途之中陷陣營雖然沒有駐紮兵馬但是還是留下人聯(lián)繫了,可是要是知道的話,這就不好說了,知道他張遼大軍要來,他還去休息。這簡直就是不把張遼看在眼裡啊。
“這個高冷場!”冷場這個詞語還是劉莽教給張遼的,那就是因爲(wèi)高順這個傢伙啊,不管到什麼地方,基本上話語就是三種,噢,恩,不!就這麼三句話,還有就是你說百八十句他就回答你一個字,什麼人情世故都不懂,或者說他懂但是不願意去理會,所以高順這個傢伙到什麼地方都會冷場。
但是也就是因爲(wèi)高順這個性格,才使得主公呂布和少主公劉莽高度的信任高順啊。
張遼也不氣惱“既然他高順不來見我,那麼久只能讓我這個副帥去見他咯”張遼打趣了一聲。
他調(diào)轉(zhuǎn)了馬頭回到自己的隊伍之中。對著張虎和葛軍留下了葛軍準(zhǔn)備去安營駐紮,張虎隨同他一起入陷陣營的營地。
“將軍,你怎麼對那個高將軍如此啊!要我說,就應(yīng)該是那個高順出來見將軍你!”張虎還是有點不詫。
“呵呵,你啊是不懂高順這個人,等著你見到他你就知道了!”張遼笑著帶著張虎入營而去,晚間回來之後葛軍就不明白了,張虎這麼一個話嘮,怎麼一下子不開口說話了。
直到大半個月之後葛軍才知道,當(dāng)日張虎入得了陷陣營大營之中,高順見了他們,張虎見到了高順就是對著高順一頓的數(shù)落,什麼高順你應(yīng)該出來見我們將軍還有其他一些怨言,張遼也不阻止。
可是任憑你張虎說破了嘴皮子,高順還是那麼三句話,噢,恩,不。張虎這個話嘮遇到這樣的人頓時就鬱結(jié)了。(未完待續(xù)……)